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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真假千金:二十年恩怨終清算 > 第39章

                第39章

                “什么事?”霍廷州問。

                “獄警說舒曼柔這半個月的絕食不是突然開始的,是有人跟她說秦子昂要被放出來了,讓她再堅持一下,等秦子昂出來救她。結果她等了半個月沒等到人,就開始絕食,還跟其他犯人打架,像是故意要讓自己被關禁閉。”律師頓了頓,“我懷疑她的病不是意外,可能是有人故意刺激她。”

                “是秦子昂的人?”霍廷州皺眉,“我去查一下,看看秦子昂在監獄里有沒有跟外面聯系。”

                “不用查了。”阮清禾翻了翻那個筆記本,上面寫滿了“秦子昂救我”“我要當舒家主母”之類的胡話,“秦子昂在另一所重刑犯監獄,根本沒法跟外面聯系。應該是舒曼柔自己瘋了,產生了幻覺,覺得秦子昂會救她。”

                律師點點頭:“也有可能。獄警說她最近經常對著墻說話,像是在跟秦子昂聊天,說等他們出去了就一起奪舒家的財產,再把你趕出去。”

                “癡心妄想。”阮清禾把筆記本扔回茶幾上,“后事辦得怎么樣了?什么時候火化?”

                “明天上午火化,墓位我已經訂好了,在城郊的公墓,最角落的位置,旁邊是一片荒地。”律師拿出一張照片遞給阮清禾,“這是墓位的照片,您看看行不行。”

                阮清禾看都沒看,直接把照片放在一邊:“不用看了,就這樣吧。火化的時候不用去人,讓殯儀館直接把骨灰送過去下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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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師應了聲“好”,又拿出一份文件:“這是后事的費用清單,從舒曼柔的信托基金里扣了五萬塊,剩下的錢按照規定,應該給直系親屬。但焦家沒人了,您看怎么處理?”

                “捐給慈善機構吧,就捐給我之前成立的那個女童基金會。”阮清禾簽下自己的名字,“備注一下,捐款人是舒曼柔,也算她這輩子做了件好事。”

                律師接過文件,猶豫了一下說:“還有件事,監獄的教導員跟我說,秦子昂聽說舒曼柔死了,情緒很不穩定,在監獄里砸東西,還說要見您,說有重要的事跟您說。”

                “見我?”阮清禾冷笑,“他能有什么重要的事?無非是想跟我談條件,讓我幫他減刑。告訴他,想見我,等他刑滿釋放再說。”

                “我知道了。”律師收起文件,轉身離開。這次他走后,家里終于安靜了下來。柳玉容去廚房做飯,霍廷州去書房處理工作,阮清禾則坐在嬰兒床邊,看著熟睡的霍念安。

                孩子的小臉肉嘟嘟的,睫毛很長,睡著的時候還會時不時咂咂嘴,像在吃奶。阮清禾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臉頰,指尖傳來溫熱的觸感,讓她緊繃的神經漸漸放松下來。

                她想起二十年前在焦家的日子,每天吃不飽穿不暖,還要給焦鐵蛋端屎端尿,被焦大壯和趙春蘭打罵。那時候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頓飽飯,能有一件干凈的衣服。可現在,她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了愛自己的人,還有了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舒曼柔的死,對她來說就像扔掉了一件早就該扔的垃圾,沒有絲毫波瀾。那個毀了她前半生的女人,終于徹底從她的生命里消失了。

                晚飯的時候,柳玉容做了一桌子菜,都是阮清禾愛吃的。吃飯的時候,柳玉容突然提起:“律師說明天火化,我想去送送她,就當是……送我們母女一場。”

                阮清禾沒說話,只是給霍念安喂了一口輔食。霍廷州看了她一眼,對柳玉容說:“媽,想去就去吧,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了。”阮清禾放下勺子,“我陪你一起去。畢竟她是死是活,我得親眼看到才放心。”

                柳玉容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阮清禾的意思。她是怕有人借舒曼柔的死做文章,故意制造假死的戲碼來害她。畢竟舒曼柔當年就跟焦大壯一起裝過死,阮清禾不得不防。

                第二天上午,阮清禾和柳玉容坐著司機的車去了殯儀館。律師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到她們來了,趕緊迎上來:“阮總,柳女士,火化馬上開始了,我們進去吧。”

                殯儀館的氣氛很壓抑,到處都是哭聲。阮清禾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面無表情地跟在律師后面,走進了火化間旁邊的休息室。透過玻璃,她看到舒曼柔的遺體被推了進去,身上蓋著一塊白色的布。

                柳玉容看著玻璃里的場景,眼淚又掉了下來,小聲地哭著說:“曼柔,媽對不起你,沒教好你……”

                阮清禾沒哭,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直到火化結束,工作人員把裝著骨灰的盒子拿出來,她才走上前,打開盒子看了一眼。里面是一堆灰白色的骨灰,看不出任何曾經是“舒曼柔”的痕跡。

                “可以下葬了。”阮清禾蓋上盒子,遞給律師,“我們就不去墓地了,你看著他們下葬就行。”

                走出殯儀館的時候,陽光有點刺眼。柳玉容擦了擦眼淚,對阮清禾說:“清禾,媽知道以前對不起你,以后我會好好補償你,好好帶念安。”

                “過去的事不用再提了。”阮清禾拉開車門,“我們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霍廷州已經處理完工作了,正在陪霍念安玩。看到她們回來,霍廷州放下手里的玩具:“都辦完了?”

                “嗯。”阮清禾點點頭,“骨灰已經下葬了,以后不會再有麻煩了。”

                下午的時候,律師打來電話,說下葬的時候出了點小意外,有個陌生女人在墓前放了一束白菊,還說了句“小姐,安息吧”,然后就匆匆走了。律師沒追上,只拍到了一個背影。

                “陌生女人?”阮清禾皺眉,“看清長相了嗎?知道是誰嗎?”

                “沒看清,她戴著口罩和帽子,身材很瘦小。”律師說,“我看她的穿著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倒像是以前舒家的傭人。”

                “舒家的傭人?”阮清禾想了想,舒家以前確實有個老傭人,是看著舒曼柔長大的,對舒曼柔很忠心。舒曼柔出事后,那個老傭人就辭職回老家了,沒想到還會來送她。

                “不用管她,送束花而已,沒什么大礙。”阮清禾掛了電話,走到客廳里。霍廷州正在給霍念安喂水果,看到她過來,笑著說:“別想了,以后不會再有人來煩我們了。晚上我們出去吃,慶祝一下。”

                “慶祝什么?”阮清禾問。

                “慶祝所有的壞人都得到了報應,慶祝我們一家人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霍廷州把一塊蘋果遞到阮清禾嘴邊,“吃點水果,甜的。”

                阮清禾張嘴咬了一口,蘋果確實很甜。她看著眼前的霍廷州和霍念安,突然覺得心里很平靜。那些曾經的苦難,那些曾經的仇恨,好像都隨著舒曼柔的死,徹底煙消云散了。

                晚上的時候,一家人去了一家私房菜館。剛坐下沒多久,阮清禾的手機就響了,是監獄打來的。她接起電話,里面傳來秦子昂管教的聲音:“阮總,秦子昂剛才在監獄里試圖zisha,被我們救下來了。他說要是見不到你,他就繼續zisha。”

                “他想見我,我就必須見他?”阮清禾的聲音冷了下來,“告訴他,想死就死,沒人攔著他。但要是敢再用這種手段威脅我,我就讓他在監獄里待一輩子,連zisha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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