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就是一群臭老九嗎。”
“這些個老東西,他們的知識越多越反動。”
“我這是為民除害。”
“他們這些老東西接受改造不積極,我這是幫著他們接受改造。”
這個狗東西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那我倒要問問你,你是因為什么原因帶人打死了吳教授。”
葉飛瞬間愣住了也說不出話來了,總不能告訴對方是因為,逼著對方給自己送點香腸和過年的錢。
“這些臭老九都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這姓吳的更是如此,他根本不接受改造。”
“注意你身后的那八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肖清遠的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如果我沒有說錯,是因為你向那些教授勒索香腸臘肉干松雞以及過年的錢,那姓吳的教授膝下無兒無女,他的老伴也被你給弄死了。他根本拿不出你要的東西才大發雷霆。”
葉飛:“這是造謠,這是誹謗。”
“姓葉的,你給我老實一點,你以為你現在還是洪澤農場的主任啊?”旁邊的一名民警猛地一拍桌子,“關在旁邊屋子里邊的那幾個人,把事情全都給交代了。我們現在就看你的態度。”
這分開審訊絕對有好處。
一是他們無法串供。
另外一個是他們都擔心被對方給賣了,那只能快速的把對方給咬出來。
“那姓吳的老家伙不是我打的,是李家樂張宏斌那幾個人打的。”葉飛趕緊甩鍋,“那姓吳的教授的老不死的是他們幾個人給弄死了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李佳樂拿著繩索把姓吳的老婆吊在樹上,硬生生的勒死了。”
越往下審問。
這些民警們越感到案件觸目驚心。
就真的如同那些老教授們所說的那樣,他們在洪澤農場所過的生活,連狗都不如。
“把那些老教授是如何死的一點一點的說出來。爭取寬大處理。”
葉飛連連點頭。
“你看有一個姓劉的教授,他干活不積極,家里邊也很長時間沒有給他們寄東西來了。”
“后來被我們按在了水塘子里邊,硬生生的淹死了。”
我們對外宣稱,是這個姓劉的教授,心臟病突發呼吸不上來死了的。”
“去年剛過完年,有一個姓高的教授,兩口子干活太慢,而且還頂撞我們。”葉飛把所犯的那些罪全都交代了出來。
這個家伙,說起這些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竟然連眼皮都不眨。
“我們就把他們吊在牛棚外邊的那一刻,歪脖子柳樹上。”
“他們在寒風中被凍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中午我們再去的時候,兩口子都已經被凍硬了。”
記錄員飛快的記錄著。
葉飛交代的很清楚。
這個家伙詳細的知道每一個老教授的死因。
審訊持續了五個多小時。
光是卷宗就記了厚厚的兩大本。
“sharen犯法,你們殺了那么多的人,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嗎。”一個參與審訊的民警看著卷宗問道。
“這洪澤農場天高皇帝遠。誰會關心這些屁事。”到目前為止,葉飛這個王八蛋對老教授的死仍然不放在心上。
“這些臭老九被送來了七八年,哪有人關心他們的死活。”
“再說了,就算是將來有人查,咱對外宣稱洪澤農場條件太差,老教授們忍受不了艱苦的條件,最終死在這里。”葉飛冷冷的說道,“像這些知識越多越反動的臭老九,誰會關心他們的死活。”
其他幾間審訊室。
審訊起來都異常的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