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聞苦笑,輕嘆一聲:“這正是陸某為難之處。在我心中,寧愿這場對決不曾發生。不論誰傷,皆非我所愿見。可惜,我知其不可阻。劍客,當真都是些執拗之人啊。”
話方出口,陸小鳳忽覺失——此刻堂中正坐著一位劍客。
陸小鳳慌忙站起,朝李寒衣躬身行禮,語氣緊張地說道:
“在下方才所,絕非針對李姑娘。雪月劍仙是陸某心中無可挑剔的女神!”
他急忙試圖補救。
“哦?”
“那你的意思,莫非是說寒衣姐姐不算是劍客?”
黃蓉睜著一雙靈動的眼睛,帶著俏皮笑意問道。
“啊?不、不!陸某絕無此意。”
“陸某想說,唯有像雪月劍仙這般完美的存在,才配得上劍仙之名。至于西門吹雪、葉孤城之流,哪能擔得起劍仙之稱?”
陸小鳳一聽黃蓉的話,頓時慌了神,連連擺手否認。
為了自保,他甚至不惜貶低西門吹雪和葉孤城。
眾人見他這副模樣,不由得哄堂大笑。
就在此時,大堂外傳來一道冷如寒冰的聲音:
“陸小鳳,你是想試試我的劍了嗎?”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陸小鳳轉頭望向門口,驚喜道:
“西門,你出關了?”
他對自己剛剛說西門吹雪的“壞話”被本人聽見,似乎毫不在意。
來人正是西門吹雪。
………
西門吹雪步入大堂,目光第一時間落在李寒衣身上,周身戰意升騰。
陸小鳳見狀,連忙上前將他拉到座位坐下,隨即向夜櫬拱手道:
“夜先生,西門性格如此,絕非有意冒犯,還望先生見諒。”
陸小鳳深知西門吹雪與李寒衣實力差距懸殊,不愿見他貿然挑戰李寒衣。
否則,西門吹雪能否如期與葉孤城論劍,都成了未知之數。
“是在下失禮了。”
西門吹雪也開口說道。
他自然也明白,自己目前不是李寒衣的對手。
方才的反應,不過是一名劍客見到另一位強大劍客時的本能。
眾人又閑聊片刻,花如令見已至午時,便招呼大家前去用飯。
豐盛午餐過后,夜櫬一行人回到花府大堂飲茶。
此時,花如令忽然起身,向夜櫬施了一禮,語氣鄭重地說道:
“此番請夜先生前來,其實還有一事相求。”
聽見父親開口,花滿樓臉上掠過一絲苦笑。
“花家主但說無妨。”
夜櫬抬手虛扶,語氣平和。
其實上午交談之時,夜櫬已察覺花如令似有話說,只是對方未提,他也不便多問。
花如令不再猶豫,緩緩道出原委:
“此事關乎樓兒的眼睛。”
“夜先生想必知道,樓兒的眼睛是幼時被鐵鞋大盜所刺瞎。”
“當年,老夫已聯合江湖朋友與朝廷之力,將那鐵鞋大盜鏟除。”
“可樓兒卻總說,鐵鞋大盜并未死,仍一直徘徊在他身邊。”
“老夫曾以為樓兒是因幼時之事受驚所致,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他的眼睛雖已被夜先生治好,但據樓兒所說,那種感覺依然縈繞心頭。”
“這使他的心神日漸不寧。”
“因此老夫想請夜先生看看,究竟是樓兒的身心出了問題,還是另有緣由。”
聽完花如令的話,花滿樓與陸小鳳都帶著希望看向夜櫬。
花滿樓心中同樣困惑,這些年來糾纏著他的心魔,究竟是舊日驚悸的幻影,還是另有隱情?
夜櫬其實早已知曉真相,卻仍先為花滿樓診脈,確認他身體無恙后,方緩緩開口:
“花公子的身體并無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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