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幼不是故意踹虞花的,是虞花撓她癢癢太癢了,她沒控制住自己的小腳。
現在看虞花被自己欺負哭了,她也很愧疚難過,尤其是還聽見虞花和她爸爸告狀,她心虛。
她又做壞事了,這次是一件很壞很壞的壞事!她欺負她媽媽。
陳知幼扁嘴,主動伸過自己的小腳讓虞花打,說她的腳壞,她以后也不和她的腳玩了。
虞花憤憤地,淚汪汪地不客氣輕輕打了一下。
“我也不和你的腳玩了!”她兇道。
陳己坤對她們母女倆一點辦法都沒有,無奈又出去煮了個熱騰騰的雞蛋回來,給虞花滾頭上的包。
虞花嬌氣哼哼地說疼。
“你也是厲害,能被女兒一腳踹飛。”陳己坤看著她腦袋上的包,很難評價。
“明天出去別說給陳清竹他們知道,他們牙都能笑掉。”
虞花抓著他手臂的手立即加重了力道,還掐他一把:“你以為你女兒很小力氣就很小了嗎?她踹我的時候跟牛一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她想謀殺我。”
一旁的陳知幼抱著珠珠躲在角落里,還是很心虛。
聽到虞花又提到她,她下意識就認錯:“我知道錯啦媽媽。”
虞花看她緊張兮兮離自己八丈遠,輕哼一聲:“知道錯了還離我那么遠,快點過來,我要捏你的臉!”
陳知幼眼睛一亮,抱著珠珠趕緊挪過去,熟練地湊過自己小臉。
母女倆今晚的戰爭矛盾此時瓦解。
虞花腦袋上的包位置偏后腦勺,她睡覺時壓著它就疼,只能側著睡。
她睡不著,她身旁的父女倆倒是睡得很香。
虞花伸手拽一下。
“干什么?”
陳己坤低磁的聲音響起,大手將她作亂的手抓住。
“我睡不著,你也別睡了。”虞花霸道,理所當然。
陳己坤了然:“你想邀請我做點別的事?”
他側身,看她露在被子外,盈盈雪白的半張臉,眸底墨色深了深。
是好些天沒碰她了。
本來就在忍著,現在還大半夜地撩撥他!
“女兒還在呢,你忍一下,過兩天就回家了。”他一本正經,好像有虎狼不軌心思的人真是虞花一樣,苦口婆心勸她。
可他緊握著她的手是一點放開的意思都沒有,很自然放蕩地還抓著往自己衣擺下放。
虞花驚然回神,費勁抽回自己的手,咬牙低聲罵他。
“你又多想什么,我是看你的手這么涼,好心幫你暖一下。”陳己坤倒打一耙。
虞花冷呵一聲,背過身去,留給他一個后腦勺,懶得再搭理他。
陳己坤笑了笑,伸手摟住她,下巴輕磕在她發頂上。
“明天晚上再帶你去玩?就帶你一個人去,不帶女兒了,讓她欺負你,給她一點教訓。”他笑著說。
“今天有個賣行,品商給我推薦東西,問我要不要買回去討好太太,我說我太太很嫌棄我眼光,得讓她自己看,不然買回去不喜歡我又得挨罵的,明天也順便帶你去看看?”
他摟著她柔軟馨香的身子,語氣也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