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
永安帝和戶部尚書同時驚呼出聲。
“你是說那個寫出‘醉臥沙場君莫笑’的詩仙李澈?”永安帝終于想起了這個名字。
“正是此人。”
安王語氣中帶著一絲推崇,“此人雖身在商賈之家,卻心懷天下。他常說,‘位卑未敢忘憂國’。這份策論,便是他的一片赤誠之心。”
“好一個‘位卑未敢忘憂國’!”
永安帝撫掌大笑,眼中的疑慮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好奇和欣賞。
安王這招“甩鍋”,甩得太漂亮了。
既展示了自己的識人之明,又避開了皇帝的猜忌,還順手把李澈推到了臺前。
“恪兒,你做得很好。”
永安帝看著安王,語氣溫和了許多,“你沒有將此功據為己有,足見你胸襟坦蕩,有容人之量。這比寫出這份策論,更讓朕欣慰。”
“兒臣不敢。”
安王磕頭謝恩,后背卻已經濕透了。
好險!幸虧聽了先生的話!
“朕對這個李澈倒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永安帝手里摩挲著那本冊子,目光深邃,“能造出神冰,能寫出絕句,如今還能拿出這等治國良策這大乾,何時出了這么個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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