于是,原本清靜的沐日閣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原本穿著儒服,來來往往的神明信徒們被某只一路橫沖直撞的黑獅撞得七零八落的,都一臉迷茫地看著對方。
主要是,這家伙……神明啊,那沒事了,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的,還是乖乖收拾爛攤子吧。
這里不似悼神的領地那般終日飄落白雪,而是更加貼近于誓約飛升時所處的賜日王朝,那里的景物幾乎只有一望無垠的白沙。
沐日閣最高的觀景臺上,誓約正與離神對弈,離神執白,誓約執黑。
魔王不知何時換了衣物,純黑的漢服穿在身上,輕飄飄地落在觀景臺邊緣的欄桿上,負手觀察二獸的棋局。
龍獸落下一子,對面的雪貂便頭疼的把手中棋子一扔,道:“玩個毛啊,誰能玩的過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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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了,伊克萊恩。”
“嗯哼。”
黑獅愉悅地哼了一聲,方才的不愉快此時都已經飄去了九霄云外——或許這只獅子只有在提及那位逝去的摯友時才會長久地顯露出一副精神萎靡的模樣吧。
龍身上穿著的有些像是帝袍——雖說祂飛升之前也確實是一位帝血后裔——祂自然也知曉此番魔王前來的目的,從棋奩中取出一黑一白兩枚棋子遞給他,道:“遇到危險捏碎黑子,想要回來捏碎白子,這算是我還你的人情。”
黑獅點了點頭,算是默許。
雪貂瞥了眼黑獅,從自己右腕處取下一條紅繩扔給黑獅,道:“注意安全,都等你回來。”
“好。”
黑獅離開了。
“你說,他能活著回來嗎?”
“伊克萊恩未必可以……但祂可以。”
望月樓。
老虎剛把自己從靈山里扒拉出來,此時正清理著自己打結的毛發,但意外的沒有穿什么衣物,欲望的氣息也愈發明顯。
空氣中充斥著揮之不去的甜膩氣息,但在黑獅著一身樸素黑衣到來時被吹得蕩然無存。見來者是魔王,老虎“欻”的一下穿上衣服,盯著他,一時半會說不出話。
“我要走了,幫我照管一下神職。”
“不怕我給你弄的七零八落的?”
“你沒那個膽子。”
“不去見蒼綠?”
“……不了,祂不會允我做這個傻事的。”
“終末同樣不會,末神后裔。”
“……叫我伊克萊恩。”
“誰知道呢?”
老虎無奈地聳肩,取出一瓶殷紅的血液,一下砸在黑獅的腦袋上,徑直融入他的血脈之中。
“我知道你的高階魔法都涉及到獻祭,我的血可以提升你的血脈濃度,作為更高級的素材用于獻祭。”
“多謝,就此別過。”
黑獅微微鞠躬,向著中心島走去。
“久辭,遠行。”
而在他身后,莫名亮起了一綠一灰的光芒——蒼綠,與終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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