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人異口同聲地應道。
“好,李鐵你把兄弟帶下去,就我說的這些禮儀訓練一番,一定要在見到黎英的第一時間,讓她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感到舒坦。否則,按律處罰。”
所謂按律處罰,這個律,當然是團伙內部的規矩,只是在馬來山嘴里變得文縐縐而已。
“是,一定讓她舒心,貼心,對大哥充滿謝意。”……這天上午,岳芳芳沒有來上班。丁天劍睡了個回籠覺,感覺有人在鉆他的右手背,朦朧中睜開眼睛。不知是病房里燈光黯淡,還是沒有完全睡醒,視力沒有恢復,他竟然看不清護士的臉。
“小岳,是你嗎?”
丁天劍閉著眼瞎問道。
“呵,這么惦記小芳芳啊?”
盡管語氣里帶著譏諷和嘲笑的意味,但聲音婉轉動聽,而且還有點熟悉。
丁天劍用沒有掛吊瓶的左手,揉了揉眼睛,首先看到一張充滿陽光的瓜子臉,十分清秀俊美。不過,這張瓜子臉上布著些許戒備,仿佛她的周圍盡是些色狼,時刻準備伸出刀子,砍斷色狼的爪子。
不過,這是醫院里,她的戒備多少帶著些好玩的味道,只是讓丁天劍覺得她不像李艷玲、岳芳芳那么好接近。
“你是小胡……胡玥?”
胡玥利索地清理著吊瓶的引液管,對著丁天劍嫣然笑了一下,沒有吱聲。
她沒有化任何妝,但僅僅是這一抹笑痕,比任何妝都濃地涂滿了她的粉臉,讓丁天劍立即想到一首詞:“和羞走,卻把青梅嗅”這是一個閨秀優雅的女性,曾經讓丁天劍十分心儀。記得是在急癥室認識的,后來,他還四處打聽,想找機會接近。
后來卻在妻子的慈善捐贈儀式上看到,她在儀式上充當義務禮儀,才知道她跟妻子王雅如是同學兼閨密,對他的事跟王雅如十分熟悉,常規來說,知根知底,他更可以明目張膽地追,但正因為知根知底,丁天劍失去了追求的興趣。
她不是一直在急癥室上班,是那兒的頭牌護士嗎?怎么跑到貴賓住院部來了?
“還不因為是你這個色鬼?”
胡玥說著,嘴里“咯咯咯”地笑出聲,顯然“色鬼”這個詞,是她與王雅如談到丁天劍時的形容詞,“這么高級的人住在這病房里,哪里能離得一個美女護士呢?這不,驚動了醫院高層,死扯蠻拉,把我派來了。”
“哎呀,我還真有這么大面子啊,我可不覺得。”
丁天劍說。
“面子不面子,看在誰在眼里,你在我眼里,那就什么面子也沒有。如果你敢欺侮雅如姐,我死了也饒不了你。”
“哈哈,你看我這個樣子其余到你雅如姐嗎?她不欺侮我,就謝天謝地。”
接著,丁天劍繼續說:“不過,欺侮不到她,我無論如何,總要找個人欺侮,你說是不是?那就讓我欺侮你吧。”
說著,他便伸出手,作勢往胡玥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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