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徐三哪有不聽話的,馬上就行動了,關十七不用喊,積極地把自己坐熱不久的椅子扛起來。
“走了嫂子!”
陳己坤試圖替自己申辯:“我說兩句。”
關奎僧不耐擺手:“別說了,老子不聽,你媳婦都發話了,一會我都不知道有多少罪名!”
陳己坤失望:“你怎么回事?還一軍之長呢,讓人知道你回到家被兒媳婦兩句話唬得不敢說話,以后還怎么有臉出門?”
“拿出你的威嚴來關首長,命令她以后得好好愛護我才行!”
關奎僧無語,不想再聽他說有的沒的,讓徐二徐三趕緊把他拖出去,眼不見為凈。
虞花這才滿意了,轉而嘴甜地夸關奎僧:“舅舅,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有你這樣的長輩實在太好了!”
關奎僧心累擺手,讓他們小兩口以后打鬧別再把他拉扯上。
關奎僧年后才休假,軍務還有的忙,早一陣子他把祁或的一些事情交代好徐二他們后,就回軍部了,一連好些天都沒回老宅。
今天知道沈清竹要來,他便回來一起吃頓飯,高興地抱了會陳知幼。
等時間差不多,警衛員提醒他下午還有行程,他才依依不舍出門。
走之前關奎僧又叮囑陳己坤兩句,讓他和虞花別把乖巧的陳知幼給帶壞了。
……
“什么我把陳知幼帶壞了。”虞花不滿,偏頭瞅了眼身旁的小丫頭。
“陳知幼本來就是壞壞的啊。”
陳知幼眨眨濕潤的眼睛,滿臉單純無辜。
“我壞壞的。”她茫然重復虞花的話,嗓音軟綿。
等反應過來后,她才發現自己被說了,扁了嘴巴:“媽媽說我壞壞的!”
陳己坤哄她:“媽媽胡說的,幼幼不知道多乖。”
“是呀,我乖乖。”陳知幼點點頭。
虞花問她:“那你最近是不是老是打人?不是、是不是老是打東西?”
吱吱珠珠喔喔它們還算不上是人,虞花換個說法。
陳知幼抓抓自己小衣擺,心虛糾結中,最后還是乖乖承認。
“是呀,我打喔喔它們。”她蔫聲。
“它們不乖,我才兇兇打它們的。”
虞花狐疑:“是這樣子嗎?”
“嗯!”陳知幼連連點頭,生怕虞花不信,誤以為她真的很壞,她急忙解釋清楚。
“吱吱偷吃媽媽的花生我才兇兇打它尾巴,珠珠不幫媽媽蓋被子,它笨蛋,老是學不會……喔喔老是不喊姐姐,吱吱好早會幫媽媽拿杯子了,它也不會,我和它說話它不理我……”
陳知幼細數吱吱珠珠喔喔的“罪證”。
算起來它們被陳知幼揍的原因,大部分都跟虞花有關系。
虞花嘴角抽動:“你是不是特意針對喔喔陳知幼,它們哪一個會應你的話了?”
“而且聽起來怎么感覺你在拿我當借口一樣?”
陳知幼滿臉無辜,聽不懂。
陳己坤好笑,義正辭替自己寶貝女兒說話:“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們女兒,她不也是在給你訓練家里成員么。”
“在我們家,不是人都得把你伺候得好好的,誰敢不聽話。”他笑著說道,認真奠定虞花在家里皇帝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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