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花感覺他此刻圍繞自己的氣息很熱燥,她別扭地推他一下。
“誰是你太太!不要臉。”
滬市推動政策迅速發展,七八年后,經濟底蘊復蘇,許多交往稱呼恢復以前,城里人多數喜歡尊稱先生太太。
在滬市這些天,不少人稱呼虞花是陳太太。
自古以來,女人嫁了人后,別人的稱呼總是自然而然冠上夫姓,以此歸屬。
“反正誰都知道是。”陳己坤笑道,面色愉悅。
虞花絕不承認。
身后靠的胸膛溫暖如常,她懶洋洋地也不亂動了,就這么心安理得靠著。
對于他嘴里說的東西,虞花還是有一點興趣的,問他是什么東西,貴不貴。
這時候陳己坤又很神秘了,讓她明天跟著自己去就知道了,反正她喜歡的話,把他壓在那也給她買,油嘴滑舌的,很不正經。
“把你壓在那的價?那只能買條番薯了。”虞花不抱有期待。
陳己坤輕嘖一聲:“看不起誰,起碼兩條。”
“呵呵,真是厲害。”
“那是。”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說話,內容很不著調,但也有說不出的和諧,有來有往的。
虞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總之是在他們沒什么營養的話里,閑閑無語地睡著了。
一夜溫暖好夢。
早晨起床的時候,下了一場毛毛小雪,虞花稀奇極了,拉著同樣驚呼稀奇的陳知幼一塊趴在窗邊看。
南城不會下雪,虞花從前雖然跟著虞父外出公干去過北方,可每次幾乎都是春夏季節,沒碰過下雪的時候。
滬市冬天下雪的幾率也不高,所以虞花很驚喜。
母女倆亮著眼睛趴在窗邊看半天,時不時地伸手出去接雪花,一大一小兩張相似好看的臉神情也相似。
陳己坤眸色不自覺柔了柔,過去給大仙女小仙女套一件外套。
今天下雪,天氣更冷了。
這場雪沒有下很快,一個小時后停了,虞花和陳知幼很是遺憾。
不過好歹也見識過,盡興了。
陳知幼沒忘記昨天她做了壞事,虞花生氣“打”了她,卻還要她跟她玩的事。
她一副似乎終于完成任務的小模樣,大大松了一口氣,欣喜開心地忍不住去和教導她的蔣復朝分享這件好事。
蔣復朝很替她開心,嘀嘀咕咕又和她說了很多話,讓她不要老是害怕媽媽不要她。
他說虞花看陳知幼的眼神和他媽媽看他的眼神是一樣的,媽媽很喜歡他們。
陳知幼開心,噠噠噠地立馬跑去歪著腦袋看一下虞花的眼睛,然后害羞地又跑開,回去和蔣復朝繼續“密謀”說話。
被她跑來莫名其妙看一眼的虞花沉默
對于陳知幼現在時不時就有的奇奇怪怪的行為,她也是在盡量習慣了,告訴自己小孩子到了一定的階段,是會有這樣的古怪變化的行為,陳知幼這應該是在成長。
胡瑤說的,小孩子就是有很多意想不到奇怪的小心思。
她都養有兩個小孩了,說的話應該不會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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