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蘇家因為一本假的賬本被誣陷zousi一夜之間傾家蕩產。
姜糯的父母為了尋找證據證明清白在去外地的途中遭遇了“意外”車禍。
“不是意外!”
付伯說到這里激動地抓住了輪ah的扶手。
“絕對不是意外!”
“老爺和夫人走之前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
“他們把最重要的證據藏在了老宅里!”
“他們讓我帶著你和老夫人先躲起來!”
“可我還沒來得及回去取老宅就……就被人放火燒了!”
“我怕他們斬草除根只能帶著老夫人和您連夜逃出了京市。”
“證據?”秦嶼抓住了重點“什么證據?”
“一個鐵盒子。”付伯努力地回憶著“老爺說那是蘇家最后的希望。”
“他把打開盒子的鑰匙交給了我。”
說著付伯從脖子上摘下一根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紅繩。
繩子上穿著一枚造型古樸的黃銅鑰匙。
他將鑰匙鄭重地交到姜糯的手里。
“小小姐這個您一定要收好。”
姜糯握著那枚還帶著老人體溫的鑰匙感覺有千斤重。
就在這時。
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粗暴地推開了。
一個穿著一身名牌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他身后還跟著幾個同樣打扮的男男女女。
“我當是誰呢這么大陣仗。”
年輕人一開口就是一股子陰陽怪氣的味道。
“原來是秦氏集團的秦大總裁啊。”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付伯又看了看姜糯。
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嘲諷笑容。
“怎么?秦總這是打算投資我們家這個破落戶了?”
“還是說覺得我們蘇家的名頭比較好聽想給你這位新太太安一個‘名門之后’的身份?”
來人正是蘇家的旁支子弟蘇明。
療養院是他家開的。
付伯能在這里安度晚年也是他們蘇家旁支“仁慈”的結果。
當然條件是付伯要對當年的事守口如瓶。
他們今天是聽說了秦嶼的來訪特意過來看熱鬧的。
“蘇明!”付伯氣得渾身發抖“你怎么跟小小姐說話的!”
“小小姐?”
蘇明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他走到姜糯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那眼神像是在看菜市場里待價而沽的貨物。
“就她?”
“付伯你真是老糊涂了。”
“隨便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野丫頭拿著個破荷包就成了蘇家的小小姐?”
“那我是不是拿著個玉璽就能當皇帝了?”
他身后的那群人哄堂大笑。
“蘇家早就完了!”
蘇明的臉色沉了下來。
“一個連正眼都不配被我們看的乞丐拿著個破爛就想變鳳凰?”
“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他那尖酸刻薄的話語像一根根針刺向姜糯。
姜糯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
秦嶼往前一步擋在了她的身前。
他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山將所有的惡意和嘲諷都隔絕在外。
他看著蘇明那張因為囂張而顯得有些扭曲的臉。
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那我們就看看。”
“這個‘乞丐’是怎么把你們蘇家從灰燼里重新建立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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