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允堯看她對-->>陸景航熟稔自然的動作,狹長的鳳眸微瞇,嘴角輕揚了下。
陸景航收回目光,舉步朝外走去。
從醫院出來之后,他們就跟商允堯分道揚鑣了。
不過,她這會倒是寧愿跟商允堯呆在一起,因為陸景航的臉色太恐怖了。
童笑拽著藥坐在副駕駛上,一直拿眼偷偷的看他,卻又不敢說話。
他該不會生氣了吧,應該不是吧,可是臉這么臭,氣壓這么低,沒有生氣才怪。
跟他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她可是可以從他一個眼神中,一個細微表情中知道他心情到底如何。
呃,畢竟太子爺平時表情實在不多,像是一個面癱癥患者,喜怒哀樂都沒有多大表情,他好像也鮮少有大情緒的時候。
有那么幾次動怒,也都是被她和大白氣的。
“你看什么?”
在她第n次看過來,陸景航終于開口問道。
被抓包的某女立馬低頭斂眸,坐的端端正正:“沒有沒有。”
車廂安靜了幾秒鐘,男人微帶壓抑的聲音傳來:“你的臉是怎么回事?”
“啊,你說這個啊。”
童笑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隨便找了個借口:“被東西不小心劃到的。”
手不是不小心被踩到就是臉不小心被劃到,短短一兩天工作,就弄得渾身是傷,這女人到底懂不懂得保護自己。
陸景航不說話了,沉默著開著車。
童笑看他臉色依舊陰沉,想起商允堯,突然福至心靈,靈光一閃。
對了,他該不會是在生商允堯的氣吧。
是的,一定是的。
之前自己跟商允堯出去,結果說實話之后他就冷著一張臉,再聯想到剛剛在醫院他們之間暗暗的較量,她瞬間明白了一件事
陸景航很不喜歡商允堯。
哦,不是很不喜歡,應該是討厭。
因為討厭他,所以看到自己跟他在一起,他會覺得特別不舒服。
仿佛從雜亂的毛線團中理出了頭緒,童笑頓覺醍醐灌頂。
“陸,陸先生,您別誤會。”
“誤會什么?”
誤會她跟商允堯有一腿啊。
可自己不敢這樣說。
“那個,我今天碰到商老師也是偶然,我們今天去湖邊取景拍攝,然后他剛好也來散心,我都已經躲著他了,最后還是被抓到。”
“躲著他?”
聽到這字眼,那張俊臉宛若雨過天晴,烏云慢慢散開。
“對啊,他捉弄過我那么多次,我都怕了。”這話可是實在話。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類似抱怨的話,他原本郁卒的心情隨之消失,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童笑敏銳的察覺到他臉色變化了不少,連車廂原本壓抑的氣氛都一掃而空了。
咦,這樣子是不是代表他不生氣了。
“那以后離他遠點,他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簡單。”陸景航淡淡交代。
“嗯嗯嗯我會的。”
不用交代她都要離那只狐貍遠點好不。
人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雖然商允堯后面對自己蠻好的,今天還送自己去醫院,可還是無法抹殺第一次見面,他對自己惡作劇一般的折磨。
陸景航將她送回去,童笑催促他趕緊回公司。
開玩笑,一個大總裁每分每秒都是金貴的,她都耽誤他一個多小時了,再耽誤下去她小命都不夠賠了。
“那什么,陸先生你回公司吧。”
“你臉給我看看。”他并不在乎。
“沒事,就是一點小傷口,又沒什么大不了的。”
“過來。
男人臉色一沉,童笑立馬閉嘴,乖乖的走到他面前。
他伸手去揭開她臉上的創可貼,后者卻被嚇了一跳,受驚的往后退了一步。
“別動。”
低沉的命令像是緊箍咒一樣罩住她,緊接著腰部一緊,腰肢已然被一雙大手牢牢扣住。
在童笑驚訝之中,她臉上的創可貼也被撕了下來,紅腫的傷口立馬顯現出來。
“這也是小傷口?”
看著右臉上那道已經紅腫的傷口,橫亙在那張剔透白皙的小臉上,仿佛一個嘲笑猙獰的小惡魔,張牙舞爪。
“嘶。”
創可貼陡然被撕下來,童笑疼的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的伸手去摸傷口。
“別動,你手上有細菌,會感染。”
陸景航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到沙發上:“坐著。”
童笑用完好無損的那只手摸了摸心口的位置,覺得里頭撲通撲通的狂跳。
不應該啊。
想起剛剛那雙有力的大手扣住自己的腰肢,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心頭漏掉了好幾拍,又好像是被細小的電流電到,有點麻麻的,又有點酥酥的。
為,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和反應啊?
“啊啊啊!”她猛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痛的差點飆淚。
“干什么?”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一絲不解。
童笑抬頭,陡然看到那張放大的俊臉,噗嗤一聲,臉色瞬間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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