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琢磨著擴大“業務”范圍,讓更-->>多需要的人知道這里,現在等于有了官方背書的隱形廣告——雖然這廣告渠道有點過于“正道”。
也許會有麻煩,也許沒有呢?收益與風險并存。
“我明白了。”伊森點了點頭,沒再深究那個“老朋友”的具體身份:“我會盡力。”
他重新將注意力放回海倫·威克身上。
男人緊繃的下頜線條似乎緩和了一絲。
“謝謝。”他說道。
治療室很安靜,伊森讓男人將海倫扶到更舒適的治療椅上躺好。
他洗凈雙手,站在海倫身前,閉上雙眼,調整呼吸。
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眸中仿佛有溫和的光暈流轉。
他抬起手,懸于海倫的額前,口中吟誦起低沉而古老的禱。
一層溫暖如晨曦的微光從伊森的掌心流淌而出,緩緩籠罩住海倫的頭部,繼而漫延至全身。
躺在椅子上的海倫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緊蹙的眉頭似乎舒展了一些,原本急促而淺弱的呼吸,變得深沉而平穩。
男人,全程一動不動地站在一旁,像一尊守護的雕塑,但他的目光死死鎖在海倫身上,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
第一次治療持續了將近半小時。
當伊森臉上帶著一絲疲憊,放下手時,海倫竟然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卻異常舒緩的嘆息。
她緩緩睜開眼,那雙原本因痛苦而有些渙散的眸子,此刻竟清亮了不少。
“約翰……”她輕聲呼喚,聲音雖然依舊微弱,卻不再氣若游絲。
男人立刻單膝跪在椅旁,握住了她的手:“我在。”
他的回應簡單,卻似乎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我好像……睡了一個很久以來最舒服的覺。”海倫說著,甚至嘗試著對男人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男人的表情振奮多過驚訝,他忍不住看向一旁休息的伊森,想說什么,最后還是選擇了沉默。
接下來的變化更是讓男人感到心臟快要從胸膛跳出。
在持續治療了三次以后,海倫在男人的攙扶下,竟然能夠嘗試著站立,并且緩慢地、顫巍地獨立行走了幾步!
這相比她幾個小時前的狀態簡直難以想象。
伊森再次為她做了簡單的檢查,盡管腫瘤依然存在,但按照癥狀來判斷,應該回退了至少百分之四十,她的生命體征趨于穩定,病魔被強大的力量強行按下了暫停鍵,短期內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一幕讓見慣了圣光效果的伊森也感到些許驚訝,這次的效果似乎比之前幾次更要顯著。
圣光真是越用越好用啊。
“還需要一到兩次的治療。”伊森對男人說明,“之前的病人都是隔了一個月。
但是她很年輕,而且這種腫瘤風險極高,必須盡快治療,否則效果會急速回退,甚至更嚴重。
所以我建議你一周后帶她再來一次。”
男人看著幾乎脫胎換骨的妻子,再看向伊森時,那眼神中的冰冷已融化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重的、近乎誓般的感激。“我欠你一條命。”
他頓了頓,糾正道,“不止一條。”
這時,伊森才終于有機會問出那個盤旋已久的問題:“現在,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嗎?”
“約翰·威克。”男人回答。
約翰·威克……
有點耳熟。
伊森愣了一下,然后大腦像是被榔頭敲了一下。
他想起來了:一個男人,因為一條狗,被黑幫踩到了逆鱗,然后他一個人把一個犯罪帝國打成了慈善組織。
那條狗,是他妻子去世后留下的唯一禮物。
如果這個人連一條狗都能為它傾盡世界,那他現在為了一個活著的妻子……能做到什么?
伊森心里暗戳戳的想,我現在有約翰·威克不止一條命,用來干點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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