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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真假千金:二十年恩怨終清算 > 第39章

                第39章

                霍廷州剛把熟睡的霍念安放進嬰兒床,玄關處就傳來急促的門鈴聲,緊接著是保鏢壓低的詢問聲。他皺眉轉身,還沒走到玄關,就見負責舒曼柔案件的律師臉色慘白地闖進來。

                “阮總!霍總!出事了!”律師手里攥著手機,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監獄那邊剛才來電,舒曼柔今早突發急病,現在在醫院搶救,情況很不好!”

                阮清禾正幫柳玉容收拾滿月宴剩下的禮盒,聽到這話動作頓都沒頓,只是抬了抬眼:“什么病?”

                柳玉容手里的禮盒“啪”地掉在地上,里面的喜糖撒了一地。她快步走到律師面前,聲音發顫:“曼柔她……她不是在監獄里好好的嗎?怎么會突然生病?”

                “獄警說她這半個月一直絕食,前天和其他犯人打架被關了禁閉,昨天就開始發燒,今早直接昏迷了。”律師擦了擦額頭的汗,“監獄醫院治不了,轉去了市醫院,剛才醫生說……說搶救希望不大,讓家屬做好準備。”

                霍廷州看了眼阮清禾,見她神色平靜,便對律師說:“我和你去醫院,清禾留在家陪孩子。”

                “不用。”阮清禾終于放下手里的禮盒,走到嬰兒床邊,看著熟睡的霍念安,“她的家屬是焦家,監獄聯系我們只是因為焦家沒人了。等消息就行,沒必要去。”

                柳玉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清禾,再怎么說她也是我養了二十年的孩子,就算她做錯了再多事,見最后一面總是要的……”

                “二十年前她買通護士換走我的人生時,沒想著給我留活路。”阮清禾回頭,眼神冷得像冰,“她害我差點捐腎慘死,害你被bang激a,現在落得這個下場,是她自己選的。”

                柳玉容被噎得說不出話,捂著嘴蹲在地上哭了起來。霍廷州拍了拍她的背,對律師使了個眼色,讓他先在客廳等著。

                不到一個小時,律師的手機就響了。他接起電話聽了幾秒,臉色更沉了,掛了電話后對著阮清禾和霍廷州搖頭:“沒救過來,剛才醫生宣布死亡了。監獄說焦大壯在服刑,趙春蘭去年冬天凍死在橋洞下,焦鐵蛋早就沒了,焦家那邊聯系不上任何直系親屬,只能讓我們這邊出面處理后事。”

                “后事……”柳玉容抬起哭紅的眼睛,“就按普通流程辦吧,找個公墓,立個碑……”

                “碑就不用立了。”阮清禾打斷她,“她不配。找個最便宜的墓位,不用刻名字,費用從舒家當年給她存的信托基金里扣。不夠的話,不用補,直接火化后寄存骨灰盒就行。”

                “清禾!”柳玉容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那好歹是一條人命,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我狠心?”阮清禾笑了一聲,從抽屜里拿出一疊照片摔在茶幾上,“這是她當年雇人偷拍我的照片,這是她和秦子昂合謀讓我捐腎后制造車禍的計劃書,這是她給我水杯里放墮胎藥的監控截圖!她對我狠心的時候,你怎么不說她過分?”

                照片散了一地,柳玉容看著上面的內容,哭聲漸漸小了。那些事她雖然知道,但親眼看到證據,還是覺得心驚。霍廷州彎腰把照片一張張撿起來,重新放進抽屜:“按清禾說的辦,律師,你去對接監獄和殯儀館,過程不用跟我們匯報,辦好后把憑證拿來就行。”

                律師剛要走,又想起什么,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皺巴巴的信封:“對了阮總,監獄的獄警說,這是舒曼柔被關禁閉前寫的東西,說是‘遺書’,讓務必交給家屬。”

                阮清禾伸手接過信封,信封上的字跡歪歪扭扭,還沾著點污漬,看得出來寫的時候很激動。她拆開信封,里面是幾張泛黃的稿紙,剛讀了兩行,臉色就冷了下來。

                霍廷州湊過去看,越看臉色越沉,最后一把搶過稿紙揉成一團:“這個瘋子!死到臨頭還在造謠!”

                柳玉容好奇地問:“她寫了什么?”

                “她寫當年抱錯是你故意安排的,說你早就知道我是親生女兒,卻嫌我是女孩,故意把我丟在焦家受苦。”阮清禾從霍廷州手里搶過紙團,重新展開鋪平,“還說我為了奪舒家財產,買通獄友虐待她,甚至說念安不是霍廷州的孩子,是我跟外面的野男人亂搞生的。”

                “胡說八道!”柳玉容氣得渾身發抖,“我當年根本不知道抱錯的事,是舒振邦和醫院那邊瞞著我!她怎么能這么污蔑你,還污蔑念安!”

                “她就是想死后也給我添堵。”阮清禾把稿紙折好,放進一個密封袋里,“留著吧,萬一以后有人拿這個做文章,也好有個憑證。畢竟她的粉絲還有幾個沒清醒的,保不齊會拿遺書出來搞事。”

                霍廷州皺眉:“這種臟東西留著干什么?我讓人燒了,再查一下是誰幫她把遺書遞出來的,敢在監獄里搞小動作,我饒不了他!”

                “不用查。”阮清禾把密封袋放進保險柜,“她在監獄里瘋瘋癲癲的,獄警可憐她,幫她遞封信很正常。燒了反而落人口實,留著才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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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律師站在旁邊,猶豫了半天還是開口:“阮總,獄警跟我說,舒曼柔這半年精神狀態一直不好,經常對著墻喊‘我是舒家千金’‘阮清禾搶了我的人生’,有時候還會突然哭著喊媽媽,說她知道錯了,求你原諒她。”

                “知道錯了?”阮清禾冷笑,“她要是知道錯了,就不會在訂婚宴上害我,不會bang激a你,更不會到死都想著污蔑我。她的懺悔,比紙還薄。”

                律師不敢再說話,點點頭轉身離開。他剛走沒十分鐘,玄關的門鈴又響了,這次比剛才更吵,還夾雜著男人的喊叫聲:“開門!我們是焦家的人!舒曼柔死了,撫恤金該給我們!”

                霍廷州臉色一沉,剛要叫保鏢,阮清禾已經先一步走到玄關,透過貓眼看出去,門外站著兩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頭發染得五顏六色,手里還拿著一張皺巴巴的焦家戶口本復印件。

                “我當是誰,原來是焦家那兩個遠房侄子。”阮清禾打開門,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焦大壯在服刑,趙春蘭死了,焦鐵蛋也沒了,你們憑什么來要撫恤金?”

                左邊的男人往前湊了一步,唾沫星子都快噴到阮清禾臉上:“我們是舒曼柔的親叔叔!她是焦家的種,死了撫恤金就該歸我們焦家!再說你現在這么有錢,給我們兄弟倆幾十萬花花怎么了?”

                “親叔叔?”阮清禾從鞋柜上拿起一個u盤扔給他們,“這里面是三年前你們幫著焦大壯綁我去醫院捐腎的錄音,還有你們偷偷變賣焦家老宅的合同。要不要我發給監獄的焦大壯,讓他知道自己的好侄子在他坐牢的時候把家都賣了?”

                兩個男人的臉瞬間白了,捏著u盤的手都在抖。他們當年確實幫焦大壯干過不少壞事,只是沒想到阮清禾居然都留著證據。

                “你……你別血口噴人!那是假的!”右邊的男人色厲內荏地喊著,腳下卻往后退了兩步,顯然是想跑。

                “假的?”阮清禾抬了抬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立刻從樓梯口走過來,“把他們帶到派出所,讓警察核實一下證據。順便告訴警察,他們剛才私闖民宅,還敲詐勒索。”

                “別別別!我們錯了!阮總我們錯了!”兩個男人嚇得腿都軟了,“我們就是來看看,不是來要撫恤金的!我們走,我們現在就走!”

                保鏢可不管他們,直接架著兩人往外拖。路過花園的時候,其中一個男人還想掙扎,被保鏢一腳踹在膝蓋上,疼得直咧嘴。兩人被拖到門口,還在不甘心地喊:“阮清禾你給我們等著!我們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阮清禾關上門,轉身就看到柳玉容站在客廳里,臉色復雜地看著她:“清禾,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他們畢竟是曼柔的親戚……”

                “他們要是真把曼柔當親戚,就不會在她活著的時候一次都不去監獄看她,等她死了才跳出來要撫恤金。”阮清禾走到沙發邊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對惡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媽,你已經吃過一次虧了,不能再心軟。”

                柳玉容嘆了口氣,沒再說話。她知道阮清禾說得對,可心里還是有點不是滋味。畢竟舒曼柔是她養了二十年的孩子,就算再壞,也有點感情。

                下午的時候,律師又回來了,還帶來了舒曼柔在監獄里的一些遺物,一個掉漆的塑料梳子,一本寫滿胡話的筆記本,還有一件洗得發白的囚服。律師把遺物放在茶幾上,臉色凝重地說:“阮總,我去監獄對接的時候,獄警跟我說了件事,覺得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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