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守空房的一晚,陳己坤忍受不了自己名聲受損。
第二天一早,他就強烈要求蘇伯宗幫他洗清罪名。
蘇伯宗懶得搭理他,也完全不承認。
“雖然當哥的是讓著小的,但你也不能什么事都賴在哥身上吧。”蘇伯宗拍拍他肩膀,苦口婆心。
“爺們大丈夫,你認就認了吧!我就知道你對六叔公當年養的那條狗念念不忘,嗐,我說弟妹怎么老罵你是狗呢。”
陳己坤皮笑肉不笑反擊:“不是眼瞎的都看得出來,小寶跟你這個老子一脈相承,打小就喜歡和狗結婚。”
蘇伯宗:“你不要亂講,蘇小寶不是離家出走找到你這個親爹了么,他那是像你!”
陳己坤打斷他的話:“我老婆就只給我生了一個女兒,她乖巧可愛,每天只會關心我累不累,心情是好是壞。”
說罷,陳己坤又笑了笑:“不像宗哥這么好福氣,三十歲不到,兒子都會吹嗩吶學擔幡買水了,還知道給他自己找新爹呢。”
蘇伯宗黑臉。
兩個大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道從哪一句話開始,又針鋒相對起來了,不一會就掀出了對方更多糗事。
虞花和周桃又是不知道說他們什么好,在一旁嗑瓜子嘖嘖兩聲。
今天虞花要去市里看虞父,沒工夫詳細聽他倆這一出大戲,把手里的幾顆葵瓜子磕完,和周桃說了兩句話,就準備出門了。
“陳己坤,你還走不走?晚點回來再說你小時候偷雞摸狗的事。”
陳己坤不想說話,郁郁寡歡地過來接過她手里的車鑰匙。
“陳清竹今天坐車底。”他沒好氣瞥了眼最開始引起事端的罪魁禍首。
“等一下陳知幼打電話告訴姜弈你就掛在車底。”虞花讓他別磨蹭。
陳知幼也講:“爸爸不要欺負姑姑。”
陳己坤傷心,和她告狀:“明明是大家都在欺負爸爸,爸爸委屈死了。”
陳知幼看他這樣子,信了一半,皺了皺臉:“爸爸不要難過。”
“我等一下買栗子給你吃噢。”她安慰他。
陳己坤輕笑:“好。”
“我也要,陳知幼我要紅豆糕。”虞花開口。
陳知幼哪有不答應的:“好呀好呀,也給媽媽買。”
“那你是給你爸爸買栗子還是給我買紅豆糕?你的錢只能買一樣吧。”虞花講。
陳知幼呆住。
陳己坤狀若不滿:“你怎么什么都跟我爭。”
虞花理直氣壯:“我就要!”
“行吧,幼幼給媽媽買好了,爸爸的栗子不買也沒關系。”陳己坤黯然神傷,大方讓步。
陳知幼糾結,鼓起勇氣。
“媽媽,我下次再給你買紅豆糕好了,這次先給爸爸買栗子噢,不可以再欺負爸爸了。”
陳己坤忍著笑,附和:“就是,爸爸可憐死了。”
虞花的拳頭蠢蠢欲動。
該死的陳己坤,不要臉地還和自己女兒裝可憐!
“你們兩個等一下坐車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