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記仇,虞花和徐三的牛乳紅薯泥除了沈清竹有得吃之外,其余人都沒有。
祁或個不值錢的,和黎紜芝回京都后,現在都還沒回來,是打算在黎家過年了,年后初三才和黎家人一起回來,在南城辦婚禮。
祁或人不在南城,他的婚事由關奎僧操辦,實行的是徐二他們這一群兄弟,大家也是給他準備得有模有樣。
陳己坤對于祁或這個四弟,平時雖然諸多嫌棄,但到了他結婚的時候,還是很大方的,和虞花商量過后,給了一筆非常可觀的份子錢。
這筆錢關奎僧已經用上了,拿來定酒席。
祁或知道后,從京都打過一通電話回來,激昂地對虞花感謝一番,表示以后他還會繼續以虞花這個大嫂馬首是鞍,非常樂意再幫虞花當剝花生工……巴拉巴拉了好一通話。
虞花不由告訴他那是陳己坤給他的錢,讓他感謝他哥去。
然后祁或認真和虞花說,他知道她才是他們家的話事主,話跟她說準沒錯。
其實對于他彩虹屁的話,虞花聽著還是很順耳的,當時并沒反駁什么,很快就理所當然接受了。
陳己坤的東西本來就是她的!
“不知道我結婚的時候大哥大嫂怎么資助我!”
徐三期待說起,眼睛已經直勾勾地看著虞花,等她回答了。
虞花嘆了一口氣,大方地把自己掰開的另一半還沒吃的紅薯給他,語重心長:“長爍啊,你一個牛高馬大的男人,娶老婆怎么能想著靠別人資助呢!是吧?你得靠自己啊!”
“你不是身價很高,很能賺錢的嗎?之前就一天賺了我六百塊!”虞花耿耿于懷。
徐三啃了口番薯,憂愁:“那不是還沒存夠么,我現在都還不敢娶老婆。”
虞花掃他一眼,很是懷疑:“你哥你弟他們不是都說你平時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的么?你每個月賺那么多,還不時打小工,會沒錢娶老婆?”
她不信。
“那不是還要幫我二哥也存一份嘛。”徐三憨聲道,憂心忡忡:“我二哥都沒錢娶老婆哇!還總記著之前那個死了的二嫂,他前兩年什么事也不干,就在家種番薯給我吃,我還得養他哇……”
虞花看他好一會:“你還真是個好弟弟。”
“你先別管你二哥了,你知不知道你二哥每個月在你大哥那的分紅就有幾百塊?”她告訴他事實。
“他哪里用你當牛做馬養他,他本來就是個有錢人好不好!你還是專心存你自己的老婆本吧。”
“什么!”徐三震驚:“我怎么不知道!他不是說大哥一毛錢不給他的嗎!”
虞花也疑惑了:“你大哥之前不用給他錢的嗎?”
這幾個月的賬都是她在管的,像徐二他們這些有合作入股的分紅,也是在她手里分出去的。
徐三:“是啊,二哥之前還欠大哥好大一筆賬呢,這么快還清了?”
虞花:“我怎么不知道!”
陳己坤也沒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