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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善念覺醒:我的功德系統 > 第217章 忘憂巷:音律守護與初心回響

                第217章 忘憂巷:音律守護與初心回響

                陳默將“上古畫脈檔案”的批注整理完畢時,窗外的月光已漫過書架第三層——那里并排擺放著他守護靈韻時收獲的信物:畫瑤的墨蘭圖暈著淡青光暈,阿芷的藥靈香囊飄著細小白霧,書瑤的狼毫筆桿“墨韻”二字泛著墨色微光,小雅的陶笛則靜臥在錦盒中,笛身的竹紋在月光下像流淌的溪流。他指尖剛觸到陶笛溫潤的管壁,衣袋里的功德手環突然發出一陣細碎的“錚鳴”,不是丹青鎮時的七彩光暈,而是泛著一層通透的銀藍色光芒,像月光滴落在琴弦上濺起的光屑。

                這光芒與小雅送他陶笛時,笛身短暫浮現的光暈如出一轍。陳默心中一動,剛將陶笛取出,手環的錚鳴聲突然急促起來,銀藍色光芒順著他的指尖漫進陶笛的竹紋里,笛身瞬間響起一段不成調的旋律,像是被遺忘在風里的半句童謠,尾音帶著細碎的顫音,聽得人心頭發酸。

                “跨維度音律守護任務觸發!”功德系統的聲音褪去了機械感,像浸過清泉的古琴聲,溫潤中帶著一絲急切,“檢測到七宇宙‘金陵城忘憂巷’核心靈物‘音律泉’,正遭受‘斷韻魔’深度侵蝕,音律靈韻流失速率達每時辰23%,已導致巷內音律載體失效、居民‘失韻’——無法感知音樂情感,樂器成死物,連孩童哼唱的童謠都失去韻律。”

                陳默握著陶笛的手指一緊,笛身傳來的顫動感愈發清晰。系統繼續播報:“任務目標:九十六時辰內抵達忘憂巷,驅逐斷韻魔本體,凈化被污染的音律泉核心‘定音石’,恢復巷內音律靈韻與居民的‘韻感’。任務時限:二百四十小時。任務獎勵:解鎖‘音律共鳴’專屬技能,積累‘韻律傳承功德’五萬點,開啟‘上古樂脈檔案’碎片一。”

                “任務失敗懲罰:音律泉徹底干涸,忘憂巷‘樂脈’斷裂,巷內居民永久失去感知音樂情感的能力——屆時,新婚夫婦聽不到婚禮禮樂的喜悅,垂暮老人憶不起童年童謠的溫暖,學琴的孩子永遠彈不出音符里的悲歡,所有與音律相關的情感傳承,都將淪為冰冷的符號。”

                陶笛的顫音在系統播報結束時突然停了,笛身的竹紋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卻在陳默掌心留下一片微涼的觸感,像有人在他手心里輕輕嘆了口氣。他想起丹青鎮那些失去畫魂的畫師,想起阿哲對著空白宣紙發呆的模樣——如果說畫魂是畫作的心跳,那“韻感”便是人類感知情感的橋梁,失去它,再多的旋律也只是無意義的聲響。

                他立刻翻出祖父的《畫境拾遺》,這次在“靈韻篇·音律卷”里找到了關于“忘憂巷”和“音律泉”的記載:“金陵城東南隅有巷,名忘憂,巷底有泉,曰音律,水色如凝脂,聲若環佩鳴。泉眼嵌定音石一枚,能聚方圓十里音律靈氣,孕‘韻魂’。韻魂入樂,則琴有風骨,笛有清聲,歌有深情;若泉涸石污,斷韻魔至,則樂成死音,人失韻感,巷成‘寂地’。”

                書頁旁依舊有祖父的手繪插圖,畫中是一條青石板鋪就的小巷,巷兩側的院墻爬滿粉白的薔薇,巷底一汪清泉泛著細碎的銀光,泉眼處嵌著一枚菱形的白色玉石,正是定音石。幾個孩童坐在泉邊的石階上,手里拿著竹笛和撥浪鼓,臉上帶著笑意,空中飄著無數半透明的“韻魂”——有的是古琴的輪廓,有的是笛子的剪影,還有跳躍的音符形狀,都繞著清泉輕輕旋轉。插圖下方用墨筆寫著一行小字:“樂為心聲,韻為情脈;石醒需心音,魂歸靠赤誠。”

                陳默盯著“心音”二字,突然想起小雅曾說“好的音律能安撫靈魂”,想起他用陶笛的旋律安撫過迷失的靈體——或許這次的任務,需要的不僅是能量的對抗,更是情感的共鳴。他收拾行囊時,特意將小雅送的陶笛掛在胸前,又帶上了善念之心玉盒、靈脈感知銅鈴,還有畫瑤送的墨蘭圖卷——畫魂能量或許能與音律靈韻相互滋養。最后,他從樟木箱里翻出祖父留下的一支舊竹簫,簫身刻著“忘憂”二字,竹紋里還殘留著淡淡的松脂香氣,《畫境拾遺》中記載,這支簫曾陪祖父在忘憂巷待過半個月。

                臨出門前,他對著祖父的遺像鞠躬,指尖劃過遺像邊緣:“爺爺,這次要去忘憂巷守護音律泉,您留下的竹簫,我帶上了。您說‘筆墨藏魂,畫以載情’,我想,音律也是一樣,我會守住那里的‘情脈’。”遺像旁的墨蘭圖突然泛起一絲淡青光暈,像是在回應他的話。

                金陵城的秋意比陳默的城市更濃,車子駛入東南隅的老城區時,路邊的梧桐樹葉子已染成深黃,落在青石板路上,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按著手環的指引,他很快找到了忘憂巷的入口——那是一個不起眼的巷口,掛著一塊褪色的木牌,上面“忘憂巷”三個字是用篆書寫的,筆畫間依稀能看到當年的圓潤風骨。巷口兩側是斑駁的青磚院墻,墻頭上的薔薇藤蔓已經枯萎,只剩下褐色的枝條,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機。

                剛走進巷口,陳默就皺起了眉頭。空氣中沒有想象中的音律氣息,反而彌漫著一股類似生銹金屬的沉悶味道,吸入后胸口發堵,連耳邊的風聲都變得單調刺耳。巷兩側的門牌號大多已經脫落,幾家掛著“琴坊”“笛社”招牌的鋪子都關著門,木質門板上積著厚厚的灰塵,有的窗戶玻璃已經破碎,露出里面空蕩蕩的貨架。

                他走到一家名為“雅音閣”的琴坊前,透過破損的窗戶往里看——里面的琴架上擺著十幾把古琴,琴身蒙著灰塵,琴弦有的斷裂,有的松弛地垂著,最顯眼的一把紫檀木古琴,琴面竟裂開了一道長長的縫隙,像被人用利器劃開的傷口。墻角堆著一些孩童的玩具樂器,撥浪鼓的鼓面破了洞,竹笛的笛身裂著紋,看起來格外蕭條。

                “小伙子,別在這兒站著了,晦氣。”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陳默回頭,只見一位拄著拐杖的老人站在不遠處,穿著洗得發白的青布衫,頭發花白,臉上布滿皺紋,手里提著一個菜籃,籃子里只有幾根蔫巴巴的青菜。老人的眼神有些渾濁,嘴角向下撇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連說話的語氣都像平鋪直敘的念白,沒有一絲起伏。

                “大爺,這里是忘憂巷嗎?我聽說巷里有個音律泉。”陳默刻意讓語氣變得溫和。老人聽到“音律泉”三個字,身體明顯僵了一下,渾濁的眼睛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卻很快又恢復了麻木:“是又怎么樣?泉早就干了,現在連個水洼都沒有。三個月前還好好的,后來不知怎么,巷里的樂器就都壞了,唱歌也跑調,孩子們連童謠都哼不成樣,再后來,大家就都聽不到歌里的滋味了——哭的時候聽不見悲傷,笑的時候聽不見歡喜,活著跟木頭似的。”

                老人說著,抬手擦了擦眼角,卻沒有眼淚流出來,語氣依舊平淡:“我以前是巷里的琴師,彈了五十年古琴,最拿手的《平沙落雁》,能讓聽的人想起關外的大雁。現在呢?琴裂了,就算修好,我也彈不出那種味道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這里像被堵住了,什么感覺都沒有。”

                陳默的心沉了下去,他激活靈脈感知銅鈴,銅鈴發出一陣沉悶的“嗡嗡”聲,不像以往那樣清脆,鈴身泛著微弱的灰光——這說明巷內的負面能量濃度極高,已經影響到了靈脈感知。“大爺,您知道這情況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嗎?有沒有發生過特別的事?”

                “三個月前的一個雨夜。”老人回憶道,“那天晚上雨下得特別大,還打著雷,巷底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像無數把破琴在同時亂彈,聽得人頭疼欲裂。第二天一早,音律泉就干了,泉眼的石頭也變黑了。有膽大的年輕人去看,說泉邊的石階上刻著奇怪的符號,像歪歪扭扭的音符。”

                陳默剛想再問,胸前的陶笛突然發出一陣輕微的顫音,手環也隨之亮起銀藍色光芒,指向巷底的方向。“謝謝您,大爺,我去巷底看看。”他朝著老人鞠了一躬,快步向巷深處走去。老人看著他的背影,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終卻只是嘆了口氣,轉身慢慢走遠了,腳步聲在空蕩蕩的巷子里回響,格外孤單。

                越往巷底走,空氣中的沉悶味道就越濃,耳邊的聲音也越來越單調——沒有鳥鳴,沒有風聲,連自己的腳步聲都變得像敲在石板上的鈍響。巷兩側的院墻開始出現裂縫,墻上原本畫著的音符涂鴉,顏色已經褪得只剩模糊的痕跡,有的甚至扭曲變形,像被人刻意涂改過。

                走到巷底,陳默終于看到了音律泉的遺址。那是一個方形的石砌泉池,池壁上刻著精美的纏枝蓮紋樣,卻大多已經風化剝落。池底沒有一滴水,只有干裂的泥土和碎石,原本應該是泉眼的位置,嵌著一枚籃球大小的黑色石頭,石頭表面布滿了蛛網狀的裂痕,裂痕里滲著絲絲縷縷的黑色氣息,像扭曲的音符,在空氣中慢慢彌散。石頭周圍的石階上,果然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線條僵硬,毫無美感,正是斷韻魔留下的痕跡。

                “你是誰?來這里做什么?”一個清冷的女聲突然響起,帶著一絲警惕。陳默循聲望去,只見泉池旁的老槐樹下,站著一個穿著淡紫色襦裙的少女,手里抱著一把七弦琴,琴身是深褐色的,上面刻著細密的水波紋路,琴弦是嶄新的,卻繃得很緊。少女約莫十八九歲,烏黑的頭發用一根木簪束起,額前的碎發被風吹得輕輕晃動,一雙眼睛像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透著與年齡不符的沉靜,只是眼底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她的手指修長纖細,指腹帶著常年彈琴留下的薄繭,虎口處有一道淺淺的劃痕,像是被斷裂的琴弦劃傷的。陳默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身上縈繞著一絲微弱卻堅定的音律靈韻,像寒夜里的一點星火,在這滿是沉悶氣息的巷底格外醒目。

                “我叫陳默,是來守護音律泉的功德使者。”陳默抬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胸前的手環隨之亮起銀藍色光芒,“你的琴上有音律靈韻的氣息,你是守泉人的后裔?”

                少女聽到“功德使者”四個字,眼睛明顯亮了一下,握著琴的手指也放松了些:“我叫樂瑤,是音律泉的守泉人。這把琴是我祖母傳下來的‘忘憂琴’,能感知音律泉的靈韻。三個月前斷韻魔來后,琴就再也彈不出完整的旋律了,就算勉強撥動琴弦,發出的聲音也像破鑼一樣刺耳。”她走到陳默面前,指著泉眼的黑色石頭,“那就是被污染的定音石,原本是純白色的,能發出像泉水一樣的清響,現在卻成了這副模樣。”

                樂瑤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祖母臨終前說,音律泉是忘憂巷的根,定音石是泉的心臟,只要定音石還在,就有希望。她把凈化定音石的方法刻在了琴譜的最后一頁,說要等‘攜韻而來,懷善而生’的人出現,才能用這個方法——你手環上的能量,和祖母描述的一模一樣。”

                陳默走到定音石前,指尖撫過善念之心玉盒,暖白色的光芒瞬間擴散開來,像一層溫柔的紗,輕輕籠罩住黑色石頭。奇跡般的,石頭表面的黑色氣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了一些,蛛網狀的裂痕也停止了蔓延。樂瑤驚喜地捂住了嘴,眼睛里泛起了淚光:“有用!真的有用!”

                “但這只是暫時的。”陳默收回手,語氣凝重,“定音石的核心已經被斷韻魔污染,我的善念能量只能暫時壓制,要徹底凈化,必須找到斷韻魔的本體,奪回被它偷走的音律能量。”他頓了頓,“你知道斷韻魔藏在哪里嗎?”

                樂瑤搖搖頭,眉頭皺了起來:“我不知道它的本體在哪里,但我能感覺到,它的能量源頭在巷口的‘殘音閣’。那是一座廢棄的戲樓,幾十年前很熱鬧,后來戲班散了,就一直空著。斷韻魔來后,那里就一直飄著黑色的霧氣,還會傳出奇怪的聲音,沒人敢靠近。我試過用忘憂琴的旋律去探查,剛走到戲樓門口,琴弦就斷了兩根,手指也被劃傷了。”她抬手示意了一下虎口的劃痕。

                為了摸清斷韻魔對忘憂巷的侵蝕程度,陳默跟著樂瑤在巷里走訪。越走,他心里的沉重就越甚——忘憂巷的“韻魂”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消散:巷中段的“聞笛軒”里,原本掛著幾十支不同材質的笛子,現在都裂著紋,笛孔被黑色的污垢堵住,主人是一位中年大叔,他拿起一支竹笛,放在嘴邊吹了半天,只發出一陣刺耳的“嗚嗚”聲,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就習慣了這種失望;巷西頭的學堂里,幾個學童正在學唱童謠,可他們的歌聲毫無韻律,像在念課文,小臉上滿是困惑,有的孩子甚至皺著眉頭,把歌詞念得飛快,像是在完成一項任務;最讓人心疼的是巷口的一位老奶奶,她坐在自家門口,手里拿著一個舊撥浪鼓,鼓面已經破了,她卻一遍又一遍地搖著,嘴里喃喃地說:“以前阿囡最喜歡聽這個,一搖就笑,現在怎么沒聲音了呢?”她的眼睛里滿是迷茫,卻沒有眼淚。

                樂瑤告訴陳默,那位老奶奶的孫女阿囡以前最喜歡在音律泉邊聽她搖撥浪鼓,還會跟著節奏跳舞。斷韻魔來后,阿囡就再也聽不到撥浪鼓的韻律了,也不再跳舞,每天只是坐在窗前發呆,像變了一個人。“音律是忘憂巷的魂,我們祖祖輩輩靠音樂為生,靠旋律傳情,要是音律泉徹底干涸,我們就真的成了沒有靈魂的木偶了。”樂瑤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卻依舊堅定,“我是守泉人,就算拼盡全力,也要守住音律泉,守住巷里人的‘韻感’。”

                當天傍晚,原本還算晴朗的天空突然暗了下來,忘憂巷里的沉悶氣息變得格外刺鼻,吸入后胸口像壓了塊石頭。音律泉的定音石情況愈發危急,石頭表面的黑色氣息重新蔓延開來,蛛網狀的裂痕也開始緩慢擴大。樂瑤突然抓住陳默的胳膊,手指冰涼,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不好!斷韻魔在強行吸收定音石的殘余能量!它在加速變強!再不去殘音閣,定音石就徹底沒用了,音律泉也撐不了三個時辰!”

                陳默不敢耽擱,立刻激活靈脈感知銅鈴,銅鈴發出一陣急促而沉悶的“嗡嗡”聲,鈴身泛著暗淡的灰光,提示前方有高強度的負面能量聚集。他跟著樂瑤朝著殘音閣的方向跑去,沉悶的氣息越來越濃,路邊琴坊的木質招牌被負面能量侵蝕得開始脫落,墻上的音符涂鴉像被雨水長時間沖刷過一樣,顏色漸漸褪去,只剩下模糊的輪廓,原本靈動的音符,如今只剩一團扭曲的黑影。

                樂瑤從懷里掏出一把曬干的“忘憂草”——這是忘憂巷特有的一種香草,能穩定音律靈韻,她迅速將草藥點燃,裊裊青煙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像一段舒緩的旋律,周圍的沉悶氣息瞬間退開了一些,連靈脈感知銅鈴的聲音都變得清晰了幾分。

                殘音閣坐落在忘憂巷的巷口,是一座古色古香的戲樓,飛檐翹角,雕梁畫棟,只是常年無人打理,顯得破敗不堪。戲樓的匾額“殘音閣”三個字,木漆早已剝落,只剩下模糊的刻痕,門板上爬滿了黑色的藤蔓,藤蔓的卷須像扭曲的音符,死死抓著木板,看起來格外詭異。戲樓周圍飄著濃濃的黑色霧氣,比巷里的濃度高了數倍,霧氣中夾雜著無數細小的黑色音符,那些音符在空氣中扭曲變形,發出類似琴弦斷裂的“錚鳴”聲,尖銳刺耳,讓人聽了心煩意亂,只想捂住耳朵。

                “小心這些黑色音符,它們是斷韻魔的分身,一旦鉆進人的腦子里,就會吞噬對音律的感知,讓人覺得所有音樂都毫無意義。”樂瑤從琴囊里拿出一張泛黃的琴譜,“這是‘護韻符’,是我祖母用自己的音律能量畫的,上面有她的守護意念,能暫時抵擋黑色音符的侵蝕。”她將琴譜輕輕貼在陳默的衣襟上,又拿出一張貼在自己身上,琴譜剛一貼上,就散發出淡淡的白光,形成一層無形的屏障,“我們進去后,盡量別碰那些音符,跟著我的腳步走,我祖母留下過戲樓的地圖,我知道定音石的能量核心在戲樓的舞臺底下。”

                陳默能感覺到護韻符帶來的溫潤觸感,像一層薄紗裹在身上,將周圍的黑色音符穩穩擋在外面。他跟著樂瑤小心翼翼地走進戲樓,黑霧中,隱約能看到戲樓的舞臺上,飄著一團巨大的黑色霧氣,比周圍的黑霧濃郁十倍,霧氣的中心,有一枚泛著詭異黑色光芒的菱形石頭,正是被斷韻魔偷走并污染的定音石核心!那黑色光芒忽明忽暗,每亮一次,周圍的黑霧就濃郁一分,黑色音符也變得更加密集。

                “又是來搶定音石的?真是不自量力!”一個沙啞刺耳的聲音從黑霧中傳來,這聲音像無數根琴弦同時斷裂,還夾雜著孩童哭鬧的尖利、老人嘆息的沉悶和戲子唱腔的走調,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人頭皮發麻,“這定音石的能量很快就是我的了!等我吸收完它,再徹底毀掉音律泉,就能吞噬天下所有音樂的靈韻,讓整個世界都變成沒有‘無用情感’的寂地!”

                話音剛落,那團巨大的黑色霧氣開始劇烈翻滾,慢慢凝聚成一個模糊的人形。這個人形沒有固定的輪廓,全身都是由無數黑色音符組成的,時而扭曲成“亂”字的形狀,時而又散開重組成“噪”字的模樣,臉上的五官是由雜亂扭曲的音符構成的,眼睛是兩團跳動的--&gt;&gt;黑色火焰,看起來格外詭異可怖——這就是斷韻魔的本體!

                斷韻魔猛地揮動手臂,無數黑色音符像淬了毒的箭一樣,密密麻麻朝著陳默和樂瑤射來。陳默反應極快,立刻激活善念護盾,暖白色的護盾瞬間展開,像一面堅實的屏障,擋住了襲來的黑色音符。可那些音符撞在護盾上,發出刺耳的“錚鳴”聲,像利器切割物體,護盾上的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微弱。

                樂瑤見狀,臉色一變,趕緊將忘憂琴放在身前的石臺上,手指飛快地撥動琴弦。一串清脆的音符從琴弦上飄出,像泉水流淌過石階,化作一道淡藍色的光盾,穩穩貼在善念護盾外側,兩道護盾融合在一起,變得更加堅固。后續襲來的黑色音符撞在上面,瞬間像遇到烈火的冰雪,化為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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