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生性多疑,程釗負傷后,他對此頗有微詞,程冠宇出戰后他更是下令許進不許退,但卻對軍糧軍餉卻是十分苛刻。
按原劇情發展,程冠宇的心上人――一只狐妖,名清姿,現已入夏侯驍麾下。
兩國僵持時,夏侯驍派她去同程冠宇和談并勸降。
前線戰事令皇帝不滿,他隨后擬旨,命程冠宇死守嘉峪關,若是嘉峪關失守,便將程家滿門抄斬。
此舉促使程冠宇決心叛國,他在逃走前還命人將重傷在府的程釗和程老夫人護到瀾國,獨留程府手無寸鐵的姨娘和孩子等候皇帝處置。
真是惡心死了。
魏苻不可能讓程冠宇這么輕易地將程釗和程老夫人帶走。
前線戰事吃緊,為支援前線,連帶后宮也縮減開支,魏苻還得去皇宮抄寫經文祝愿父弟凱旋。
魏苻將抄寫好的經文送到文華殿,無心在文華大殿整理經文,她到來時,他正打坐誦經。
命人將抄寫的經文竹條掛在走廊上,魏苻坐在無心對面,還沒開口,彈幕又罵起來,揣摩她來意。
程薏柳這個時候又想干什么?
看她的樣,一定沒安好心。
南宮衍還在力勸皇帝停戰和談,程薏柳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來抄寫經書,但她和明塵認識,來找他一定不只是討論經書那么簡單。
“皇帝的身子骨怎么還沒倒下?”魏苻一臉不高興,“這狗皇帝活得也太久了些,以他對我們程家的猜忌,難保我姨娘不會被他拿來殺雞儆猴。”
無心停下誦經,抬起那雙惑人的鳳眸,語氣一如既往地溫和,“你想怎么做呢?”
“元國歷代君王都有自己私設的親衛,只服從皇帝一人的命令,當今皇上的私人親衛為繡衣使,他們屯住在東西內苑,我想往里面塞點兒人,最好能把皇帝選的人換下來,或是策反他們為我所用。”
魏苻看著他,說:“你能辦到吧。”
她才說完,彈幕就一句接一句地嘲諷,熱鬧至極。
來了,來了,程薏柳又開始指揮人了,那可是皇帝的親衛哎,都說只聽皇帝的了,怎么可能往里面塞人啊?還策反,無語死了。(無語)(白眼)
服了,這和尚哪有這么大本事啊,想屁吃呢。(白眼)(白眼)
就是啊,要是這樣,這國家干脆讓這和尚來當好了!(鄙視)
夏侯驍快打進來吧,反正這國家也沒什么厲害的人,也就南宮衍厲害點。
無心不緊不慢地將木魚放好,說道:“小僧盡力而為,那皇帝如何處置?”
魏苻冷漠無情地說:“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死掉,不過再扛些日子,免得他下旨對我們程家下手,我看他昏庸無道,凈干些沒把握的事,疑心病又重,還不如死了干凈。”
“也需要小僧幫忙?”無心問。
“你給我找人塞進繡衣使就行,順便幫我調教幾日,等我接手后再安排。”魏苻說著又補上一句,“能策反最好。.”
“好。”無心。
無心爽快答應,彈幕簡直要吐血。
真無語,這皇宮難道就任由這個和尚和程薏柳胡來嗎?
本來外面就在打仗,程薏柳竟然還想著奪權,真是外頭亂還不夠,連家里都要攪得天翻地覆是嗎?
庶女就是庶女,也就這點格局,不想著為國分憂,就想著奪權當什么皇后。
魏苻心里直翻白眼,這幫偽人彈幕又在左右腦互博。
剛剛還喊著夏侯驍快打進來,現在又怕國滅罵她不為國分憂,那到底希望這國家存還是滅?
神經病吧。
她奪權怎么了?
夏侯驍不也是在瀾國內斗搞得雞飛狗跳地讓洪盛帝抓住機會開戰的嗎?
這戰爭又不是她挑起來的,要是讓皇帝活著,他也不能讓兩國休戰,到頭來還不是亡國?
這么沒用就滾下皇位啊,她拉他下來有什么不對?
魏苻懶得聽他們逼逼,她就要搞事,虐狗皇帝。
等幫南宮衍奪位后就把他弄到戰場上同夏侯驍對壘,再虐他一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