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也真是的,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你要是不舒服該早點兒說出來的,怎么還逞強上去彈琴呢,外祖父知道你身體不適,也不會強迫你彈的。”
韓知鋮不明白,他那個情況怎么可能是吃壞了肚子?
他就算心再大,也不可能分不清肚子疼和其他疼痛的區別。
他抬眼向韓必伶看去,眼神里滿是問詢和不相信。
“兩個大夫給你診斷的都是這個結果。說是好好調理幾日,就能恢復了。”
韓必伶也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韓知媛說的話。
韓知鋮眼神微微一凝,他心中有疑惑,也有懷疑,他認為絕不可能這么簡單,肯定是與他……
但看著還在場的徐松之和韓知媛,他和韓必伶對視了一眼之后,還是壓下了心頭的那些想法,這些話不適合現在當場說出來。
他斂去眸子中的情緒,舔了舔有些干的嘴皮,一旁候著的小廝阿良心領神會,立馬端上一杯溫度適中的水。
待韓知鋮潤了口舌后,他又將他扶了起來,用枕頭墊在他的后背上。
韓知鋮半倚靠著,雖仍是蒼白著一張臉,但感覺精神頭倒是比才醒之時好多了。
“哥哥,你現在看起來比剛剛好些了。”
韓知媛看著她哥現在精神頭不錯的樣子,又想到她哥說的話在她娘那里挺有用的,想起剛剛她娘對她說的事,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小眼珠一轉。
她嘴角微微下撇,眼神中充滿了不開心,控訴般地往韓必伶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委屈巴巴地開了口。
“哥哥,你可要幫幫我……”
韓知媛雙手拉著韓知鋮,輕輕搖晃著。
“又怎么了?”
韓知鋮無奈中帶著些寵溺的問道。
每回這丫頭這么開口,那必是又有事情來求他。
“娘她好狠的心,她竟然要將我禁足。”
韓知媛垮著一張臉,仿佛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哥哥,你幫我給娘說說嘛,我不想被禁足。”
“你呀,可是又做錯了什么事,才讓娘狠下心罰你?”
“我……我……”
她不想把那么丟臉的事說出來。
韓知媛支支吾吾了半天,瞟了一眼韓必伶,“我知道錯了,我已經反省過了,就沒有必要再罰我了嘛。”
韓必伶將她那點兒小心思瞧得一清二楚。
“還知道跑到你哥這里來告狀,你好意思說你自己都做了些什么蠢事嗎?”
聽到她娘在這里揭她的短,韓知媛不樂意了,哼了一聲。
韓知鋮無奈搖搖頭,他仔細一想,就知道韓知媛是為什么要被罰了。
多半是與今日宴會上發生的事脫不了關系。
雖然他現在還不知前因后果,但就憑韓知媛在宴會上的表現,他也能猜出這其中有她的手筆。
他太了解他這妹妹了,一個抬眸,一個抿嘴,一個……他只需看上一眼,就能知道她下一步想干些什么。
更何況,在今日宴會上,她慌張得那般明顯,他挨著她坐,又怎會不知她的情緒。
多半與她有關,還多半把事情搞砸了。
韓知鋮看了一眼眼前還在使著小性子的韓知媛,其實娘給她禁禁足,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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