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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真假千金:二十年恩怨終清算 > 第36章

                第36章

                阮清禾指尖按在監獄會見室的鐵門把手上,用力一推,“吱呀”一聲金屬銳響刺破走廊的死寂。她抬眼掃過對面的鋼化玻璃,心臟沒什么起伏,玻璃后的舒曼柔,比監控里更狼狽十倍。

                洗得發白的囚服領口沾著飯粒,袖口磨出毛邊,露出的小臂上不僅有青紫瘀傷,還有幾處未愈合的劃痕,滲著淡淡的膿水。她的頭發黏在一起打結成團,遮住半張臉,只有垂在身側的手在不停顫抖,指甲縫里還嵌著洗不掉的黑泥,那是監獄后廚刷馬桶留下的痕跡。她垂著頭,肩膀抖得像篩糠,不是哭,是因為憤怒在憋勁。

                阮清禾拉開塑料椅坐下,椅子腿在水泥地上劃出刺耳聲響。她剛把手指搭在通話器上,對面的舒曼柔突然像炸毛的野狗,猛地抬頭撞向玻璃,“砰”的一聲悶響讓整個會見室都晃了晃。囚服袖子往下滑,露出手腕上剛拆線的傷口,縫合的線跡歪歪扭扭,是上次割腕zisha被獄警緊急處理的結果。

                “阮清禾!你這個小偷!”舒曼柔的聲音被玻璃擋得發悶,卻依舊尖利,唾沫星子在玻璃上暈開一小片濕痕,“是你偷了我的身份!偷了我的豪門生活!我現在要洗三十個人的馬桶,被那些sharen犯扇耳光,都是你害的!”

                阮清禾拿起通話器,指腹摩挲著冰冷的塑料外殼,聲音平得像結了冰:“我花了十分鐘申請會見名額,十五分鐘走流程,不是來聽你罵街的。舒曼柔,你該清楚,以我現在的身份,讓你在監獄里‘意外’摔一跤,比踩死螞蟻還容易。”

                “你敢!”舒曼柔又要撞玻璃,被沖進來的獄警按住肩膀。她掙扎著瞪眼睛,頭發散亂地貼在臉上,活像個瘋子:“我本該是舒家大小姐!霍廷州本來要娶我!要不是你這個從泥里爬出來的賤種,我現在應該穿著高定禮服參加晚宴,而不是在這里聞尿騷味!”

                獄警警告地拍了她后背一下,舒曼柔才不甘心地坐下,卻依舊咬牙:“你以為你贏了?舒家那點破產業,霍廷州那個眼瞎的男人,我根本不稀罕!我只是不甘心輸給你這種鄉下丫頭!”

                阮清禾沒說話,從隨身的黑色文件袋里抽出一疊照片,一張張推到玻璃前。最上面的一張,是舒曼柔穿著香檳色高定禮服,挽著霍廷州的胳膊站在訂婚宴臺上,脖子上掛著鴿子蛋大的鉆石項鏈,嘴角的笑能溢出水來。后面幾張,是她在奢侈品店掃貨,店員捧著一堆包包跟在她身后的樣子,還有她給秦子昂轉錢的銀行流水截圖。

                “不稀罕?”阮清禾的聲音透過通話器傳過去,帶著冰碴子,“這套高定禮服是秦子昂挪用舒氏三百萬公款買的,你穿了三次就扔了。霍廷州給你買的這條項鏈,你轉頭就抵押給典當行,換錢給秦子昂填賭債。為了保住霍家少奶奶的位置,你找護士改抱錯記錄時,給了對方十萬現金,錢是從舒氏的備用金里拿的,這些事,要我翻出憑證給你看看嗎?”

                舒曼柔的臉瞬間白得像紙,伸手想去抓照片,卻被玻璃擋住。她往后縮了縮,手指絞著囚服下擺,嘴硬道:“那是我應得的!我在舒家待了二十年,給舒振邦擋過酒,幫舒敏芝騙過舒振邦的錢,舒家欠我的!你不過是個沒人要的野種,剛認親就想搶我的東西,憑什么?”

                “沒人要的野種?”阮清禾嗤笑一聲,又抽出一份親子鑒定報告,拍在玻璃上,“看清楚了,焦大壯和趙春蘭的親生女兒是你。當年焦家窮得揭不開鍋,趙春蘭抱著你去醫院,看到柳玉容生了個女兒,就跟護士合計著換了孩子,因為她知道舒家有錢,能讓你過上好日子。”

                她頓了頓,看著舒曼柔驟然瞪大的眼睛,繼續補刀:“你十五歲那年回焦家,趙春蘭就跟你說了真相。她讓你幫著盯著我,確保我身體健康,等我成年給焦鐵蛋捐腎。你不僅答應了,還主動給趙春蘭出主意,讓她每天逼我干重活,說是‘鍛煉體力’,其實是怕我太弱經不起手術,這些,趙春蘭被捕前都招了,要我給你看筆錄嗎?”

                舒曼柔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突然尖叫著拍桌子:“我沒有!是趙春蘭逼我的!她拿焦鐵蛋的病威脅我,說要是我不幫忙,就去舒家揭穿我的身份!我沒辦法!”

                “沒辦法?”阮清禾身體微微前傾,眼神冷得像刀,“你把墮胎藥放進我水杯時,怎么不說沒辦法?你故意在霍廷州面前摔杯子,說是我推你,想讓他以為我害你流產時,怎么不說沒辦法?你bang激a柳玉容,拿水果刀抵著她脖子,讓我簽財產轉讓協議時,怎么不說沒辦法?”

                她抬手點了點自己的額頭:“這里還有個疤,是你當年把我推倒在樓梯上撞的。你以為我忘了?舒曼柔,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你自己選的。你不是受害者,是劊子手。”

                舒曼柔被說得啞口無,突然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嚎啕大哭。哭聲里混著咒罵和不甘:“我不甘心!憑什么你生下來就有豪門血脈?憑什么我要在鄉下受苦?憑什么霍廷州最后還對你死心塌地?我比你漂亮,比你會討好男人,我哪里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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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憑什么?”阮清禾重復著這三個字,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卻異常清晰,“憑我在焦家每天吃一個饅頭度日,也沒偷過鄰居家的雞蛋。憑我被焦大壯打得渾身是傷,也沒對癱瘓的焦鐵蛋動過一根手指。憑我被你和霍廷州逼到要去捐腎,也沒想著拉柳玉容墊背。舒曼柔,你輸的不是出身,是良心。”

                舒曼柔猛地抬頭,眼里布滿血絲,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尖聲喊道:“你別得意!我還有底牌!秦子昂手里有霍氏的偷稅證據,還有舒振邦當年賄賂官員的錄音!他說了,要是我出事,這些東西就會發到網上,到時候霍氏破產,舒家也完蛋,你也別想好過!”

                阮清禾臉上沒絲毫波動,從文件袋里抽出一個u盤,放在玻璃前:“你說的是這個?秦子昂入獄前,把這些證據藏在了他母親床底下的鞋盒里。昨天我去見她,她以為我要對她兒子動手,哭著把這個交出來了。”

                舒曼柔的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盯著那個u盤,身體一軟,癱坐在地上。她喃喃自語:“不可能……秦子昂說過,這是我的后路……他說會等我出去……他不會騙我的……”

                “他沒騙你,只是沒告訴你,他早就把備份給了我。”阮清禾語氣平淡,“秦子昂跟你合作,從來不是因為愛你,是想借你的手搞垮舒振邦。現在他自身難保,怎么可能還管你?”

                阮清禾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沒有絲毫快意。她想起三年前在舒家的第一次見面,舒曼柔穿著白色連衣裙,端著咖啡走到她面前,笑容溫柔:“姐姐剛從鄉下回來,肯定不習慣吧?我帶你去看看你的房間。”那時的舒曼柔,眼里藏著的算計,她竟一點沒察覺。

                “舒曼柔,”阮清禾拿起通話器,聲音沉了沉,“我今天來,不是為了跟你算舊賬,是要告訴你一件事。”

                舒曼柔抬起頭,眼里一片空洞,聲音嘶啞:“什么事?要殺要剮隨便你,別跟我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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