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雅不敢置信的抬起頭,接著一拳頭擂過去。
“你大爺的,都在我公司附近了,還打什么電話,錢多啊。”
他的確是錢多。
沈薄承握住她揮過來的手:“走,我送你去嫂,童笑那。”
“恩。”
沈薄承將她在餐廳打工的事情也告知聞雅,并且讓她今晚陪著童笑,畢竟被開除,心情好不到哪里去。
其實,他依舊是在擔心那件事。
“你要我今晚陪著童笑,是怕笑笑因為受打擊,半夜又夢游嗎?”
“恩,我不方便在,只有麻煩你。”沈薄承抽空側頭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沒有嘲笑,沒有針鋒相對,沒有調侃,是真正的關心。
聞雅愣了一下,手悄悄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剛剛那被電了一下的麻麻感覺是鬧哪樣。
聞雅趕緊轉移話題。
“我不明白,太子爺為什么要這樣做,他這樣做,自己痛苦,笑笑也難受。”
沈薄承嘆了口氣:“我也不明白,這貨死腦筋我有什么辦法,只能看他慢慢熬,哪一天熬不住了,或許就屈服了。”
“切,等他屈服了,笑笑早就嫁人了,希望到時候太子爺不要后悔。”
沈薄承將聞雅送到童笑住的地方,并且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便離開了。
……
童笑這會正在收拾從雜志社拿回來的東西,聽到門鈴聲,開門見到是聞雅。
“雅雅姐,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我們的小公主啊。”她眨了眨眼。
“我才不是小公主。”她奄奄然的回答。
“我有說你嗎,我說的是大白。”聞雅哈哈大笑。
可是童笑卻沒有笑,她盯著聞雅看了一會兒,突然扁著嘴哇的一聲哭出來:“雅雅姐,我被開除了。”
她早就知道了,否則也不會過來。
可此刻,也只能當做十分驚訝的模樣,男友力十足的將她摟過來安慰。
童笑窩在她肩膀上哭了一會兒,然后才吸了吸鼻子退開:“你要喝什么啊,我給你去倒。”
“我什么都不喝。”聞雅將她拉到沙發坐下,抽了一張紙巾將她臉上的淚痕擦干。
“乖,被開除就被開除,反正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早就覺得hg是個池塘,你一條蛟龍在一個池塘里頭混,太委屈了,這正好是個機會,讓你改變的機會。”
童笑重重的點了點頭。
“好了,明天周末,待會姐我下去買點燒烤,咱們奮戰到天明怎么樣?”
“恩。”
……
沈薄承不太放心聞雅,中途打了一個電話給她。
結果對方滿嘴胡說八道,說話顛三倒四,還傻乎乎的笑著,明顯是喝醉酒了。
他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不好,趕緊直接掛了電話,二話不說打給陸景航。
聞雅平時是很端的住的,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喝酒也收不住了,兩個女孩開始臉頰坨紅的開始胡說八道。
“笑笑啊,你覺得,喜歡一個人是什么的感覺?”
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
童笑盯著遠處的花瓶,覺得它怎么有兩個影子,她甩了甩頭,醉醺醺的說到:“我,我不知道啊。”
“少來,你不知道,你那么喜歡太子爺,你還會不知道。”
如果這會童笑沒喝醉的話,聽到這句話肯定傷心難過,可她現在喝醉了,所以情緒是不一樣的。
她狠狠的拍了一下茶幾,震的上面的盤子抖了抖。
“誰喜歡那個面癱臉了,我才不喜歡他,誰喜歡他誰倒霉,我發誓以后見他一次咬他一次,雅雅姐,我偷偷告訴你哦,我把他給咬了哦,而且咬的很深呢。”
“啊?”聞雅一臉懵逼,“你咬太子爺了,怎么咬的?”
“就這樣咬啊。”
說著,毫不猶豫的抓起她的手,小嘴一張,小虎牙一亮,直接就著聞雅的手腕咬下去。
沈薄承和陸景航開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聞雅跟一只被火燒屁股的猴兒一樣,尖叫的上躥下跳。
“啊啊啊,松手,痛痛痛,松手啊,你屬狗的啊。”
聞雅覺得自己的手腕肯定廢了。
童笑喝醉了,她知道自己正在咬人,明明想聽下,嘴巴卻松不開。
正在這個時候,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鉗制住她的下巴,微微收緊。
童笑吃痛,松開嘴巴,沈薄承趕緊將聞雅扯到了一邊。
她抬頭看了一眼握著自己下巴的人,眼前的人是重影的,她看不清楚,很沒用安全感。
“你誰啊?”她問了一句,腳一軟,軟綿綿的撲過去。
陸景航眼疾手快風扶住她,她整個人撲倒他懷里,酒味撲鼻而來。
心,驀然痛了一下。
攔腰將她抱起來,陸景航看都沒看在客廳的兩個人的,將她抱緊了臥室。
而在客廳
“母老虎,你怎么樣了?”沈薄承抓著她被咬的鮮血淋漓的手,漂亮的桃花眼滿是焦灼。
嫂子這也咬的太夸張了吧,再咬下去,骨頭都咬出來了。
“好痛。”
即使喝醉了,聞雅也知道疼,大大的杏眼蓄滿了淚水,我見猶憐。
這-->>只母老虎,很少會有這副撒嬌的可憐模樣,沈薄承心神一動,拍了拍她的腦袋安撫。
“你等一下,我去拿醫藥箱過來。”
“好。”她乖乖的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