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霓說:“拜托,你們要想盡一切辦法啊。”
“我們會盡力的。”趙信嘆了口氣,“不過,家屬也要做好心理準備。這種情況確實很難治愈,而且康復的過程也會非常漫長。”
曾霓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了下來,秦耕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安慰道:“別哭,我還沒有出場呢!”
曾霓身子微微一震,她轉過臉了,看著秦耕的臉,問:“你有辦法是不是?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你說啊!秦耕!”
秦耕沒有回答曾霓的話,而是對趙信說:“你們下一步的治療方案是什么?”
趙信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秦耕,你也是學醫的,我直說吧,也沒有特殊的辦法了,主要是止血,和脫水,護腦。但效果,真不敢期望太大。”
秦耕的聲音稍微提高了一點,帶著堅定的語氣說道:“一個月前,我曾經被你們征召去搶救一名前線的戰士。而今天,我主動請求出戰,希望你們能將這個病人交給我來處理。”
趙信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反問道:“交給你?”
秦耕用力地點了點頭,回應道:“對于這個病人,我的看法與你們有所不同,并且我有一定的把握能夠讓他蘇醒過來。這種可能性超過五成以上。”
趙信驚訝得合不攏嘴,難以置信地看著秦耕,問道:“你真的有辦法讓他醒來?”
秦耕再次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趙信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也許你在這方面的經驗還不夠豐富,我認為你可以提出自己的建議,但不要過于樂觀,以免讓大家失望。”
秦耕無法反駁他的話,只能沉默片刻后說道:“請相信我,只要將病人交給我,我會盡最大努力嘗試各種方法。”
趙信緩緩地轉過頭,目光落在了衛生所所長方健期身上,平靜地問道:“這樣做,可以嗎?”
方健期微微頷首,回答道:“在這里,你是最高指揮官,一切都由你決定。”
趙信再次轉過頭來,視線鎖定在了曾霓身上,鄭重其事地說道:“你有權利提出自己的看法。”
曾霓毫不猶豫地點頭表示贊同,接著說道:“我同意將病人交給秦耕處理。他是非常有名氣的醫生。”
聽到這話,趙信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暗自嘀咕著,如此年輕的人,怎么可能會有很高的名氣呢?
但他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繼續說道:“好吧,秦耕,從現在開始,你被征召了,這位病人將由你來負責,但我依然是你的上級醫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秦耕連忙點頭,恭敬地回答道:“我明白,您有權干預我的治療方案。”
趙信滿意地微微一笑,心想這年輕人還算懂事,知道規矩。隨后,他神色嚴肅地盯著秦耕的眼睛,繼續說道:“那么,你來說說你的治療方案吧。”
秦耕淡淡地說:“我準備使用一種叫極化液的治療方案,再就是停用止血藥,腦組織出血,止血藥不但無效,反而會影響腦組織血液供應。”
趙信皺了皺眉頭,說:“極化液是什么東西?”
秦耕直了直腰背,說:“極化液就是葡萄糖,加胰島素,加氯化鉀,有時候還可以使用糖皮質激素。”
趙信沉思了片刻,說:“這是你導師孫皓教授的發明吧?好了,你使用你導師的成果,我不反對。”
于是,趙信宣布任務,一到三號病人準備做手術,由他自己負責,秦耕則負責寒露的治療。
趙信帶著兩個醫生做剖腹探查去了。
秦耕來到寒露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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