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在告訴他,‘怕什么,天塌了有老子頂著。’
就這樣。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時間轉瞬而逝。
當禾川縣的一把手,帶著縣里的常委趕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后了。
當禾川縣的一把手帶著縣里的常委們趕到立本沙石場門口,見到當下的場面后,著實震驚不已。
“夏縣長,周書記,這是怎么一回事!”禾川縣一把手-->>曹天標眼珠子大凸,不明所以的。
在夏致遠的聯絡員打電話給他時,在電話里,曹天標聽得稀里糊涂。
哪怕此時的他,已經來到了現場,也著實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其他常委們也如曹天標一樣,不明所以的。
不過,當他們看到劉安平腳下踩著的夏冰后,他們立馬反應過來。
夏致遠見曹天標他們來了,趕緊迎了上去,憤怒的指著劉安平,以及周天他們,痛斥道:“曹書記,你看看,你瞧瞧。在咱們管理的這片土地之上,周天他們竟然連我的指示都不聽。甚至,還放縱此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持槍行兇!曹書記,你是縣里的一把手,你來說,這樣的情況,該怎么辦!”
夏致遠很聰明。
身為二把手的他,已然是知道,自己無法指揮周天,亦無法指揮吳剛,也無法指揮縣局的情況之下,他立馬把這個問題丟給了曹天標。
他想借曹天標之手來解決周天他們。
曹天標聞話后,眼睛看向周天,眉頭緊鎖。
“周天,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天嘆了一口氣,來到曹天標的身邊,出聲解釋。
當周天一提到劉安平的名字之時。
縣里的其他常委們愣了一下,移步到正前方,看向踩著夏冰的劉安平。
當他們確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確實是瘟神劉安平后,這些常委們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去,是那個瘟神!’
‘夏致遠,你惹誰不好,非得惹他。’
‘你知道不知道,惹了這個瘟神,那你這一輩子就完了。’
‘唉,我干嘛非得過來啊,我就不能裝一下病嘛!’
這些常委們在確認了周天嘴里的劉安平,確實是他們知道的那個劉安平后,他們紛紛往后退了好幾步。
倒不是非常的懼怕,而是他們知道,誰要是惹了劉安平,那是要倒大霉的。
因為,廬陵地區也好,還是縣里,以及隔壁縣,曾經發生的事情,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而且,他們也知道,劉安平的身份通天。
不只省里有人,就連京城也有人。
再者,他們還知道,劉安平還是公安總部的人。
他們害怕劉安平,害怕得罪眼前的這位。
他們怕得罪了劉安平后,自己官位不保。
就好比那位常務副縣長萬鐵軍,因為在年前得罪了劉安平。
今年年初,就被調到地區,任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副局長。
曹天標聽完周天的解釋后,眉頭一擰,眼睛看向劉安平,隨后又回頭看向夏致遠。
一旁的夏致遠此時在聽了周天的解釋后,臉色直接拉了下來,“周天,你這是在血口中噴人。我兒子怎么可能會無故毆打他人,你要是拿不出證據出來的話,我一定會向上級領導反映的。”
周天不說話。
他已經解釋清楚了。
夏致遠如何,他管不著。
此刻的他,在意的是曹天標的想法,以及各常委們的想法。
正當曹天標還在想著該如何平息今天的事情時,其他的常委們突然表起態來,“曹書記,既然這件事情縣局已然已經有了定論,那就依著縣局的定論來辦吧。”
“是啊是啊,曹書記,先讓縣局把人帶回去再說吧。”
“曹書記,這么多人要是亂起來,可不好辦啊。”
“曹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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