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平看著這個二把手表演。
心里冷笑不已。
對于這樣的一個二把手,在沒有了解情況之前,就妄下指示。
劉安平都懶得搭理他。
此時的劉安平,一腳繼續踩著夏致遠的兒子夏冰,一臉淡然的看著夏致遠。
他很想看看。
一會兒禾川縣的常委們到了之后,會如何來一個現場辦公。
此刻。
時間如靜止了一般。
夏致遠皺著眉頭,怒視著劉安平。
而他那兒子,卻是安靜的出奇。
不過,從他的眼睛里,卻是能看到得意。
更是能從他的眼睛里,看出戲謔。
他的眼神好似在說,‘小子,你就給我等著吧。等所有的常委們到了后,你就等著被抓起來,然后如何享受我的折磨吧。’
夏冰此心里的想法,也正如劉安平從他的眼睛里看到的一樣。
‘敢打我,敢踩著我的腦袋!’
‘小子,別以為你有槍,也別以為你有周天撐腰,我就拿你沒辦法。’
‘我夏冰長這么大,還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你給我等著。’
‘等我爸掌控了全局后,我一定會讓你體會一下被人踩著腦袋,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夏冰心里憤怒至極。
但臉上卻是平靜如常。
了解他的,都還以為他被劉安平給踩得沒了脾氣。
可實際嘛,心里卻是在憋著壞。
反觀坐在地上的杜天宇。
因為雙腿被劉安平各自打了一槍的他,屁股底下的血水,讓他在見到夏致遠到來后,他杜天宇心里笑了。
哪怕雙腿被打了兩槍,此刻的他好像并沒有感覺到雙腿的疼痛。
更者。
他都不呼救一聲。
甚至就連夏致遠在見到他的這個表弟雙腿之下全是血水之后,他也沒當場把自己的這個表弟送往醫院。
反而在劉安平他們面前表演上了。
周天與吳剛二人。
二人此時可謂是有些騎虎難下。
他們二人都在擔心,一會兒縣里的常委們到了之后,該如何應對夏致遠的發難。
吳剛還稍稍好一些。
畢竟,他只是一個縣局的局長。
他的頂頭上司乃是周天,周天不說話,他也不好直接聽令于夏致遠。
除非,周天被撤職了,亦或者周天失勢了。
吳剛真心不想得罪夏致遠。
但眼下的情況,他也只能做出這樣的一個選擇。
不管怎么說,周天除了是他的頂頭上司之外,有著同僚之情,更也有著提攜之恩。
想當年。
他吳剛分到禾川縣的時候,還只是一名小小的公安。
如果不是當時的周天,看中了他的能力,讓他有所晉升的話,他也只能找他家里的長輩走關系,才能往上爬。
吳剛心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的周天。
周天心里苦笑,回了一個笑容給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