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蒼老了十歲,但那雙藏在破碎鏡片后的眼睛,卻燃燒著一種近乎偏執的火焰。
“辦法…我有辦法!”林博士激動地說,揮舞著一卷皺巴巴的圖紙,“我分析了之前‘大地之盾’被擊破時的能量數據!還有小骨最后爆發的那股能量特性!純白教廷的能量屏障和抑制裝置,雖然強大,但并非無懈可擊!它們對極高強度、且頻率混亂的能量沖擊,防御效果會大打折扣!”
他指著圖紙上鬼畫符般的線路:“我們可以做一個小的!便攜式的!能量擾亂炸彈!不需要炸毀整個基地,只需要在關鍵位置引爆,造成短時間、大范圍的能量紊亂!足夠我們制造混亂,趁亂潛入!”
“材料呢?我們現在連像樣的工具都沒有!”屠夫提出現實問題。
“材料…就地取材!”林博士眼神瘋狂,“廢墟里有的是報廢的能源核心、導線、還有…還有我藏在備用能源間的幾塊高純度能量結晶!那是最后的家底了!夠做兩個…不,一個半!”
計劃聽起來依舊瘋狂且不靠譜,但在這絕境中,這已經是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干了!”屠夫一拍大腿(牽動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獵隼,你帶幾個手腳利索的,去摸清楚前哨站的具體布防和關押點。阿夏,你熟悉植物,看看附近有沒有能利用的變異植物,下毒、制造迷霧都行!包打聽,你繼續監控信號,隨時報告動向!林博士,你…你趕緊把那要命的炸彈搞出來!其他人,收集還能用的武器danyao,抓緊時間休息!”
殘存的銹水鎮力量,在這陰暗的酒窖里,開始了最后的集結和準備。
沒有豪壯語,只有沉默的行動和相互支撐的眼神。他們知道,這次行動九死一生,但沒有人退縮。
為了死去的同伴,也為了那個或許早已被“凈化”的傻喪尸。
幾天后,入夜。北風呼嘯,卷起地上的灰燼。
銹水鎮的“救援隊”出發了。
算上屠夫、阿夏、獵隼、林博士和包打聽,一共只有十二個人,幾乎是所有還能動彈的戰斗人員。
他們穿著盡可能偽裝的衣服,臉上涂著泥灰,武器簡陋,但眼神堅定。
林博士懷里緊緊抱著一個用破布包裹的、看起來像個隨時會炸的金屬飯盒——那就是他嘔心瀝血打造的“能量擾亂炸彈·試做型”。
包打聽手里的追蹤器顯示,紅點已經穩定在前哨站內部。
獵隼如同暗影般在前方引路,無聲地解決掉幾個外圍的暗哨。
他們如同幽靈般,悄然逼近了那座燈火通明、戒備森嚴的廢棄信標站。
營救行動,正式開始。
而此刻被關在站內某個實驗室里的小骨,正對著研究員送來的一種新口味的“實驗餐”,考慮著是繼續“絕食抗議”還是勉強接受,全然不知外面有一群“不靠譜”的隊友,正準備用更不靠譜的方式,來救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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