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春讓前門的人騎馬,要去馬廄里叫馬夫,府里內外萬事要大夫人點頭,張氏知曉也并不奇怪。
    指尖張氏一進來便冷著一張臉,滿臉的不耐煩與嫌棄,對著那老郎中便道:“那她的心思可就多了。”
    “自己不省心,身邊的人也不省心,能沒有心事?”
    “又是大半夜的出事,這府里能不能有個消停日子?”
    張氏這意有所指的話,季含漪心里聽得明白,她抿了抿唇,看向老郎中問:“現在應該怎么辦?”
    老郎中嘆氣:\"如今只能先開些補氣的方子,再好好調理,身心舒暢,才能慢慢好起來。\"
    說著又看一眼季含漪臉上寂寂神情低聲道:“好好勸著吧,這世上也沒有什么跨不過去的坎,想過去了就好了。”
    季含漪失神,是不是母親其實還在在為她和離的事情傷心。
    就如她當初在母親面前表現的和謝玉恒夫妻和睦的那樣,其實母親在她面前,也是怕她難受才故作看開的。
    母親的性子一向容易想不開
    老郎中從身邊走過去,季含漪也依舊失神,眼眶里漸漸噙了淚。
    張氏往床榻上去看了一眼,看到了滿目的血,也是被嚇了一跳,轉頭看向季含漪:“你瞧瞧你做的事情,你不知曉你母親的性子?”
    “沒得讓府里的人又來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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