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了?”他懶洋洋的問。
“回少主,方程已經去找過陸景航了。”
“哦,是嗎。”左巖微微抬眉,“繼續跟著方程。”
“是。”
……
陸景航和童笑回到銘豪錦苑之后,某女就開始猴急的去扒他的衣服了。
好吧,其實是領子。
陸景航無可奈何,但知道她也是擔心,只能任憑她去弄。
抹了藥膏之后,童笑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剛獨自一個人回去的時候,又仔細回想了一下,覺得學長依然有事瞞著自己。
那個人,她直覺不是簡單的什么小偷。
哪一個小偷那么蠢,哪里不偷東西,敢偷到陸家來。
而且,自從聽了左巖那件事之后,她就更加不放心了。
二十年前,那個還是小孩的左巖就已經那么喪心病狂了,現在還不定會做出更加喪心病狂的事情。
而且他突然回到豐城……
“學長,我覺得你身邊也要派幾個保鏢保護你。”
她突然轉過頭,目光灼灼的建議。
這小家伙還真的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
“今晚只是一個意外,我沒事,不用擔心。”他抓著她的手安慰。
“可是我還是很不安,你都派人保護我了,我不管。”她還撒嬌上了。
陸景航被纏著無奈,只能暫時敷衍過去:“好。”
“好了,你不是要自己一個人開車去上班,明天跟我去車行挑一輛車,以后下班我指導你。”
老公要買車給自己,童笑童鞋是開心的,可是她的車是要實用性的,不用太貴,一般的就好。
今晚的事情給了她一個小小的驚嚇,陸景航怕她因為這個事情又衍生出夢游,這個晚上尤為注意。
可是他守了一個晚上,童笑并沒有一點異樣,小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睡得很是香甜。
看著她的睡顏,陸景航松了一口氣,微微一笑,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將她摟的更緊。
……
霧氣茫茫
童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柔軟的草地像是綢緞,被風吹得像是海洋一樣一層一層此起彼伏。
她站了起來,卻看不清楚眼前,只模模糊糊看到一道修長的身影。
漸漸的,那到身影的面容越發清晰。
“學長。”她驚喜叫了一聲,朝著他快步跑了過去。
可才剛跑到一半,她的眼睛陡然驚恐的睜大。
陸景航的左胸,陡然出現了一個血洞,他也是驚愕的看向自己,接著仰面倒下。
就在她眼前。
童笑心中大慟,拼了命的朝他跑過去,伸手按住他汩汩流血的胸口,她哭著,喊著,卻依舊發不出聲音。
接著,她突然覺得太陽穴一陣冰冷,緩緩抬起頭,便看到左巖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撒旦惡魔。
“砰”的一聲,童笑覺得自己好像砸在了地上,痛得哀嚎出聲。
陸景航本來在浴室刮胡子,聽到外頭傳來的巨大響動,也顧不得下巴都是泡沫,飛快跑出來。
等看到童笑連人帶被子掉在地上,又是心疼又是無奈。
“哪里摔疼了?”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來。
“嗚嗚。”她睡的迷迷糊糊掉下床,好在有被子替她擋了沖力,加上地上也有羊絨地毯,所以她倒是沒什么受傷。
只是,摔的一臉懵逼了。
陸景航看她一臉迷蒙的噙著眼淚,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我不在身邊一刻,你就出問題。”
“嗚。”她嗚了一聲,因為那一摔,剛剛那些可怕的夢境仿佛也被摔沒了。
只是,心里頭還殘留著不安。
“乖,放手,我先去把臉洗干凈。”
她一直抱著自己,他沒法走開。
“好吧。”
童笑放開手,卷著被子,又滾回床中央。
可是,再也睡不著了。
夢里的東西她已經記不清楚了,可唯獨還是記著一張臉的。
那張臉不是別人,就是左巖。
這個人,不懷好意而來,她是真的很擔心。
陸景航收拾完出來,看到某女將自己卷成一團,就這么盯著天花板,好像陷入了沉思。
“還沒醒嗎?”他問到。
“學長,你保鏢請了沒?”她開口,突然問到。
陸景航愣了一下,隨即說道:“去公司再安排。”
她卷著被子坐了起來,一臉嚴肅:“一定要準備,我會問余特助的哦。”
“好。”老婆這么擔心他,他的確是該高興,雖然有些操心過頭了。
“而且你要挑選武力值很高的,對了,而且要非常激靈的,要不,你把杜風帶在身邊吧。”
陸景航好奇了。
“為什么是杜風?”她似乎跟杜雨更熟一些。
“因為杜風比較靠譜啊,雖然杜雨武力值更好一些,可我覺得他好像有些呆呆的,還是杜風機靈。”
陸景航:“……”
此時此刻,正準備出門的杜雨,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他吸了吸鼻子:“這一大早的,誰在想我呢?”
“自作多情,為什么不是在罵你。”杜風斜了他一眼。
杜雨驕傲的抬頭:“因為我和藹可親溫柔啊。”
杜風:“……”他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弟弟。
兩人開車離開。
杜風開車,突然看到一輛車不遠不近的跟著自己,目光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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