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我問。
“連接另一個世界的門。”她指向光柱底部,“你看那里。”
我順她所指望去。光柱與地面接觸之處,有一圈極細的裂縫,漆黑如墨,不反射任何光線。可就在那裂縫邊緣,空氣竟微微扭曲,像是被看不見的力量拉扯著,向內塌陷。
“空間被撕開了。”我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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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她聲音更低,“它在吞噬。地脈的能量不是被吸收,是被‘吃’掉。它在養這扇門,讓它越來越穩定。”
我盯著那枚殘玉,忽然明白過來。
系統不是偶然綁定我的。
它是被人打碎的。一半落入我手,一半留在這里,作為開啟之鑰。
而那個操控一切的人,早就等著有人能激活另一半——等一個能承受因果回溯、能使用時空碎片的人,親自把鑰匙送到門前。
“我們是被算計的。”我聲音干澀,“從我踏入這具身體那一刻起,就在走向這里。”
南宮璃沒有說話,只是將法杖握得更緊。
祭壇上的符文又亮了一分,光柱中的殘玉緩緩下沉,距離地面不過三寸。那道漆黑裂縫隨之擴張,邊緣開始滲出一絲灰霧,像是有什么東西,正從另一側慢慢探出觸角。
“還差一點。”她低聲說,“只要再有一點能量,門就徹底打開了。”
我看著那裂縫,忽然想起靈泉洞穴中看到的黑袍身影。他不是在控制靈泉,他是在喂它。用引靈術偽裝凈化,實則將天地本源一點點輸送至此,只為這一刻。
“七處節點,都是祭品。”我道,“戌七不是最后一個,是第一個。他們用活人開路,打通地脈連接,讓整個大陸成為獻祭場。”
南宮璃點頭:“而‘戌一’,是樞紐。只有他活著,儀式才能持續。一旦他死,因果鏈斷裂,門就會崩。”
我握緊拳,掌心已被指甲掐出深痕。
原來如此。
我們之前想錯了。不是要殺戌一,是要救他。只要他還活著,門就不能完全開啟。
可問題是——
“他知道嗎?”我問,“那個被控制的人,知道自己的命,拴著整座大陸的生死嗎?”
南宮璃搖頭:“不知道。如果知道,他早就自毀了。”
祭壇上的光再次暴漲,殘玉幾乎觸及地面。裂縫中涌出的灰霧越來越多,空氣中開始彌漫一股難以形容的壓迫感,像是有無數雙眼睛,正透過那道縫隙,注視著我們。
我猛地抬頭,看向光柱頂端。
巖頂之上,隱約浮現出一行虛影,像是符文,又像是文字。我看不清內容,但能感覺到,那是某種倒計時。
“它在讀取我們的存在。”南宮璃忽然道,“門已經感知到活物靠近,正在加速。”
我咬牙,正要開口,忽然發現玉佩的震動變了。
不再是共鳴。
而是……抗拒。
它在顫抖,裂紋中滲出的血絲竟開始逆流,順著經脈回縮。我心頭一震,識海中,那幅水墨界面緩緩浮現,血色題字依舊懸著,可這一次,它沒有化作任務,而是自行扭曲,重組為一句話:
“此門不開,命不久矣。”
我渾身一僵。
系統在威脅我。
如果我不讓門開,它就會切斷與我的聯系——甚至,摧毀我。
因為它的真正主人,不是我。
是那扇門背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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