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兇得很!尋常的金瘡藥、祛風散,怕是連塞牙縫都不夠!”
“鎖喉風?”韓軒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如紙。
他走南闖北,這令人聞風喪膽的絕癥名頭豈會不知?
此刻的韓軒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死死攥住秦風的胳膊,眼珠子都紅了:“秦兄弟!你你怎么看出來的?有有法子嗎?”
“不敢打包票。”秦風思慮片刻,淡淡開口,“在山里跟野獸毒蟲打交道多了,跟一位避世的老獵醫學過兩手對付這種要命癥候的偏門法子。”
“事不宜遲,趕緊帶我去看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聽到秦風的話,韓軒立馬兩眼放光,像是看到了希望的田野。
“好!好!這就走!這就走!”
韓軒哪還顧得上什么鹿肉鹿皮,拽著秦風就要往外沖。
“等等!”
秦風動作麻利,一把將板車推到百味軒后院角落,扯過草席嚴嚴實實蓋好,“鹿血粉我貼身帶著,這東西有大作用!”
韓府后院,廂房。
濃得化不開的苦澀藥味,混著一股病人失禁后難以喻的微弱腥臊。
沉甸甸地壓在屋里,悶得人喘不過氣。
床邊,坐著一位須發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
正是回春堂的孫神醫,眉頭擰成了疙瘩。
枯瘦的手指搭在病人露在錦被外的手腕上,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捻著胡須,顯然陷入了極深的困惑。
兩個小丫鬟滿臉愁苦,拿著濕布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病人額頭上不斷沁出的冷汗。
錦被下,一位約莫二十歲的少女仰面僵臥,姿態詭異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