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啊,嫂子提這么一點小小的要求,你居然還拒絕,而且還嘲諷她,要是我是女的,也會生氣。”
陸景航心思有些動搖,可還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
“我也是為了她好。”
“嘖嘖,聽聽這口吻,你把自己當成她爸了嗎?”
“胡說八道什么。”他低斥,“你難道不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開車技巧實在不行,我也是擔憂她的安全。”
“那你就好好跟她說啊,誒,我真是服了你了,也就嫂子忍的了你,這么毒舌,你上輩子是竹葉青變得嗎。”
陸景航:“……”
他本來只是打電話過去,希望沈薄承能給自己出出主意,結果,反倒被他教訓了一頓。
這個經驗,還真是第一次啊。
不過……
也許他處理的方法的確有失偏頗了。
下班的時候,陸景航在沈薄承的“建議”親自去花店的定了一束玫瑰。
所以,當童笑別別扭扭上車的時候,鮮艷的紅色就填滿了她的眼睛。
哪個女人不愛花,哪個女人又不愛驚喜和浪漫?
看到這束花,她心里所有的氣啊,不滿啊,委屈啊全部都煙消云散了。
而且,送花的男人長得實在太好看了,眼神太溫柔了。
“干嘛突然送我花啊。”她接過,聲音還端著,可嘴角止不住的笑容還是泄露了她的心情。
“賠禮道歉。”陸景航說道,眉眼溫柔,“怎么樣,誠意足夠嗎?”
“哼。”童笑傲嬌的哼了一下,“一束花就想打發我啊,我早上被你狠狠的打擊到了。”
居然說她的駕照是放水才考來的,不能忍。
“抱歉。”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這個,也是沈薄承教他的。
“我不該那么對你說,我只是擔心你。”
一個這樣驕傲的男人誠心誠意的跟自己道歉,她一顆心都柔軟成棉花糖了,哪里還會氣的下去。
“好了,我原諒你。”
陸景航笑了:“謝謝。”
童笑捧著玫瑰花,幾乎整張臉都快埋進去了,她嘿嘿的笑著:“學長,這可是你第一次送我花呢。”
陸景航邊開車,嗯了一聲:“如果你喜歡,那我把花店買下,你想要多少都可以。”
童笑一臉黑線。
她說這句話純粹就是感嘆一下,或者讓你說:如果你喜歡的話,那我以后每天送你一朵。
把整個花店買下來,還真是粗暴簡單啊。
這個男人。
說了一會兒,她又回到正題上:“所以說,你是答應讓我自己開車上班了?”
說到這個問題,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了一下,似乎經過了劇烈的掙扎,最后點了點頭。
“哦也,老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要不是因為他在開車,她還真想表達一下自己的感激之情。
“不過……”陸景航話鋒一轉,“我是有條件的。”
“啊,什么條件啊?”她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從明天開始,我帶你去郊區再培訓一下如何開車。”
他對她的開車技術還是存在非常大的疑慮的,只是為了她能開心,他才勉為其難同意。
童笑也不是一個矯情的主,既然他都退了一步了,那自己就更加不能得寸進尺了,于是非常大方的點頭。
“好啊,有陸大總裁當我的教練,我很榮幸哈哈。”
兩人對視,眸中都是溫情和濃濃的愛意。
……
到了陸家主宅之后,童父童母都已經到了。
看到他們相攜出現,童中幾不可聞的微微瞪了陸景航一眼。
童母似乎察覺了,拉了拉他的衣服。
拉什么拉,都已經答應周一到周五讓女兒陪著自己,結果呢,這只狼昨晚又霸占他女兒了。
而且看女兒春風滿面的樣子,童中就更加不開心了。
心酸啊心酸。
吃了晚餐之后,陸振良和童中下棋,陸母和童母在一旁聊天,童笑跟陸景航被排斥在外,趁早樂的清閑,兩人準備去花園散散步。
因為他們來來去去,所以大白暫時放在主宅。
小家伙被照顧的很好,都快胖了一圈了。
他們兩個在花園散了一會步,童笑覺得有些冷,正準備轉身回去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一道黑影從圍墻那邊嗖的跳下去。
速度非常快,童笑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可不是。
因為陸景航也看到了。
“學長?”兩人對視一眼,陸景航用眼神示意她安靜,然后輕手輕腳走到圍墻附近。
因為主宅修建了花園,占地面積很廣,而他們散步的這個地方,恰好是花園最不易察覺的死角。
那么這個地方,是最容易讓人有機可趁的。
陸景航在圍墻附近來來回回,似乎在尋找什么。
最終,他朝童笑說道:“你悄悄將保安隊長叫過來,讓他帶一些工具過來,不要驚動別的人。”
“嗯。”她點了點頭頭,回去。
就在童笑離開后不久,一道高大的黑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從背后猛的勒住了陸景航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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