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畢竟啥畢竟啊畢竟。
現在可不同往日。今非昔比。他要踹翻這皇權。
事實上,束縛在他身上的鐵鏈早已經生銹腐蝕,那道看不見的枷鎖也早已不見。
只不過他仍舊認為自己就該伺候樓藏月。
“我的其他身份好像是跟魔族有牽扯,如果我被發現,你就提頭來見。”
“”
老婆說完也不等他回應,便自顧自躺下睡覺。
對不起派遣出自己的分身去給樓藏月扇著風,雖然能力強的修行者可以自行調節自己體內的溫度來適應周身環境。但他還是想給這人扇風。
大抵是因為心中有愧吧。
不知道。
它只知道自己夢到了這位清冷美人。還被美人握在手中調侃為什么那么容易害羞。
說什么,‘喜歡你就去追啊。你兩玩什么地下情呢。’
靠了,它怎么不記得自己喜歡誰啊。
它有喜歡的人或物嗎?
沒有吧。
林既白這邊正修煉呢,就慕然聽見對不起的心聲。他眸子都懶得睜,吐槽道:“這么貼心,你到底知不知道誰才是你主人?”
對不起沒理。
聽不見聽不見。它想認誰就認誰。跟林既白又有什么關系。
“瞧你這話說的,主人的主人不就是我主人嗎?”
林既白:可顯著你了是嗎?
有道理不對,去你大爺的,什么叫主人的主人?這扇子不是他出來闖蕩后才獲得的嗎?怎么會知道他的過去待會兒,他好像知道了有間諜?
“別瞎想了,你就是你自己最大的叛徒。”
對不起無語的給他傳音,得知這句話的林既白愣了又愣,直接睜開眼,一臉疑惑。
有那么明顯嗎他?他也沒在對不起面前喊過老婆主人吧。
不對啊,咋的,這對不起把自己當成家生子啊。那把他當什么?奴隸嗎?真的瘋了。
對不起輕哼一聲,
“哪能啊,某人做夢不就喊的奴知錯嗎?知錯知錯,你還求著殿下扇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受虐傾向呢。”
“你信了?”
“怎么可能。我可是見過某人不小心故意踩了你一腳,你就怒氣沖沖的拿刀把人腳給砍下來掛樹上了。還美名其曰什么,倒掛金鉤。”
“”
他有這么兇殘嗎?他怎么不記得。不管了,他的問題更嚴重些。
什么叫求著殿下扇他?
咋,他把殿下全家殺了啊?他咋可能這么卑微?除了做奴的那些年。其余的,他都非常完美,好吧。
他也是蛻變了好嗎?簡直就是逆風翻盤的絕佳案例。
“原來你也知道那是兇殘啊。你知不知道我一個神器跟著你打打殺殺有多煩心。我就該跟著姐姐這樣外表清冷內里柔和的美人過。”
“你是忘了你在哪個方面排第一了嗎?”
“誒,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往事如煙,不要耽誤我的未來。”
林既白沒忍住來回在心底給某扇子出鄙視。他撫了下自己臉上的早已褪去的痕跡,默默在心里吐槽道:
活該你站不起來,給人當奴才你還想當一輩子。對方憑什么,就憑幼時,她跟個小太陽一樣照亮了你嗎?
能不能翻翻你的記憶。
是不是你當初被巴掌扇壞了腦子,然后誤以為那啪啪的聲音是這死丫頭對你茍延殘喘的鼓勵?
真服了,這都能給自己逗笑。
林既白收起嘴角溢出來的笑,又默默瞅向安然入睡的樓藏月。
老婆應該沒讀心術吧。應該沒什么特殊異能吧。應該沒什么特別的法寶吧。
還有他跟對不起的小聲對話,這人應該沒聽見吧。就算聽見了,這人應該不會讓他社死吧。
看樣子是睡的很死。應該沒什么大礙。
像是把自己說服了一遍,他放心的收回視線。再次閉上眸子。沒過兩秒,他立馬扭頭瞅向睡覺的樓藏月。
嗯,很好,沒有清醒的痕跡。
動作沒有改變。
心跳正常。
眼皮子沒動彈。
呼吸正常。
嘴角正常。
林既白再次閉上眼,這次專門等了個十秒他才麻溜睜開眼抽瞅樓藏月,好巧不巧,正好逮著某人迅速閉眼。
不兒?
玩他呢?
林既白站起身,麻溜的朝樓藏月走過去。隨即在她身前一屁股坐下,嘆氣道:“別裝睡了,我知道你醒著。”
這樣啊,那她咋辦。
早知道就不睜眼了。天知道她真的只是因為不舒服才死裝的睡不著。
對不起蛐蛐的也太沒輕沒重了。
這要讓她怎么躲?這對不起不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大部分時候都忘記傳音給自己主人。
就算她屏蔽掉心聲接收。也聽的真真切切。
天知道她憋的有多難受。
想了想,她還是默默的轉了身子,冷聲道:“閉嘴。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
這死丫頭被什么鬼東西附身了?咋這么深井。
他有些不甘心的搭上樓藏月的肩膀,不死心的問道:“你都聽到什么了?”
“也沒什么吧。”
林既白蹭的起身,走到另一頭老婆臉對著的方向。抬起胳膊就指向樓藏月,語氣帶上幾分得逞的意味,“我就說吧,你不是個好鳥。你偷聽我們說話。”
“我有說過我是好鳥嗎?”
她干脆的支起上半身,反駁道:“咋,偷聽啥啊偷聽。耳朵我憑自己本事長的,話也不是我逼你們說的。什么叫偷。分明是你發出噪音影響我睡覺。”
“我從未見過如此伶牙俐齒之人。”
“我也從沒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折扇分身在他們頭頂晃悠了好幾圈也不知道該幫誰,好像每個人說的都有道理。可是好像那清冷系美人更占理些。
于是乎,對不起對自己主人發出一道靈魂性的拷問,“主人你不覺得自己在騷擾美人姐姐嗎?羞不羞?”
“你有病啊。”
對不起宕機了片刻,繼續挑釁:“你果然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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