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知道她這性子時是無奈的,但也不能全方面妥協,他有時候也想過,如果她嫁給蕭瑞,她不愿意同房,蕭瑞會怎么辦?
大概會比他更強勢。
不過蕭瑞也不是個傻的,不想惹她厭煩又想得到好處,他興許也會和他一樣半哄半騙的對她,再勾到床上去。
一想到她要躺在蕭瑞懷里,他就忍不住想殺人。
江珩的表情沉了幾分,再看向她時,眼里多了幾分強勢,“眷眷,我疼你都來不及,怎么會逼你呢?你說的我自然聽,那我問你,你愛我嗎?”
江珩把球踢回去給她。
魏苻一聽就為難了,她說不愛吧,江珩可能生氣,到時候反悔不給了怎么辦?
那她要說愛吧,那就是違心欺騙,就算騙過去了,那江珩得寸進尺怎么辦?
魏苻沉默了半天,直到江珩掐著她的腰把她掐疼了才回過神,她躲避他的視線,磕磕巴巴道:“我、我不知道,什么愛不愛的,反正不都在一起了嘛。”
江珩面色更沉,忽然冷笑起來,“這么說,你只是想從我身上拿到好處?你說的那些話只是用來哄我?”
“眷眷,做人不能太貪心,想要得到好處就得拿點值當的來換,明白嗎?”
“那也不能用身體換呀,我成什么人了?”魏苻不愿意承認自己錯了。
算了,得不得到已經不重要了,江珩給不給隨便他,就算沒有那地契,大不了她和存點錢將來買地自己開。
江珩氣得牙癢癢,他想從她身上得點好處怎么這么難?
要換了蕭瑞,只怕她這會兒衣裳都要被扒光了。
江珩伏下,張口輕咬了咬她的鎖骨,“眷眷,我可以把書寶齋和萬瓷坊給你,你從不從也不重要了,我要你也同樣別無他法,我保證就這一回這么對你。”
魏苻無話可說了,她和江珩說了這么多,他還是沒打消那種念頭。
魏苻想反抗,力氣卻敵不過他,他是書生沒錯,偏又是那種一身腱子肉的書生。
學宮里的學子學習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江珩和蕭瑞是學堂出了名的文武雙全,好巧不巧,她就很倒霉的招惹上倆人。
為什么這么倒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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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明明是涼的,但馬車內的氣溫卻逐漸升溫,她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她呼吸不暢,大腦一片空白,渾身軟糯無力。
整個人開始渾渾噩噩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得以恢復正常的睡覺姿勢,累得趟在毯子上動都動不了。
江珩看著她紅唇微張呼吸紊亂的樣子,溫柔體貼的笑道:“累了吧,咱們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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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掛著燈,她被刺得有些困,但察覺到什么,輕輕轉頭,眼神迷離的看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那張精致的面容有些模糊,好一會兒她才看清那雙晶亮的鳳眸。
江珩呼吸也不穩,他休息一會兒,又想到什么,手箍住她的手腕,直勾勾的打量她,薄唇微彎了彎,“眷眷,你知道嗎?我是故意把你帶出來的。”
“什么?”魏苻呼吸不穩,聽到這話,她心里納悶的同時又覺得江珩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她就怔怔的看著他,眼神似乎在說為什么。
他拾起她的頭發,放到唇邊貼了下,“沒什么特別的原因,我想和眷眷在外面做一回夫妻。”
魏苻抿著唇無以對,她從來不知道江珩這么狂野。
一直到他和何姝成婚后她也是這么想的,結果這事發生在她身上后,她覺得江珩這人真會裝。
她現在見識到了,但是后悔也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