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什么?嘀嘀咕咕的。”陳己坤大步進來,悠然問了句。
他回來去了趟碼頭,又帶了不少新鮮海鮮回來加餐。
“你這么八卦做什么?”虞花瞥他:“以后村婦女主任都給你當!”
她現在最喜歡用他之前說過她的話找準時機回嗆了。
沈清竹輕笑一聲。
陳己坤嘖聲,將手里的東西放到她旁邊:“也不是不行,怎么算都是為人民服務。”
“兩位婦女,你們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他問。
“你滾蛋!”虞花不悅瞪他。
拌嘴說話時,她手里還拿著一棵青菜,突然有什么滑膩膩微癢的觸感傳來,她垂眸一看,頓時驚叫出聲。
一條綠油油胖乎的菜蟲正順著菜葉子往她手背上爬。
“啊!!”虞花嚇得花容失色,扔開手里的菜一個勁地甩手。
她從小到大最怕蟲子了,只要是沒骨頭蠕動的蟲子都怕,她總覺得蟲子比蛇還要更讓人毛骨悚然。
“陳己坤!拿掉拿掉!”她急得不行,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別亂動。”陳己坤無奈,她跳來跳去的,跟只猴一樣,他怎么幫她。
“手給我……得了,不知道被你甩去哪了。”他說。
虞花瞪大眼,更驚慌了,頭皮發麻。
“去哪了?”她渾身緊繃,欲哭無淚:“有沒有在我身上?”
一時間不見了蟲子的蹤影,她渾身都毛毛的,未知的可能更加讓人猜疑驚慌。
“在這里。”沈清竹目睹她被一條蟲子嚇得手舞足蹈一幕,沉默片刻。
她緩緩放下手里的鍋鏟,過去一臉淡定地將掉在她衣擺上半掛著的菜蟲拿起來,面不改色捏死扔進垃圾桶,緊接著洗手。
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不怕了。”她輕聲安慰虞花一句。
虞花抿緊唇,嬌氣地趕緊也去洗手,反反復復搓洗好幾遍。
“陳己坤,我不要洗菜了!你洗!”她后怕不已。
“有什么好怕的,一條蟲子還能把你吃了?”陳己坤看她反反復復洗搓,手背都搓紅了,無奈拉過她的手。
“去外邊跟女兒玩去吧。”他打發她,還是沒讓她在這折騰了。
“陳清竹,你也去。”想到外邊的姜弈,他補充一句。
要只讓虞花面對著姜弈,還挺怪的。
“你記得洗干凈一點,我還想吃紅薯丸子。”虞花不客氣叮囑,立即當上甩手掌柜。
“知道了。”陳己坤應了聲。
外邊的陳知幼聽見虞花驚叫聲,立馬就放下自己的小秤跑過來看發生什么事了。
她小跑剛到廚房門口,虞花出來了。
“媽媽,你怎么啦?”陳知幼仰著腦袋問,滿眼關心緊張。
“寶寶,有蟲子咬我!”虞花夸張跟她講。
陳知幼一驚,著急:“在哪里呀?壞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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