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的手下們立即放下碗筷,抄起酒瓶嚴陣以待。
這陣仗讓洪泰太子當場傻眼——電話里說有人**,他以為是幾個不長眼的混混,哪想到眼前黑壓壓站了上百號人。
脾氣火爆的飛機抄起酒瓶就砸,玻璃渣在洪泰太子腳邊炸開。”**跟誰在這大呼小叫呢?飛機怒喝道。
洪泰太子何時受過這種氣?他梗著脖子嚷道:老子是洪泰太子,我爸是眉叔!你們混哪里的?
飛機拎著酒瓶上前:記住了,老子洪興飛機,我大哥是西貢地藏!話音未落,酒瓶就在太子頭上開了花。
太子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哀嚎,這場面把洪泰的人都看呆了——從來只有太子欺負人,哪見過他被人打得這么慘?
換地方吃吧。”蘇秦起身說道。
太子以為他們怕了,叫囂道:想走?今天非弄死你們不可!
蘇秦聞轉身,抄起酒瓶就往太子頭上招呼。
連砸十幾個酒瓶后,他又掄起椅子猛砸,最后用桌布勒著太子脖子,像拖死狗一樣把人拽到大街上。
大哥饒命啊!太子終于知道怕了。
蘇秦揪著他衣領就是一拳,肋骨斷裂聲清晰可聞。”不是要砍死我嗎?給你機會叫人。”蘇秦示意飛機遞過手機。
太子哆嗦著給眉叔打電話,卻怎么也打不通。
這時三十多人圍了過來,為首之人賠笑道:這位大哥,給個面子?
西貢地藏。”
原來是地藏哥!那人繼續打圓場,小弟韋吉祥,洪泰的人。
今天這事您氣也出了,不如就此打住?
蘇秦挑眉打量這個與傳聞中相貌不符的雙花紅棍當年單刀赴會砍桑波的猛人,現在改行當和事佬了?要不要試試能不能救走你家太子?
韋吉祥擺擺手笑道:過去的事就別提了,我現在可沒那個能耐,地藏哥真會開玩笑。”
太子躺在地上痛苦**:**跟他廢什么話?快來救我!
蘇秦掏了掏耳朵,不耐煩地說:吵死了,哪來的瘋狗,影響老子說話。”
耀文二話不說,抬腳就朝太子腦袋踹去。
洪泰太子接連遭受重擊,終于支撐不住昏死過去。
韋吉祥見狀皺眉道:地藏哥,這不太好吧?雖說我沒什么本事,但他父親畢竟是洪泰的龍頭。”
蘇秦不屑一笑:洪泰?哼,就算他老爹眉叔站在這里,老子照樣敢砍,更別說這個廢物二世祖了。
當年要不是你出手相助,這小子早完蛋了。”
不過韋吉祥,我很欣賞你。
今天這事到此為止,要是洪泰不服氣,讓他們盡管來西貢找我地藏,我隨時恭候。”
酒店經理識相地將耀文之前給的錢如數退還。
臨上車前,蘇秦湊近韋吉祥低聲道:對了,有空查查你的公司,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說完便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韋吉祥聽得一頭霧水,但也沒多想,招呼小弟把太子抬去醫院。
路上,蘇秦接到陳文耀的電話:喂,蘇秦,你是不是在缽蘭街?
蘇秦暗自嘀咕,難道被人裝了**?怎么行蹤這么清楚?
沒錯,耀哥怎么知道的?
這個回頭再說。
你先去缽蘭街地下拳場,靚媽在那賭錢和聯合的花弗起了沖突,我還得一會兒才能到。”
掛斷電話,蘇秦狠狠拍了下方向盤,感覺自己簡直成了洪興的救火隊員。
他立即調轉車頭,撥通飛機電話:路上準備些家伙。”
蘇秦可不是臨時工麥克,管他地下拳館是誰的地盤,既然被他盯上就是他的了。
到達現場后,蘇秦帶人氣勢洶洶沖了進去。
圍觀群眾見狀紛紛讓路。
看到靚媽正與人對峙,蘇秦二話不說舉刀大喊:靚媽,帶你的人閃開!
飛機、耀文等人手持鋼刀緊隨其后。
靚媽都驚呆了,她只是想解決手下欠**的問題靚媽說完自己也愣住了。
不是蘇秦,你就這么把他們全砍了?
蘇秦滿不在乎:不然呢?留著過年再殺?
這時白紙扇阿耀帶著大飛等人趕到,看著滿地哀嚎的人問道:靚媽?花弗他們對你動手了?
靚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沒對我動手...不對,該怎么說呢...反正蘇秦帶人進來就把他們全砍了。”
阿耀難得露出驚訝的表情:全砍了?
靚媽點頭:要不是花弗跑得快,現在也得躺這兒嚎。”
陳文耀盯著蘇秦:你干的?
蘇秦無所謂地聳聳肩。
大飛在后面插嘴:不是說好來跑馬談判嗎?這談判夠狠的啊!
靚媽無奈解釋:我本來想等你們來了再談,誰知道蘇秦直接把談判對象送地府去了。”
這時靚媽的小弟慌張報告:大姐,咱們有個兄弟撤退慢了被自己人砍傷,能不能先送醫院?我看他快不行了。”
靚媽怒吼:那還不快去!等什么呢!
小弟小聲嘀咕:您不發話,我怕他們連我也砍...
在場眾人齊刷刷看向蘇秦。
蘇秦不耐煩:看**嘛?趕緊送醫啊!我又不是醫生!
眾人心里都在想:不看你看誰?你手下那群狼崽子沒你點頭誰敢動?
等傷員被送走后,陳文耀質問蘇秦:你怎么能直接kanren?
蘇秦理直氣壯:不是你說的嗎?你說靚媽被圍在地下拳場,讓我來救人。
連我在缽蘭街都知道,我以為情況緊急,帶人進來就開干了。”
陳文耀轉頭問大飛:我這么說的?
大飛撓頭回憶:差不多...你先問他在不在缽蘭街,然后讓他來救靚媽。”
陳文耀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算了,人沒事就好。”
靚媽拍桌而起:你說得輕巧!你們砍完人拍拍屁股走了,明天聯合不得找我算賬?
陳文耀正頭疼時電話響了。
接完電話他震驚地問蘇秦:你今天還砍了東星的瘋狗?
算是我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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