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花冷笑一聲:“那不就如你的意了么,你最喜歡寡婦了,幫寡婦的忙積極的很,還勾三搭四,人家都帶女兒上門來找你了!”
“陳己坤,你說是不是?我有沒有冤枉他?”
陳己坤回答:“你說的都是實話,他把好幾個寡婦迷得神魂顛倒,村里邊總有人來找我給他說親。”
“哼,看吧!”虞花得意。
黎紜芝若有所思,猶疑看祁或:“你真喜歡寡婦?”
祁或心梗:“你還真信這鬼話!你看我是那樣的人么?”
“我不太確定。”黎紜芝實話實說。
“他們是夫妻,當然一伙來說我!”祁或委屈,看她的眼神也帶上不明的幽怨。
“我們才不是一伙的!”虞花立即否認。
“怎么不是!”陳己坤不喜她這話。
“就不是!”
“是。”
祁或:“你現在是不信我了?那還和我結婚做什么!反正那幾年你也沒想過!現在嫁不出去知道找我了!真以為我會一直等著你……”
黎紜芝:“我沒有不信你。”
“你就有!”
“好,我不說了。”
一旁的徐三:“……”
這亂七八糟的,兩個兩個的吵成一團,他湊熱鬧都不知道要湊哪對。
最后,徐三還是抱起陳知幼,帶她遠離是非之地。
“不管他們了,幼幼想吃什么?今天三叔給你做。”
陳知幼點頭說好:“吃面面。”
……
吵吵鬧鬧一個早上,幾人吃了早餐,收拾一番出發去市里。
關奎僧早上就打過電話來問虞花他們什么時候過去了,是真很迫不及待要把祁或送出家門。
黎紜芝的行李以及準備的一些禮品還在招待所,她坐虞花的車,虞花先和她去招待所一趟。
她們拿齊東西,才往老宅去。
關奎僧早就翹首以盼了,抱著陳知幼親自在門口等黎紜芝。
能讓他這么重視看待的,還真只有黎紜芝一個。
虞花想起他之前見她兇巴巴的模樣,對比一下,有點不太平衡。
陳己坤看她悶著臉瞅關奎僧的模樣,完全猜到她什么想什么,覺得好笑,哄她:“算了,祁或比較難搞,他不對黎紜芝好點,一會黎紜芝反悔了怎么辦。”
“他怎么不怕我反悔!”虞花抬眼看他。
“那不一樣,我們女兒都這么大了,你還能真不要我?”
虞花靜靜看著他。
陳己坤沉默,話說完才想起,她也不是做不出這種事!
他一秒換口風,還是決定跟她一起說關奎僧:“老頭子怎么回事!誰不一樣是兒媳婦了,他還搞區別對待!”
“我下次讓他去村口等你!鋪幾十米紅地毯拿上迎接總統的架勢補回來才行!”他義正辭道。
虞花:“……”
“你們兩口子在門口嘀嘀咕咕什么呢,還不進來。”關奎僧聲音渾厚。
虞花提起長裙跨進門檻,步伐輕盈到他老人家身旁去,語氣躊躇,俏聲告狀:“都是陳己坤啊,他拉著我說您。”
關奎僧眼皮一掀:“說什么了?”
虞花:“他說你不拿出接總統的架勢迎接他的話,他就不進來,我都讓他不要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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