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花拳頭一緊,拽住他胸口的衣服:“她就是在夢里兇我了!還,還說……”
剩下的話虞花在嘴邊噎住,羞臊地說不出來,臉都憋紅了。
她只好又兇巴巴地瞪一眼跟前欠揍的男人。
“還說什么了?”陳己坤好奇。
虞花閉嘴不說。
陳己坤作罷,抱著她纖軟的腰肢,姿態親昵。
“怕什么,我媽又不吃人,她不是聽見你說想她,才來看你的么。”
“看她多聽你話,跟我一樣,你一喊就來了。”
“可能知道你厲害,她害怕,才裝兇一點,不然哪能鎮得住你。”陳己坤煞有其事地說。
“我媽不會是一邊哭一邊說你吧?”
虞花:“……”
還真被他這混蛋說中了!
她悶著臉不說話。
陳己坤嘆氣,嗓音低沉:“你說她是不是偏心,怎么就去你夢里,我都好多年沒夢見過她了,她都不來看一下自己寶貝兒子,你說是不是?”
“有兒媳婦就忘兒子了!”
虞花抬眼看他,哼了一聲:“你樣衰。”
“誰說的。”陳己坤不認,狂妄自信:“誰不說我是十里八鄉出了名英俊青年!”
虞花嗤笑,嫌棄意味明顯。
“是,很多寡婦都想你上門!”她陰陽怪氣。
陳己坤懷疑:“我的市場不至于就在寡婦里吧。”
“不過也是,你也一樣,總是想當寡婦之后再來勾搭我。”他胡說八道,又認真和她解釋:“你怎么總覺得我喜歡寡婦?我和祁或又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你們都一樣。”虞花掐住他手臂。
兩人說的話題繞了十八彎,有一搭沒一搭地胡說八道。
最開始虞花做夢夢見陳母被威脅的話早忘了,緩過來的虞花坦然自如地繼續欺負她兒子。
兩人夜話亂七八糟說了好一會,睡在最里邊的陳知幼也沒被吵醒,睡得可沉了,埋在自己的小被窩里抱著新寵喔喔呼呼大睡。
喔喔比陳知幼還胖一大圈,毛茸茸的,陳知幼小小一個人跟它抱一塊,睡得可暖了。
至于舊愛的珠珠,現在大多數都是借給虞花。
虞花欣然接受。
就是某個總喜歡對她動手動腳的男人,總是會趁女兒睡著之后,把娃娃不慎在意地拽走放一邊去,不讓虞花抱,霸道流露。
現在珠珠就被遺棄到床尾去了。
等第二天早上陳知幼發現的話,陳己坤也有借口,告訴她是珠珠自己跑掉的。
這個隨口一說的借口陳己坤用了好幾回,陳知幼每次都對她爸爸的話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