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重新拿起筷子,氣氛比之前更融洽了。柳玉容給陳敬山夾了塊鱸魚:“老陳,你也多吃點,今天這魚很新鮮。”
陳敬山點點頭:“嗯,味道很好,還是你做的菜好吃。”
霍廷州給阮清禾倒了杯紅酒:“少喝點,晚上還要陪天宇放煙花。”
阮清禾抿了一口紅酒,看著眼前的家人,心里滿是幸福。她知道,這只是幸福的開始,以后還有更多的團圓飯,更多的溫馨時刻在等著他們。那些曾經的苦難,都成了她成長的勛章,讓她更加珍惜現在的幸福。
吃完晚飯,阮天宇拉著大家去院子里放煙花。霍廷州點燃了最大的煙花,“咻”的一聲,煙花沖上夜空,在黑暗中綻放出絢麗的光芒,紅色的、綠色的、藍色的,照亮了每個人的笑臉。
阮清禾靠在霍廷州身邊,看著空中的煙花,又看了看身邊的家人。柳玉容和陳敬山并肩站著,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阮天宇蹦蹦跳跳地揮舞著仙女棒,眼里滿是興奮。她知道,這就是她想要的幸福,簡單而真實,溫暖而長久。
煙花放完后,一家人回到客廳,圍坐在壁爐旁聊天。阮天宇靠在柳玉容懷里,聽她講以前的故事;陳敬山和霍廷州聊起了學校的建設;阮清禾拿出手機,翻看著基金里女孩們的照片,給大家講她們的進步。
夜深了,阮天宇趴在柳玉容懷里睡著了。陳敬山扶著柳玉容,準備回去休息:“清禾,廷州,我們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我送你們下去。”霍廷州站起來。
柳玉容走到阮清禾面前,輕輕抱了抱她:“清禾,晚安,做個好夢。”
“媽,晚安。”阮清禾回抱了她一下。
送走柳玉容和陳敬山,阮清禾和霍廷州回到臥室。霍廷州看著阮清禾:“今天幫了舒振海一家,會不會覺得委屈?”
“不委屈。”阮清禾搖搖頭,“給他們一個機會,也讓我自己心里踏實。而且我已經跟他們說清楚了,要是再犯錯,絕不姑息。”
霍廷州點點頭,把她擁入懷中:“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處理舒振海的事,還要去基金看看。”
阮清禾靠在霍廷州懷里,很快就睡著了。夢里,她回到了小時候,柳玉容給她做糖醋排骨,陳敬山教她寫毛筆字,霍廷州陪她放煙花,阮天宇圍著她叫姐姐。夢里的她,笑得很開心。
第二天一早,阮清禾醒來時,霍廷州已經去公司了。餐桌上放著早餐,還有一張紙條:“我去公司安排舒振海和舒明宇的工作,你吃完早餐再去基金,林薇會在樓下等你。”
阮清禾笑了笑,拿起早餐吃了起來。她知道,新的一天開始了,雖然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有家人的支持,她什么都不怕。
吃完早餐,阮清禾去了清禾基金。剛到辦公室,林薇就遞過來一份文件:“阮總,這是最新的資助名單,有五十個女孩申請了資助,我們已經審核過了,都是品學兼優的貧困生。”
阮清禾翻開文件,看著上面的名字和資料,每個女孩的故事都讓她心疼。有個女孩父母雙亡,跟著奶奶生活,靠撿廢品讀書;有個女孩得了重病,卻依然堅持學習;還有個女孩被重男輕女的父母逼婚,堅決要讀書改變命運。
“這些女孩都批準資助。”阮清禾說,“另外,給每個女孩都安排一個心理輔導老師,她們不僅需要物質上的幫助,更需要心理上的疏導。”
“好的,阮總,我馬上安排。”林薇點點頭。
正在這時,阮清禾的手機響了,是監獄打來的。電話里,監獄的工作人員說:“阮清禾女士,秦子昂在監獄里不服管教,被其他犯人打傷,突發心臟病,已經去世了。我們聯系了他的家人,沒人愿意來收尸,請問您能過來處理一下嗎?”
阮清禾心里一沉,秦子昂,這個曾經陷害她的私生子,終于還是走到了盡頭。她沉默了片刻,說:“我知道了,我會讓律師過去處理。”
掛了電話,阮清禾心里很平靜。秦子昂的去世,讓她想起了很多往事,那些被他陷害的日子,那些艱難的歲月。但現在,她已經不恨了,也不怨了。所有的恩怨,都隨著秦子昂的去世,畫上了一個句號。
林薇看著她的臉色,擔心地問:“阮總,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阮清禾搖搖頭,“秦子昂去世了,我讓律師去處理后事。”
林薇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秦子昂是阮清禾的仇人,他的去世,對阮清禾來說,應該是件好事。但她看阮清禾的臉色,卻很平靜,沒有絲毫的快意。
“阮總,您要不要休息一下?”林薇問。
“不用。”阮清禾站起來,“我們去看看那些受資助的女孩,我想親自跟她們聊聊。”
林薇點點頭,陪著阮清禾去了基金資助的學校。在學校里,阮清禾見到了那些女孩。她們穿著樸素,卻眼神明亮,充滿了對知識的渴望。
阮清禾給她們講了自己的故事,從在焦家被虐待,到認親后被陷害,再到黑化后復仇,最后創辦基金幫助她們。女孩們聽得很認真,眼里滿是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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