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冠宇被找回來但受了點傷,有南宮衍為他擔保,皇帝勉強相信程家沒有叛國故意放走夏侯驍,要出兵攻打瀾國,皇帝就將程釗放了出來。
程釗在牢里瘦了些,但身子骨沒有廢掉,還接下攻打瀾國的旨意。
程釗在府中躺五天后,領兵出征,程冠宇繼續養傷。
此時夏侯驍已繼任瀾國新君,這段日子同蘇棠棠歷經磨難,使得他覺醒體內異能,其血能殺妖,更是同娘家人辛夷族的巫師學到什么傀儡術和御獸術。
元國皇帝下令攻打瀾國時,夏侯驍也一點不懼,他披堅執銳親臨戰場同元國開打。
夏侯驍今非昔比,按原劇情,程釗父子斗不過他,程釗甚至在戰場被他的妖鳥所傷昏迷不醒,在家中養傷痊愈的長子程冠宇后奉旨前往前線守嘉峪關。
魏苻回一趟程府,見程家已布滿皇帝親衛。
這狗皇帝既想讓程家幫他打天下,又忌憚程家兵權,下旨將程冠宇支走,又迅速派兵圍著程家,想拿程家一大家子當人質控制程釗父子。
魏苻要虐程老夫人和程釗父子,但狗皇帝也一樣要虐。
“大丫頭,你在u王身邊,要多替你爹和弟弟說句話。”程老夫人見天要變了,在目送長孫離開后,對魏苻不咸不淡地開口。
“皇上如今因弟弟的事責備殿下,又因上諫休戰一事惹皇上發怒,如今他也不能隨意進宮。”魏苻也不說自己盡力而為。
她就是辦不到,她男人是皇子都辦不到她有什么辦法。
程老夫人受到些刺激,不禁咳嗽幾聲,身邊的姨娘湊上去問候,程老夫人冷著臉端著身子也不回她們的話。
“u王殿下回來,可有帶回囡囡的消息?”程老夫人板著臉說。
“三妹妹跟著夏侯驍逃去瀾國,殿下說三妹妹同夏侯驍鬧起來,在逃亡路上掉下深潭,如今生死不明。”魏苻低眉順眼,語氣不冷不熱,“祖母不必太憂心,三妹妹洪福齊天,不會有事的。”
程老夫人何許人也,當即就發覺這個大孫女性子有些變了。
知曉她如今攀上皇家是高高在上的王妃,程老夫人猜測她如今的心性大抵是因身份變化而來。
她淡淡掃她一眼,接過身邊大丫鬟喜鵲遞來的拐杖,“回府,大丫頭到我房里來,你們都在外面等著。”
回到府中,程老夫人坐在主位上,她的貼身大丫鬟將茶遞給魏苻,低眉不語。
魏苻也看出程老夫人什么意思,她沒動彈。
程老夫人見此,更確定心中想法,堪堪冷笑一聲:“大丫頭如今飛上枝頭變鳳凰,連我這個祖母都使喚不動你了。也罷,瑛姑,去跟葉姨娘說一聲,她上個月怎么管的中饋,我院子里還少了些細軟!”
程老夫人拿葉姨娘威脅她,魏苻便也起身,接過茶壺,上前給她倒茶。
程老夫人看也不看她,“大丫頭,不是祖母要教訓你,你如今雖是皇家的人,可到底是我將軍府出去的姑娘,可別忘了本。”
“祖母放心,我可不像三妹妹,跟著敵國的男人跑了,如今還生死不明,真是太不孝了。”魏苻笑意盈盈地給她倒茶,“昨夜聽殿下說起三妹妹,說是她被夏侯驍綁起來……”
程老夫人擰著眉,忙問:“綁起來做什么?囡囡出什么事?”
魏苻跟惡毒女配一樣,話說一半賣關子,放下茶壺后回去坐著,慢悠悠道:“為何綁起來殿下也不知曉,如今也沒法去尋。”
“父親和大弟弟去打仗,祖母年邁只能在府中待著,也就只有殿下能為咱們家分憂,薏柳是程家出去的女兒,自然會為家里著想,畢竟我的生母在此,不能忘了根兒。”
“可若是姨娘過得不好,那三妹妹最后是橫著回來,還是豎著回來,薏柳就不敢做這個保證。”
程老夫人沒想到溫柔半輩子的孫女竟然公然威脅她,她氣得黑了臉:“好,好啊,大丫頭真是長能耐了,有脾氣了!真不愧是當王妃的人。”
“祖母謬贊。”魏苻笑盈盈地將發髻上松動的簪子固住,看向程老夫人,收斂笑容:“祖母年紀大了,有些事心有余力不足,還是讓府中姨娘多替您分擔些吧。”
“祖母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三妹妹著想啊。”
魏苻說完,朝她盈盈一拜,“薏柳還得回王府,就不久留,祖母好生養著身子吧。”
程老夫人被氣得不輕,本就病著,這一下竟是被氣得猛吐一口血。
眼見程老夫人受苦,彈幕激烈罵起來,瘋狂輸出,罵她缺德帶冒煙。
這程薏柳的心腸真是黑得像煤炭,就算程老夫人偏心程意歡不喜歡她,但她怎么說也讓程薏柳健康長大了,她還這樣恩將仇報!
披著羊皮的惡狼罷了!前些年的人設都是偽裝的,現在終于暴露了!(嘔吐)(生氣)
棠棠快回來啊,再不回來程老夫人就有得罪受了!
魏苻無視彈幕,出程老夫人院子后招呼人去找大夫,后往葉姨娘的院子去跟她說說話。
兩國交戰幾月后,前線傳回戰報,夏侯驍親征戰場,用玄門術法控制鳥獸為戰。
程釗被召來的妖鳥打傷,至今昏迷不醒,被送回國休養,如今是程冠宇替父鎮守嘉峪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