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見她出神,輕皺眉,故意讓她回神,她被這,不適的叫了一聲。
但她又察覺到什么,就連忙捂住嘴,眼里泛著水光瞪他。
江珩笑了聲,吻了吻她的臉蛋,輕聲道:“眷眷,你要是真的害怕,可千萬別叫太大聲,這兒雖是荒山野嶺的,可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走夜路呢。”
“萬一有人聽馬車門,那可真是臊得慌呢。”
“不喜歡。”
“嗯?”
他跟她較真了,一面問她一面,都快把她弄瘋了。
她都要臊死了。
魏苻心里又壓抑又難過,她怎么變成這樣了?
她想哭哭不出,憋著又難受。
好想哭,禽獸欺負她,她還被禽獸欺負的有感覺了。
為什么她要受這種委屈啊?
魏苻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上口咬住江珩的肩膀,指甲死死的掐著他,都要陷進肉里了。
江珩登時就覺得身子又癢又麻,渾身都僵硬了。
不僅沒松手,反而拉著她一起。
魏苻瞪大了眼,愣住了,她沒想到她的反抗竟然激怒了江珩,他似乎真的不愿意放過她,非要引她同他一起沉淪。
魏苻一面忍著聲一面抓著他,呼聲已然破碎。
她怎么都想不到,這一晚上,會被他這么算計折磨。
等天光大亮,她醒來時,江珩人已經不在。
魏苻起身后,見衣服散落在一旁,她捂著被子抓過衣服,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整理過后才下了馬車。
江珩正坐在昨天燒火的地方,他正燒熱水呢。
他穿戴整齊,一身月白色衣袍搭配玉冠,儀表堂堂,亦如謫仙臨凡。
魏苻真想罵他衣冠禽獸,但一想到昨晚的慘樣,她就不想多說了,免得話題又往調情方面走。
何姝有孕一月后,何夫人就來江府看女兒了,何夫人手段多著呢,不僅把阿如叫過去訓了一頓,還讓魏苻給何姝熬安胎藥端過來伺候。
何夫人到底也是江珩的岳母,江珩又重孝道,阿如在她面前也不敢張揚,只能忍氣吞聲的聽著訓斥。
阿如這個有兒子都憋屈成這樣,就別說魏苻了,她好不容易拿到鋪子多了一重保障,也不想這個時候生事,給何姝熬了安胎藥就端了過去。
沒想到這一碗藥就給讓她天降橫禍。
何姝差點小產,幸虧大夫來的及時,保住了肚子里的胎兒,何夫人大怒,想知道誰要害她的女兒,經她一查,矛頭直指魏苻。
因為安胎藥是她熬的。
何夫人帶人氣沖沖的找上門,呵斥紫蘭館的丫鬟把魏苻壓出來。
魏苻上次被江珩冷落,紫蘭館的丫鬟嬤嬤拜高踩低被江珩罰了一頓,使得他們分外小心,沒有江珩的吩咐不敢對魏苻動手。
何夫人找茬,魏苻也不讓其他人為難,自己就出了門,“什么事?”
何夫人瞪著魏苻,看著她那張臉,想起了當初她母親的樣子,心里的火越發大了起來,拉著何姝的手毫不留情的訓斥。
“何眷,你是膽肥了是吧?以為江珩疼你就可以不把你姐姐放在眼里?你也不照照鏡子,你是個什么下賤貨色,還敢害我的姝兒!”何夫人早年治理底下通房可是個厲害角色,罵人更是無人能敵。
她這會兒想為女兒出頭,讓人拿出湯藥指證,直指著魏苻的鼻子破口大罵,“我告訴你,姝兒肚子里懷的可是江珩的孩子,要是掉了,你就拿你的命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