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沈清竹頓聲。
“吃了什么藥?”她問。
陳知幼是吃藥來的這件事,她還是頭一回聽說知道。
虞花閉緊嘴巴,不說話了。
“就,就是生小孩的藥啊…你不知道的,我先去給吱吱穿衣服了。”虞花臉色憋得微紅,含糊道。
總歸還是將酒送出去,她不跟沈清竹再說揭自己底的話了。
陳六婆做的芋頭糕比陳己坤做的好吃多了,她拿來的一碟子還剩好幾塊,虞花吃她做的,拿陳己坤做的喂猴子。
吱吱在她睡覺的時候已經被沈清竹和姜弈喂飽了,虞花再喂它,它不吃了,很通人性地在一旁給她剝花生。
該說不說,它剝的花生還比陳知幼干凈,起碼它是用手給她剝的,而陳知幼是用嘴,剝的花生老沾口水。
現在吱吱不會亂抓虞花頭發了,也可以說是不敢,因為它每次鬧脾氣抓虞花頭發,虞花就“以其猴之道還治其猴之身”,毫不手下留情地去拔它的毛,它抓一次虞花拔一次,最終它老實了。
而在虞花馴化吱吱期間,要是陳己坤父女倆幫猴說半句話的話,她就兇聲說將他倆的毛也一起拔掉。
陳知幼簡直害怕得不敢說話,只能心疼糾結地在一旁看著。
當然,她也會在虞花不知道的地方里,加大對吱吱的教導,經常跟它開小會,告訴它要乖,在家里得聽虞花的話。
說虞花是他們家最重要的人,因為她跟她爸爸都是聽虞花的。
……
虞花不知道是姜弈魅力太大,還是物似主人形的原因。
陳知幼喜歡姜弈,她的猴子也喜歡。
它蹲在虞花邊上剝了好些花生,虞花開始還以為它是給自己剝的,結果才給她兩顆,剩下的它全抓著跳去給姜弈了,圍著姜弈唧唧吱吱叫喚,一副很不值錢的猴樣。
虞花磨了磨牙,不可置信瞪它,直到看見姜弈嫌棄它的花生,根本不接受,才冷哼一聲,舒服了。
這傻猴上趕著拿她的花生去討好人,被嫌棄了吧!
“唧唧~”
姜弈不要吱吱的花生,它跳過來又給虞花。
虞花翻白眼:“我不要!”
它也好意思,別人不要的才來給她!
“吱吱~!”它戳了戳她,左跳跳右跳跳。
“你留著給陳己坤吃啊。”虞花沒好氣。
她說它幾句,不理它收拾好桌上的東西。
陳知幼現在還處于對姜弈熱情喜歡的階段,姜弈對她耐心,她也可多話跟人家說了,乖軟開心地窩在姜弈懷里。
傍晚陳己坤回來,她還忘乎所以地黏在姜弈身邊,笑容洋溢地玩著,頭一回沒有熱情迎接陳己坤。
姜弈面冷心熱,對她挺縱容的,配合她玩上扮家家了。
他在跟陳知幼玩賣東西小游戲,一本正經配合,畫面搞笑。
沈清竹在廚房做晚飯,虞花打下手洗菜,聽著廳里陳知幼軟糯開心的小嗓音,不禁笑了笑。
“清竹,我覺得你們以后要是有孩子的話,也挺有趣的。”她一邊洗菜一邊和沈清竹閑聊。
姜弈實在許多地方出乎她意料了,主要是他對陳知幼的態度,讓她本來對他不太友好的感觀回轉不少。
沈清竹想了想,嗯一聲。
應該是會挺有趣的。
因為有過帶陳知幼的經驗感受,她覺得有一個小小可愛的人在身邊,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