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花羞惱驚慌,揪住他頭發:“陳己坤,你真醉假醉?”
陳己坤:“真醉了。”
“你幫我洗澡我才睡覺。”
虞花面無表情,一巴掌過去。
他再厚臉皮要求,她繼續一巴掌。
陳己坤安分了,抱著她不說話。
被他這一通折騰,虞花都感覺熱了,她怎么掰也掰不開他手臂,他也不聽人話,她木著臉忍著讓他繼續抱一會。
“好了沒有?臭暈我了!我又要換衣服了。”她嬌聲嫌棄。
“我幫你換。”他積極。
虞花呵呵一聲,謝過他的好意。
陳己坤不語,摟著她柔軟馨香的身子不舍得松開。
自從上次有些過分把她弄傷后,又接著她的月事,他已經小半個月沒碰她了,她也不給他碰。
這會酒精發酵,呼吸間纏繞著她的氣息,心猿意馬。
“今天能不能睡覺?”他問,目露期盼。
“不讓你跪著了,我跪好不好?不弄疼你。”
他露骨直接的話一出,虞花臉頰迅速漲紅,一股勁地推開他。
“你去門口跪著吧!”她一臉兇意羞惱,不再管他了,轉身就走。
“我能不能在床上跪?”他不死心。
虞花不想再聽他不要臉的話,惱紅著臉把房門關上落鎖,進都不讓他進了。
陳己坤:“我拿衣服洗澡,刷干凈和你睡覺。”
虞花:“別穿了,凍死算了!”
“……”
顧及已經睡著的陳知幼,不想把她吵醒,陳己坤也沒在房門口多鬧動靜。
外邊也有他幾件干凈衣服,是今天收回來的,虞花沒給他疊,就隨意扔沙發上了,胡亂扔擺得好像帶著不明原因的火氣。
她又是在生什么氣?
陳己坤不太了解,拿起衣服去洗澡。
他酒量其實不錯,但實在是很久沒怎么喝酒了,關奎僧喝慣烈酒,酒量更是驚人,陪他喝這一場,也真有些醉了。
喝完酒關奎僧讓他回宅子住一晚,他想到虞花母女倆,還是趁夜回家了。
為此又被關奎僧嘲諷一番。
陳己坤不當回事。
洗了個冷水澡,頭腦清醒不少。
虞花不讓他回房睡,他找準時間,熟練地開鎖進房,躺到她身邊去。
她也是真嫌棄,沾到他一點酒味,又換一身新的睡衣了。
半張臉蓋在被子底下的她睡容平穩,眉眼如畫。
還是有些怕冷,他一湊近她就不自覺靠過來了。
陳己坤順勢將她摟住,將她的手裹住一同伸回被子里。
這些天她習慣了在他懷里睡覺,一挨著他就把冰涼的腳也搭到他身上去,拿他當暖爐子用。
她不讓他碰她,她卻可以隨便碰他,霸道得很。
對此,陳己坤既無奈又縱容,也樂在其中。
他對她向來也沒什么要求,有要求她也不會聽,就隨便她去了。
不過她說的話,他要是不聽的話,就不是那么簡單了,她能用記仇本記一輩子。
就像小時候為數不多的一兩次耐不住她胡攪蠻纏而恐嚇她的事,她到現在都還記著,提起就說他欺負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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