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榮華富貴?別自欺欺人了,不過是籠中之鳥,我秦時月不甘心!"
秦時月握緊了拳頭,氣憤地說道。
“你不甘心,又能如何?我們已經嫁進來了,便沒了后路,這里可是莫府,進得去,出不來。我們就好生在這里做個伴,尋個樂子,任他在外面如何逍遙,都跟我們無關,只要斷情絕愛,不想不念,便沒人能傷得了我們”,一位妾室說道。
其他妾室聽罷,都點了點頭,可是秦時月似乎并沒有聽進去,她不想此生就這樣毀在了莫宸手里,也不想讓秦府平白受人藐視。
秦時月:"現在想來,他當初執意娶我,不過是想要侮辱我秦府罷了,我竟然中了他的計。既然如此,我便要跟他一刀兩斷,一別兩寬,從此,再無瓜葛!"
秦時月說完,就要起身回臥房休息。其他妾室見狀,也都紛紛離去了。
“你說,夫人此話是何意?難不成,她是要——?”回去的路上,一位妾室議論道。
“肯定是的,她是將門嫡女,是個剛烈的性子!公子如此侮辱他們秦氏,她豈能坐等公子休妻呢,到時候,他們秦氏的臉面只會更難看。她必定是留下一紙和離書,先斬后奏,若是她先不要莫宸,也能替秦府挽回些顏面不是?”另一位妾室回應道。
第15章
一紙和離書(上)
“真是解氣!我若是有夫人這般骨氣,也早就脫離苦海了。你別說,我倒是有幾分佩服這位秦氏夫人了”,那位妾室說道。
“就你?還苦海?我看你是樂在其中才是,整日里穿金戴銀,還有享不盡的珍饈佳肴,公子雖薄情,但還是有那么多姑娘巴望著嫁到府里來,還不是圖這宰相府里的錦衣玉食,堪比皇宮,還不用算計著如何爭寵,又有幾人能像夫人那般淡泊名利,只求真心的?”另一位妾室感嘆道。
第二日一早,那群妾室又來正房里向秦夫人問安。
只見玉蘭慌慌張張地推開了門,滿院子地大喊起來:
玉蘭:"夫人,夫人!"
那群妾室迎了上來,趕忙問道:“你這丫頭慌里慌張的,喊什么呢?”
玉蘭:"不好了,夫人不見了!今日一早,我去夫人房里送早膳,就看見夫人不在,房中還少了好多物件。莫府的東西倒是一樣沒少,只是夫人從秦府里頭帶過來的陪嫁,卻都拿走了,還有,她的衣物,也都拿走了。"
玉蘭哭著說道。
“干的漂亮”,其中一個妾室聽罷,壓低聲音嘀咕道。
旁邊的一個妾室掐了她一把,說道:“胡說什么呢!玉蘭,你先別急,許是夫人生氣了,回了娘家吧。”
玉蘭:"對,對,一定是的,夫人一定是回了秦府,我這就回去看看!"
玉蘭說罷,便徑直朝府外跑去。
……
花月樓里,莫宸似乎一夜并未盡興,晨起時分,也遲遲不愿走出屋外。
徐嬌容:"莫公子,他們都說,你是個薄情之人,還給了你個一夜情公子的封號,只因你夜夜有新歡,怎么今兒個轉了性,你在我這兒,都待了兩夜了,難不成,你真對嬌容動了心,要把我娶回去嗎?"
花魁徐嬌容在莫宸懷里,用手指逗弄著他胸前的肌肉,千嬌百媚地說道。
莫宸將徐嬌容攬在懷里,對她說道:
莫宸:"我何時說過,要娶你入府?你竟如此心急?"
徐嬌容急了,一把推開莫宸,帶著哭腔說道:
徐嬌容:"外面都是這么傳的,難不成莫公子還想抵賴?"
莫宸聽罷,將他那狐媚的臉龐埋在了修長的雙手中,嘆了口氣,說道:
莫宸:"定是我爹爹!我只不過心中不快,想要躲出來幾日,他便將計就計,趁機羞辱秦氏。以時月的性子,她豈能容忍?"
徐嬌容雙眼含淚,梨花帶雨地說道:
徐嬌容:"你在我這里,就是為了躲出來幾日?"
莫宸看徐嬌容傷心的樣子,心有不忍,便拖起她美麗的臉蛋,湊近了說道:
莫宸:"你這樣的美人,我豈能不愛?只是這樣的傳,你為何今日才告訴我,我夫人定是起了雷霆之怒,美人兒,對不住了,我得回府去看看。"
說罷,莫宸便起身更衣,隨即就要離去。
徐嬌容從身后一把抱住莫宸,哭喊道:
徐嬌容:"莫公子,你不要嬌容了嗎?現在人盡皆知,我已是你的女人,你要納我入府,你若出爾反爾,讓我以后怎么活啊?"
第16章
一紙和離書(中)
莫宸松開了她的手,說道:
莫宸:"既然有了傳,我納了你便是。只是,我得回去哄哄我夫人才好啊。她也不是善妒的人,雖然一時氣憤,我好好哄哄她,興許她就消氣了,我知道,她心里是有我的。"
說完,莫宸便拂袖而去。
莫府里,只聽從大公子莫宸的宅院中,傳來一陣乒鈴乓啷的砸東西聲。
不一會兒,只見莫宸怒氣沖沖地從宅院里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張寫滿字的紙。
他來到正殿里,看到莫湮正端坐在金座之上,懷中還攬著幾個嬌俏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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