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麻子一聽護士大媽這話,頓時就不敢亂動了。
等護士大媽包扎完傷口,離開后,王麻子的那些同伴才湊了過來。>br>“麻哥,今天打劫陳巖生這事,太憋屈了。”
“是啊,這一切都怪陳巖生,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嗎?”
聽到同伴們的話,王麻子的臉上露出一抹猙獰之色:
“放過陳巖生?怎么可能!”
“他搶我的女人,讓我在村里丟了這么大的臉,我要不弄死他,我就不叫王麻子。”
王麻子一激動,扯動著被蟄的傷口,頓時疼得齜牙咧嘴起來。
幾名同伴見狀,看著自己纏滿繃帶的身體,訕笑道:
“麻哥,我們現在這樣,也找不了陳巖生的晦氣……”
“是啊,等我們出院,起碼要好幾天后的時間了。”
王麻子目光冰冷,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次,不用我們出手。”
“我在鄉里,認識了一個道上的朋友,我出錢,讓他收拾陳巖生去。”
眾人一聽,眼睛都是一亮。
……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陳巖生每日和于冰潔趕山打獵,挖山貨,然后拿到縣城去賣。
兩人的感情,也是快速的升溫。
石頭村的村民們見到兩人每日出雙入對,而陳家那邊,又沒說什么,顯然是默認了兩人有婚約這事。
一時間,不少村民都羨慕起于冰潔來。
“于冰潔這丫頭,真有福氣,居然真的和陳巖生有婚約!”
“等陳巖生上了大學,以后出來分配工作,她好日子不就來了?”
“沒想到我們村唯一的大學生,被于冰潔拿下了。”
有人羨慕于冰潔,也有人暗中蛐蛐。
陳巖生把村長兒子汪濤,送進了派出所。
等村長探親回來,肯定和陳巖生沒完。
到時候說不準,連陳巖生的上大學名額,都要刷下來。
這陳巖生和于冰潔的好日子,沒幾天了!
村子里各種流都有,但陳巖生并沒理會。
他就在于家院子中,和于冰潔促進感情。
同時,也研究著手里的山神令。
“這山神令一天只能使用一次,次數多了,會消耗精力氣血,甚至會影響情欲。”
“不過只要合理利用,卻能幫助我尋找到好的山貨,賣出好價錢!”
這段時間,陳巖生靠著趕山打獵,又賺了300多塊錢。
這樣的賺錢速度,要讓別人知道,得羨慕得牙癢癢。
這也證明了就算陳巖生不上大學,也一樣有大把前途。
但姐姐陳玉婷,卻不是這樣想的。
這幾天,陳巖生也回了幾次家,可姐姐陳玉婷還是只問一句話:“上不上大學?”
陳巖生只要一搖頭,立馬就被趕出來。
“想要說服姐姐,還得花費一些功夫。”
這一天,陳巖生再次被趕出來后,無奈一笑。
等陳巖生走后,躲在院子門后面的陳玉婷,咬著牙,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這個臭小子,居然真就這樣走了。”
“想說服我們,也不知道拿出點具體行動來!”
一旁的弟弟陳水生見狀,搖頭說道:“姐,二哥這段時間,不是每天都在趕山打獵,做山貨買賣嗎?”
“二哥就是要用行動證明給你看,他趕山打獵做買賣,比上大學有前途。”
陳玉婷白了陳水生一眼:“你懂什么?上了大學,分配了工作,那就是鐵飯碗,不就一輩子窩在山上好?”
“姐,你這話我就不認同了,現在大把體制內的人放下鐵碗飯,下海經商的。”
陳水生正色道:
“有能力的人,下海經商一天的收入,就抵得上體制內的人,一個月的工資!”
陳玉婷聽到這里,沉默了。
以前她也十分羨慕那些端著鐵飯碗的人。
可自從她去城里擺攤賣紐扣,每天賺的錢,比得上城里工人辛苦干1周的工錢后,她就沒那么羨慕了。
這時,陳水生又補充了一句:“姐,二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決定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我看,你還是答應他和冰潔姐的事情吧。”
“不然,等冰潔姐懷了二哥的孩子,你又不同意他娶冰潔姐的話,以他的脾氣,可能真的就入贅去了。”
此話一出,陳玉婷眉頭一挑。
好不容易培養出一個優秀的弟弟,轉眼成別家人了。
這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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