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蛋不會真去鬼混了吧?這么晚也不見人影。
還是說他回來的路上發生了什么意外。
虞花想到最后猜測的可能,眉頭皺起,心煩意亂,無意識地將被子拽緊。
等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在思慮什么后,又有些羞惱了,找了個理所當然的理由。
陳知幼一晚上都在念叨著他,她就是因為陳知幼在耳邊說個不停才這樣多想而已。
那混蛋要真出了什么事,陳知幼得哭暈,她就是嫌麻煩而已!
虞花胡思亂想。
時間緩然地又過了二十分鐘。
虞花窩在被窩里,換了好幾個姿勢,還是睡不著。
最終,她惱然地起身,出去廳里喝水,順便給徐二打了個電話。
等了好一會,電話才接通,是大宅子里其他兄弟接的。
他告訴虞花陳己坤去跟徐二他們喝酒去了,他也不知道他現在回家沒有。
虞花笑吟吟地說知道了,掛斷電話后冷笑一聲,喝完杯子里的水打算回去繼續睡覺。
她管那混蛋是不是真的死了,她就說他去鬼混了!
這次是說也不說一下了,還想讓她巴巴地等他?
做夢!
虞花咬牙,氣洶洶擱下杯子。
就在此時,身后傳來動靜。
被她罵了好一頓的混蛋現在回來了。
“怎么還不睡?女兒睡著了?”他向她走去,低聲詢問,聲音磁啞。
不等虞花回答,似乎也沒發現她生氣的臉色,他話說著,還動起手來,突然把她抱住。
濃郁的酒氣瞬間向虞花襲來。
她原本想要兇他的話轉了個彎:“臭死了!滾開!”
“哪臭了?給你親一下。”他低頭蹭近她柔軟紅潤的唇瓣,沙啞的聲音略帶笑意。
“陳己坤!”虞花氣惱。
“誰要親你!滾開啊!”
她費勁推他一把,推不開,卻被他圈在腰上的手箍得更緊了。
他喝醉酒回來就對她耍流氓。
“你勒疼我了!”虞花差點氣哭,就這一會的時間,他已經不管不顧有點粗魯地親她好幾下了,還惡劣地咬她。
虞花氣死了。
“又生氣了?”他任由她打幾下,依然圈著她在懷里不放。
“親一下也不行。”他低聲說了句,像是在控訴。
虞花生氣掐他的腰:“不行!”
“你還好意思委屈上了?”
“臭死了王八蛋!”
“你喝了多少酒?腦子也喝壞了?你不要在這里!滾出去繼續鬼混去!臟死了!”她忍不了一巴掌過去。
陳己坤將她手腕握住,解釋:“沒有鬼混,舅舅回來了,去跟他吃了頓飯,十七送我回來的,沒有沾亂七八糟的女人。”
“誰管你去干什么,關我什么事!”虞花別過臉。
“不說清楚你又冤枉我。”他說。
“你用得著冤枉?本來就滿口謊話!你不要碰我,洗你的澡去,臭死了!”
“不洗干凈去門口睡!松開我!”她兇蠻瞪他。
陳己坤不聽,借著酒勁唱反調地把她抱得更緊,彎腰將腦袋壓在她肩窩上。
“很久沒喝酒了,頭有點痛,再抱一會,你別說我。”
“老婆。”他低沉磁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像是繾綣撓人的情話。
他壓下的力道沒輕沒重,虞花哪里撐得住他的重量,往后踉蹌兩步,差點就一起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