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霍廷州牽著阮清禾的手,走在夜色里。“網上的事解決了,你也不用再擔心了。”霍廷州說,“明天我們一起去給張奶奶辦出院手續,把她接到家里住,方便照顧。”
“好啊。”阮清禾點點頭,“正好天宇也想讓張奶奶住家里,說要給她講故事。”
兩人走到車邊,阮清禾突然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天空。今晚的月亮很圓,星星也很亮。她想起秦子昂,想起舒敏芝,想起焦家夫婦,那些曾經傷害過她的人,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報應。
霍廷州看出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都過去了,以后我們只會越來越好。”
阮清禾點點頭,嘴角露出一絲淺笑。是啊,都過去了。那些恩怨情仇,那些痛苦磨難,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她現在有愛她的丈夫,懂事的兒子,慈祥的張奶奶,還有真心待她的母親柳玉容。她的公司越做越大,基金幫助了越來越多的人。
她打開車門,坐進車里,對霍廷州說:“走吧,我們回家。”
車子緩緩駛離醫院,融入夜色中。阮清禾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心里一片平靜。她知道,未來的路還很長,但她不再害怕,因為她有家人的陪伴,有守護的力量。
第二天一早,阮清禾和霍廷州一起去醫院給張奶奶辦出院手續。剛到病房,就看到秦母坐在病房門口,看到阮清禾,立刻跪了下來:“阮總,我錯了!我不該造謠害你,不該向你勒索!求你再借我點錢,我兒子的后事還沒辦好,我實在沒辦法了!”
阮清禾皺了皺眉,對保安說:“把她拉走,以后不準她再靠近醫院。”
保安上前架起秦母,秦母一邊掙扎一邊哭:“阮總,求你可憐可憐我吧!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他死得太慘了!”
阮清禾沒有回頭,徑直走進病房。張奶奶看著她,嘆了口氣:“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她不值得可憐。”阮清禾幫張奶奶收拾東西,“當年秦子昂害我的時候,她從來沒說過一句勸阻的話,現在出事了,才想起求別人,太晚了。”
辦完出院手續,把張奶奶接回家。阮天宇看到張奶奶,高興地撲過去:“張奶奶!你終于來我們家了!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他拿出一幅畫,“這是我畫的你,你看好看嗎?”
張奶奶接過畫,笑得合不攏嘴:“好看!天宇畫得真好看!”
中午,保姆做了一桌子菜。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飯,其樂融融。柳玉容給張奶奶夾了塊魚:“張奶奶,您多吃點,這魚是新鮮的,刺少。”
“謝謝玉容。”張奶奶笑著說,“清禾能有你這么個好母親,也是她的福氣。”
柳玉容嘆了口氣:“以前是我對不起清禾,沒有保護好她。以后我會好好補償她的。”
飯后,阮清禾去書房處理工作。林薇發來消息,說秦母因為造謠勒索,被警察拘留了,可能要面臨罰款和拘留。
阮清禾看著消息,沒有回復。她拿起桌上的資助名單,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名字,每個名字后面,都有一個渴望讀書的女孩。她拿出筆,在名單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批準了新一批的資助申請。
她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院子里玩耍的阮天宇和張奶奶,還有正在澆花的霍廷州和柳玉容。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花香。她知道,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平靜而幸福,溫暖而有意義。
下午,周明打來電話,說秦母被拘留了五天,罰款兩千。“她出來后,應該不會再鬧事了。”周明說,“另外,舒振邦先生從寺廟打來電話,說想看看天宇,您看要不要讓他來家里?”
阮清禾沉默了片刻,說:“讓他來吧,天宇也該見見他爺爺。”
掛了電話,阮清禾走到院子里。霍廷州走過來:“怎么了?有心事?”
“舒振邦想來看看天宇。”阮清禾說,“我答應了。”
“也好。”霍廷州點點頭,“他畢竟是天宇的爺爺,讓孩子見見他,也沒什么不好。”
阮清禾看著霍廷州,笑了笑:“謝謝你,總是支持我的決定。”
“我們是夫妻,我不支持你支持誰?”霍廷州握住她的手,“走吧,陪我去給張奶奶買盆花,她不是喜歡養花嗎?”
回到家,阮清禾把梔子花放在客廳的窗臺上。張奶奶走過來,聞了聞:“真香啊,這花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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