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熬好后,她加了兩碟小菜,笑著招呼遇初來用早膳。
自己則先去了書房。
那根已經消失的刺又開始在心中作祟,顧于景在她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抵住了房門。
“顧大人,若是想用早膳可以跟遇初一起用,我還有一點事情。”淳靜姝有些抗拒。
“巧了,我也有事情找淳大夫。”
顧于景推開房門,將盒子放到書桌上,“淳大夫,何不先看看這里面的東西是什么?”
淳靜姝沒有碰那盒子,“顧大人,請收回去吧,我貿然收你一個外人的東西不合適。”
“外人?”顧于景脫口而出。
“顧大人這樣有什么不對嗎?”
“你放在這里的這些木雕,過段時間,我也會派人送回給顧大人。”
“你若不收,直接扔掉吧。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都不收回。”
顧于景見她一臉理所應當的樣子,嗓子不自覺變得嘶啞,口中也很干澀。
昨夜他處理漕運一事到深夜,清晨去取了這個盒子。
這個盒子里的東西是他早就定下來的。
本就是,為她準備的。
他看了一眼她胸前放信的位置,胸口如同被堵了濕棉花一樣,難受又沉重。
她就這么寶貴那封信,對自己千挑萬選的禮物不屑一顧?
她眼中就只有她丈夫,沒有看見他的半分好?
顧于景心中苦澀不已,匆忙離去,心中從未如此嫉妒過一個男人。
他恨自己沒能早日認識她,搶在她丈夫之前,娶了她,成為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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