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名法醫快速的檢查著這死者的尸體。
……
洪澤縣公安局審訊室。
墻壁上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
“你們應該知道這一次是咱們新上任的縣委書記親自督辦的案件。”審理葉飛的不是別人正是洪澤縣公安局局長肖清遠。
“我們的人已經帶著法醫在牛棚子附近挖掘墳墓解剖尸體。”
就在這個時候,葉飛突然大喊大叫了起來。
“我冤枉啊,我冤枉他們,這些臭老九的命,連個屁都不如。”
“毆打這些臭老九的又不止我們幾個人。”
“我們可不想sharen,我們只不過是想加強對他們的管理,誰知道他們身體那么弱,根本不抗揍。”
事到如今,這些家伙還在狡辯。
在這些chusheng的嘴里,毆打那些老教授是為了便于管理。
“我們只不過是對他們管理嚴格一點,怎么就犯了法。”
葉飛這幾個人是被分開審理的。
肖清遠猛地一拍桌子:“事到臨頭不思悔改,還在狡辯?其他的幾個人都已經接招了。”
“就是你授意他們對那幾名老教授進行毆打的,你可不是便于管理他們,你是想從他們身上撈取好處。”
“只要他們無法給你們提供好處,你們就把他們往死里打。我說的沒錯吧。”
葉飛一聽到其他的人都已經招了,立刻就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李家樂,張洪斌,你們這些畜牲把什么臟水都往我身上潑?”
“人都是你們這些手不知輕重的人,打死的。”
“夠了,給我老實交代,到底發生了哪些事情?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掌握不了證據。”
葉飛嚇得渾身上下哆嗦了起來。
“同志,我什么都交代,能不能饒我一條命。”
“那得看你交代的徹底不徹底,先說一說,你們是怎么弄死吳教授。”
葉飛沉默了一會兒,他知道他這一次是躲不掉了。
“我就是想從他們身上撈點錢,再撈點吃的喝的。”
“結果這姓吳的臭老九跟我耍橫。他不僅不給錢還罵我。”葉飛的手指向了旁邊,“是李家樂拿著棍棒抽人家的腦袋,連打了幾十下,把人的腦蓋骨都打碎了。”
“老吳教授可不僅僅是頭蓋骨被打碎。他的十幾根肋骨斷了胳膊斷了,連大腿骨都有裂痕。”
說到這里,這些公安同志一個個氣的咬牙切齒。
這些教授年紀都不輕了。
這些個狗東西怎么能夠下得去手?
“江教授又是因為什么被你們給打了。”
“那姓江的最不是東西,那姓江的就是他們的頭那些臭老九都聽姓江的話。”一提到江天,葉飛就氣的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江天兒子來的話,哪會出這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江南帶著那么多人前來,他現在還能夠在洪澤農場開開心心的做個土皇帝。
在洪澤農場,那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當初就應該把江天給打死那個狗東西就像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要不是他兒子給他寄來了1000塊錢,還有那200多斤的東西。我們早就把他給弄死了。”葉飛越說越激動,已經完全忘記了現在是審理現場。
他說這些話全都是來自于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
這個狗東西到現在還認為他打死的那些老教授根本不算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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