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怕，”“不過現在學文還在金陵呢。再加上他就是個心比天高的人，吃不了什么苦。與其怕他去那邊，倒不如怕他又要練兵。”

點頭，但眼中仍有一絲疑慮。

你是知道的。這樣的人，你要完全拴在身邊，反而會適得其反。”

“可是宋部長那邊...”

“子聞那里我自有交代。”“景行這一去，未必不是好事。而以景行的性格，到了那邊絕不會安分守已，正好可以看看各方的反應。”

陳不雷恍然大悟：“所以……”

“去安排吧，讓外交部盡快辦理景行的赴美手續。另外，”他頓了頓，“通知駐美大使館，景行在美國的一舉一動，都要及時匯報。”

退出辦公室。

房間里重歸寂靜。那是在齊魯時期的合影，年輕的李宇軒站在他身旁，笑容燦爛，眼神清澈。

如今時過境遷罷了。

窗外，金陵城已經完全蘇醒，街道上車水馬龍，人聲鼎沸。

與此通時，走出總統府的李宇軒，回頭望了一眼那莊嚴的建筑，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整了整軍裝的衣領，大步走向等侯在路旁的汽車。晨光灑在他身上，為他的身影鍍上一層金邊。

“大人，去哪？”司機恭敬地問道。

“回公館。”李宇軒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是時侯準備行裝了。”

汽車緩緩啟動，駛向金陵城的深處。道路兩旁的法國梧桐投下斑駁的影子，仿佛在訴說著這個時代的光影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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