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摟著她,眸色沉沉:“眷眷,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你放心,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的,我真的都是為了你,包括何姝的懷孕。”
“什么?”魏苻詫異,她終于扭頭,疑惑地看他,“你說什么呢?”
江珩沒有回話,倒是湊上來親她,手又摸上她衣裳的帶子,等好不容易松了口,他看著她嗓音低沉,“這個你不用管,我會處理的。”
他還想更進一步時,魏苻忙按住他的手,小臉難受道:“不要,我來月事了,很疼。”
江珩聽話收手,又撫上她的小腹,“疼嗎?我給你打些熱水來敷,你等著。”
他利落起身去吩咐,魏苻看著他的背影,想著他方才說的話,雖不明白什么意思但總感覺心里不安,可她再怎么追問江珩也不再相告。
魏苻悶悶不樂,也不想理會他。
何姝有孕,江珩打算回家告祭列祖列宗,何姝前三個月身孕不宜舟車勞頓,江珩便拉上魏苻一起去。
魏苻覺得不合祖制,江珩卻道老祖宗沒法詐尸起來打他,硬是拉著她上了馬車。
來回十來天,江珩打發隨行的幾個侍從先回府告知一聲,自己倒當起車夫來了。
天色漸晚,城門又已按門禁關閉,他們便在路上歇息,魏苻自己在馬車上打著燈籠看書,直到江珩進來,氣氛忽然就不對勁了。
魏苻發覺有人在看著她,一抬頭,正好撞入那雙深沉的鳳眸,魏苻心里有些緊張,而江珩也終于不裝了,將她一下子就撲倒在了馬車的毯子上,然后捧著她的小臉對著她的唇就親了起來。
魏苻一下子就懵了。
又是這樣,蕭瑞也是,江珩也是,怎么這么喜歡親她。
她不喜歡啊,太多了,又難受,她不要。
魏苻立刻開始推著江珩肩膀,唔唔嗯嗯的喊著:“不要……”
一碰到她軟嫩的小嘴,江珩簡直就像是炮仗遇到火星,立刻就被點燃爆炸了。他不可以讓何眷離開他,他不可以讓何眷將他推開。
在這樣一種狂亂的思緒之下,他順勢就將她死死的摁在毯子上,開始撕扯她的衣裙。
“江珩,別……這是外面,你不要……”魏苻見他這架勢真的嚇到了,她死死的拉住被扒下來的衣裳,固執的看著他,“這不行,這是在外面,我不讓。”
看得出她的不安和固執,江珩想再去親她的小嘴給她一點安撫,可是卻被她一扭頭給避開了。
江珩也不介意,摟著她的腰,慢慢低下來吻了吻她的臉蛋,聲線低啞道:“眷眷不怕,夜黑風高的,誰會在外面?”
“不,不……”魏苻還是搖頭,她推了推他,心跳加速,“我們到家再說吧,你就不能忍忍?”
江珩一聽就不樂意了,什么叫他不能忍忍?他都忍三年了,好不容易把人拐來,難不成就只掛在墻上當畫看?
江珩掐著她的臉,微笑:“眷眷,算起來,從你月事過去后已經十來天了,我已經忍的夠久了,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
“我知道你很可憐,我很同情你,但你也可憐可憐我呀,我就是不想在外面嘛,你非逼著我。”魏苻才不聽他的鬼話,都是騙子。
江珩被逗笑了,他知道她這嘴皮子最不肯吃虧,要再跟她爭執下去,這一晚上就過了,可就白廢了他這心思了。
江珩摟著她,手撫上她的臉,細細的摩挲,“眷眷,你從我這一回,等回了府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你不想要書寶齋和萬瓷坊的地契嗎?”
這相處下來,他算是摸清了她的性子,拿捏住她了。魏苻抿著唇不說話,她感覺很憋屈,她想要什么東西就得賠江珩睡一覺。
不是,她不和他同房就什么都得不到,那這樣和妓女有什么分別呢?
默了,魏苻抬頭,試探性的問:“江珩,你真的愛我嗎?”
江珩猶豫都不帶猶豫的,“當然,眷眷,我怎么對你,難道你不清楚嗎?”
“既然你這么愛我,那你能不能不逼我也把書寶齋和萬瓷坊的地契送給我?”魏苻問。
“……”江珩。
江珩心里又好氣又好笑,他就知道她問出這話得到肯定答復后一定會得寸進尺。他當然愛她這點毋庸置疑,但只讓他付出他也委屈啊。
他保證就這一回,她順他一回,就像以前她朝他走一步就好,剩下的他來走。
可眷眷總這樣,她怎么總想不勞而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