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密說:“還沒有。你看看你手機,她給你打電話你是不是沒接,今天的會議聽說很重要,你休假前安排好了嗎?老板如果覺得你最近一段時間工作狀態不對,加上你的崗位又非常重要,派人查一下你呢。還不如你主動向她坦白。”
他強調說:“如果她逼問我,我也頂不住的。”
簡冰陷入沉默。
李特助的電話打過來了。
不是在開會嗎?
林密趕緊接起來。
李婉月在電話里說:“林秘書。你說的盡快來公司,這又已經多久了?你以為總裁的耐心用不完嗎?”
林密驚道:“她不是在開會嗎?而且這沒多久,我已經匯報過我要去干什么了。”
李婉月說:“今天的會議搞砸了,一半人沒能提前通知,趕到開會,人正在發火呢,你要再不來,你要跟簡冰一起滾蛋。”
林密扭頭看一眼簡冰。
他懷疑簡冰能聽到,因為簡冰的淚水已經不停往下滴。
是夠難受的,工作5年,一朝犯錯就要清零。
林密問:”不至于吧?也許簡秘書長遇到了事情,而且今天的會議,是在人家休假的時候開的。“
李婉月問:“她交接了嗎?”
簡冰真聽到了。
她喃喃道:“我交接了。”
李婉月嚴厲地問:“誰在說話,是簡冰?”
她驚呼:“你怎么和簡冰在一起?”
完蛋了。
我這什么破電話,兩頭漏風?
林密顧不得心頭的恐懼,解釋說:“所以我才知道她有特殊情況,這樣吧,我把她送回去,我自己跟總裁解釋,你先替我安慰、安慰總裁,讓她別生氣,真的別有隱情。”
掛了電話,他長出一口氣,請求說:“簡姐。給總裁打電話吧,否則我們都完蛋。”
車啟動了,因為心里著急,調整方向的時候車身猛地一挫。
簡冰最終聽了。
她工作多年,不是不懂職場,拿出手機打了過去,帶著不自然的病腔說:“總裁。我是簡冰。我在林秘書的車上……”
你大爺。
林密一剎車再一挫。
簡冰根本不知道問題在哪。
既然已經說了,林密也倍感無奈,他想了,自己可以說簡冰做完人流沒車,向自己求助了。
簡冰一陣低聲訴說。
看人家的電話多好,那頭說什么,根本聽不到,而自己的電話呢?
突然,簡冰一陣沉默,雙手捧著電話,輕聲說:“孩子?是林秘書的。”
林密當場剎死車輛。
他怒吼:“簡秘書長你想死呀。”
簡冰根本無視,給電話那頭說:“總裁,的確是他的,我28了,有過好幾任,這一次,我想找個老實的,林秘書他年齡小,而且很好哄,兩個月前在北湖公司聚餐,我喝了點酒,看他也喝了不少,我就牽了他,問他,弟弟可以走嗎。我們就上床了,沒想到避孕失敗,就有了。現在他年齡小,沒有擔當,非讓我打掉。”
林密泊了車,扭頭掃過驚呆的路天然,再從靠背上探胳膊,去抓簡冰手里的手機。
如果她不給手機,林密都打算下車到后排座位去奪呢。
但簡冰給了。
林密對著電話說:“總裁。不是這樣的,她說的不對,她應該是不敢讓人知道孩子是誰的,賴在我頭上的。你要相信我,我絕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周云綺在電話里冷笑。
那笑聲,跟在刮骨頭的刀子一樣。
林密一緊張,結結巴巴地說:“我相信您有分辨對錯的能力,仔細想想一定能清楚問題。”
他掃了簡冰一眼,輕聲說:“兩個月前在北湖的公司聚餐,我中途就離開了,你要去霧城出差,是我送你去的機場,那天的聚餐周董事在,另外還有兩名重量級控股公司經理,而且這三人,因為是公司高層,公司在聚餐酒店給他們安排了休息房,如果簡秘書長非隱瞞不可,孩子的爸爸有可能是這三個人中的一個,不信可以調查。”
他掃了一眼臉色煞白的簡冰:“而且我知道,監控一般保留3個月。”
你不仁我不義,非要欺負老實人,要知道,你頂多是離職,我他媽的要去半條命。
你知道為啥我一個伺候老板的人,周云綺讓我去公司干秘書嗎?
我記人記事清晰。
我連都是誰參加,我都能回憶起來。
林密誠懇地說:“老板我錯了,我不應該同情心泛濫,我不該因為同情她把自己陷進去。”
電話一掛,簡冰就聲音高亢:“你就背這一回鍋怎么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的崗位,一旦我跟下頭的公司經理有染,就必須離職,而且那天真是一個意外,事后兩個人……我可以補償你的,甚至在想,如果你有擔當,我就同意跟你交往,你一點擔當都沒有,你一定要我離職你好上去嗎?別忘了,你只是一個伺候人的shabi,你沒接受過秘書崗位的專業訓練,就算我離職,也輪不到你。”
林密對著她,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把手機塞過去:“你的事,你憑什么讓我給你背鍋?你別以為不知道,這個孩子就是周董事的,他最近要大婚,不敢要你生,所以逼著你打掉。”
周董事就是周云綺的哥哥,因為是執行董事,大家都稱呼他周董事,借以跟周董事長區分,甚至這個孩子也不是周董事的,她會說是周董事的,打了就死無對證。
馬上周云綺一定會干掉她,而周云霧會出手維護她,頂多給她調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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