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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重生七零我有特殊感知力 > 第215章 暖陽下的冰痕與指尖的溫度

                第215章 暖陽下的冰痕與指尖的溫度

                早春二月的陽光,終于有了幾分真實的暖意。胡同里背陰處最后一點頑固的殘雪徹底消融,濕漉漉的青磚縫里,冒出茸茸的、怯生生的綠意。屋檐不再掛冰凌,而是滴著清亮的水珠,在午后的靜謐里,敲打出舒緩的韻律。

                林曉蘭坐在醫學院圖書館靠窗的位置,面前攤開的《臨床中藥學》剛翻過一半。陽光透過擦拭得一塵不染的玻璃窗,暖融融地鋪在書頁上,也曬得她半邊身子微微發燙。午后的圖書館很安靜,只有書頁翻動和鋼筆劃過的沙沙聲,混合著窗外遠處隱約傳來的、屬于城市的、生機漸起的底噪。這種靜謐讓她感到一種久違的、屬于學生的安寧。

                她偶爾會抬起頭,揉一揉發酸的后頸,目光無意識地掠過窗外。操場邊那幾棵老槐樹,枝頭已鼓起密密麻麻的褐色芽苞,蓄勢待發。更遠處,是灰藍色的一角天空,清澈高遠。再過幾個月,她就要和這一切告別了。手里的《畢業實習意向表》已經上交,她在“第一志愿”欄寫了“服從分配,但希望結合所學服務社區及集體經濟發展”,并在備注里簡單提了“曉蘭藥坊”的經歷。這是一個試探,也是一份宣。結果如何,尚未可知。

                “曉蘭,”同班的趙愛華湊過來,壓低聲音,“你聽說了嗎?今年畢業分配,好像有幾個大醫院的名額,但競爭特別激烈。還有,系里好像在搞一個什么‘結合專業特長支援街道’的試點,聽說名額很少,要求還怪高的。”趙愛華家有點關系,消息總是靈通些。

                林曉蘭心頭微動,面上卻只是笑了笑:“是嗎?等等看系里正式通知吧。”她知道,陸建軍提到的“政策”,可能已經開始吹風了。

                放學后,她和趙愛華一起走出校門。春風拂面,已不帶多少寒意,反而有種酥酥麻麻的癢。街道兩旁光禿禿的樹枝,在夕陽下拖出長長的、交錯的影子。

                “哎,你看那邊,”趙愛華忽然用胳膊肘輕輕碰了她一下,努了努嘴。

                林曉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醫學院對面那條相對僻靜的小街口,停著一輛半舊的黑色小轎車。車窗關著,看不清里面。一個穿著藏藍色呢子大衣、圍著灰色圍巾的男人,正背對著街道,靠在車邊,似乎在看手里的一份報紙。他的站姿很尋常,但在暮色漸合的街頭,卻莫名有種與環境格格不入的“靜止”感。

                林曉蘭的心臟,毫無征兆地猛縮了一下。那種熟悉的、被冰冷目光舔舐過的寒意,順著脊椎悄然爬升。不是之前吉普車旁的盯梢者,氣息略有不同,更……文雅?也更隱蔽。但目的是一樣的。

                她立刻收回目光,臉上神色未變,甚至繼續著和趙愛華關于晚上食堂吃什么的閑聊,仿佛只是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街景。感知力卻如同受驚的觸角,倏然收回,緊緊蜷縮起來,只留下最表層的一絲警戒。

                對方換了人,換了車,但監視沒有停止。而且,地點選在了她的學校門口。這意味著,對方對她的了解,比她想象的更深,觸角伸得更遠。

                “怎么了?曉蘭?”趙愛華察覺到她一瞬間的沉默。

                “沒什么,”林曉蘭自然地笑了笑,“好像看到個熟人,可能看錯了。走吧,再晚紅燒肉該沒了。”

                她挽著趙愛華的胳膊,匯入放學的人流,朝著與那輛黑車相反的方向走去。腳步平穩,心跳卻如擂鼓。對方想干什么?僅僅是常規監視?還是在她畢業分配這個關鍵節點,有什么新的企圖?

                回到家時,暮色已濃。小院里飄出飯菜的香氣。大姐林曉梅已經回自己小家了,但每逢林曉蘭周末回家,王桂香總會做點好菜。堂屋里,父親林海生正戴著老花鏡,就著燈光看廠里發的安全手冊,曉娟在里屋寫作業,曉峰則趴在八仙桌上,對著一本小人書看得入迷。

                “回來啦?洗洗手,馬上吃飯。”王桂香從灶間探出頭,“今天買了條魚,清蒸了,給你補補腦。”

                “媽,又讓您破費。”林曉蘭心里暖著,放下書包,去井臺邊打水洗手。冰涼的水刺激著皮膚,讓她因為那輛黑車而有些紛亂的思緒暫時冷卻下來。

                飯桌上,照例是家常的溫暖。王桂香念叨著曉峰最近寫字有進步,曉娟說起學校里要組織去參觀工廠,林海生則難得地提起,廠里技術科好像在搞什么新項目,可能需要懂點醫藥知識的年輕人幫忙看看資料。“可惜咱們曉蘭學的是中醫,不然……”他有些遺憾。

                林曉蘭心中一動,面上只笑著說:“爸,中醫也有外用制劑和工業結合的可能啊,比如藥膏、藥油。以后有機會,我幫您問問老師。”

                晚飯后,她照例回自己小屋看書。攤開《臨床中藥學》,那些熟悉的藥材名稱和性味歸經,此刻卻有些難以進入腦海。那輛停在暮色中的黑車,像一道不祥的陰影,投射在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湖上。

                她需要做點什么,不能只是被動等待。

                走到窗邊,她掀開窗簾一角,望向漆黑的胡同。遠處路燈昏黃,樹影婆娑,沒有任何異常。但她知道,平靜之下,暗流從未止息。

                目光落在窗臺那包陸建軍給的種子上。粗布小包安靜地躺著,在月光下泛著柔和的微光。她心中忽然生出一個念頭。

                第二天是星期天,林曉蘭起得格外早。晨光熹微,空氣清冷。她拿著小鏟子,在院子東南角那片陽光最好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松了土,按照資料上的說明,挖出幾條淺溝,然后將那包種子里的幾種——薄荷、紫蘇、還有幾顆據說可以驅蟲的艾草籽——分別播種下去,輕輕覆上薄土,又澆了適量的水。

                這個舉動,既是對陸建軍心意的回應,也是一種主動的“宣告”——看,我在認真生活,在嘗試新的可能,在按照你們的“設想”往前走。同時,這也為她將來可能“擴大”的藥材來源,埋下了一個最自然的伏筆。

                王桂香看見她在院子里忙活,好奇地問:“曉蘭,種什么呢?”

                “陸大哥給的一些草藥種子,試試看能不能活。活不了就當綠化了。”林曉蘭回答得輕描淡寫。

                “陸同志有心了。”王桂香感嘆一句,沒再多問,轉身忙活早飯去了。

                整個上午,林曉蘭都在藥坊里忙碌。新一批混合了空間艾草粉的“冬用款”藥膏反響很好,有幾個老顧客特意來回購,還問有沒有別的花樣。她一邊應付著,一邊指導李嬸和張姨處理一批新到的、品質普通的柴胡。她打算用空間里少量優質柴胡替換一部分,試試制作一種簡易的、用于肌肉酸痛的藥油。

                下午,她去了趟街道辦。王主任見到她很熱情,主動告訴她:“曉蘭,你那個商標注冊,區里孫科長悄悄跟我遞了話,說基本沒問題了,就是走流程需要點時間,讓你別著急,也……別到處聲張。”最后一句,王主任壓低了聲音,眼神里帶著點深意。

                林曉蘭立刻明白了。有人不想讓她太順利,但也有人(很可能是孫老或陸建軍那邊使了力)在暗中保駕護航,讓流程得以繼續。這潭水,比她想的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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